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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道:“国主对此画有兴趣?”出于一国之主的镇定与骄傲,我是很想点点头的,可是,心中却也实在忍不住猜测,能让萨克斯王带在身边的画像上的人,究竟会是谁呢?正犹豫间,萨克斯王已经拿起画像向我递来。我一低头,自然而然,就顺手接了过来。一看之下,大为尴尬,立时无语……画上的人穿了一件红色的袍子,外面罩着一层细纱,使得原本凄艳的颜色平添了一份朦胧的感觉,前襟是精工绣制的“盘丝百扣”,袍底是微不可查的“百鸟朝凤”,一头秀发瀑布般披散在身后,纤纤素手从两袖伸出,十指如兰,剔透晶莹。他的脸轻轻的扬起,正对着一边的树上新芽出神,一双眼睛如深幽的泉水,染着一份梦幻般的色彩,让人不禁想到:这画上的人儿在想着什么?如果说来这之前他们两个说得确实是玩笑话,那么现在,我已经明显问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了……我心中长叹一口气,不禁暗暗佩服起作画的人来。略有些尴尬得抬起头,正对上萨克斯王饱含笑意的得双眼,不禁感到有些头大起来——传言……不会是真的吧?咳咳……107传言……不会是真的吧?咳咳……萨克斯王见了我的表情,突然笑起来,使得他本就俊秀的脸庞愈发生动起来。他指着那画上的人道:“画得不错吧?是出自我国才子,迪迪卡斯的手下哦!”我轻轻的叹一口气,有些无力道:“王上……这个玩笑……”他将画慢慢卷起,重新递到我的手上,道:“国主此言差矣,对于国主的肖像寡人绝没有任何亵玩的意思,对于国主的风采也确实是仰慕已久,”他侧头微微笑了一下,“能让我那两个孩儿这样头大的利害人物,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再碰到过了呢……”他虽然还是笑得那样温柔,虽然手上还是握着我的画,可是,却没有一丝一毫暧昧的成分,让我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微微脸红起来,他把画递到我的手上,顿了一顿,又看了一眼那画中的人,道,“如今,既然有幸见到本人,这幅画,就送还给国主吧,也算是物归原主。”我拿着手中的画掂量了两下,叹道:“王上自谦了,迪迪卡斯这样的才子,寡人想求还求不到呢……”萨克斯王闻言朝门外瞥了一眼,道:“他的性子有时候直了些,还请国主见谅。”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以为意。却不由自主地望着他剔透如玉的脸庞,有些失神起来。忍不住就脱口问出:“王上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然后才醒起,自己不该问这句话。两国交战,一方战败,其结果不言而喻。我站在胜利面前问他这话,已经有些近乎羞辱了。我想说对不起,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认识他还不到一个时辰,可是,就是直觉的知道,他不是一个喜欢听“对不起”的人。我的脸又忍不住微微红了起来。他却似乎并不在意,倒是微微得出起神来。茶香渺渺,一室芬芳,让人忽然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他没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5 回复此发言--------------------------------------------------------------------------------166回复: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不着痕迹的把它带过了。“以前,也有人问过同样的问题呢!”他笑笑对我说,那笑容里却有一种我看不明白的苦涩。他虽然还是看着我,可是,却分明已经陷入了回忆之中,齐格和埃尔一直没有出声,整个房间有一种寂静的清华。※※※z※※y※※z※※z※※※在他还是王子的时候,他顶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微服出巡。民间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在他眼中远比枯燥的帝王之学来的有生趣的多。就是那年王都有名的百花宴上,绮罗江上惊鸿一瞥。从此夜夜难以忘怀。他认识了他,他们一起结伴出游,在王都最大的酒肆与人拚酒,一起相约去摘翠微山上清晨开出的第一朵花,在绮罗江上泛舟、赏花、吟诗、比武……肆无忌惮的日子。让他差点就忘了他是王子,是萨克斯唯一的王储。父王对他的行为一直是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他不能抛下王子的身份,去过百姓的日子。他也不能跟着他走。在他离开王都的时候,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就像寻常的好友一样,问他:“你什么时候还来萨克斯?”他微微皱起那好看的眉,显露出少年特有的烦恼——是什么烦恼呢?他拍拍他的肩,有些难过得说:“也许,再也没有机会来了吧……”随后用一种满是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那你能来奥第斯看我么?”他的心黯了黯,再也没有机会来了啊……没有父王的允许,他又怎么能去关系敏感的奥第斯呢?可是,在那样充满期待的眼神下,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点了点头。他很高兴得在他的手心写下一串地址,声称只要到了帝都,去那个地方说一声,就能找到他。他们在城门口告别。一直到走,他都没有告诉他,他是萨克斯的王子。他愿意把这一段幸福的日子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然后,回到他的太子殿,去做他该做的事。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见到他,可是,命运,是这样不可预料的东西。他作为萨克斯唯一的王储,太子殿下,来到了奥第斯的王都,行程安排得非常紧凑,他甚至只来得及让仆从去那个约定的地方通个信,便不得不匆匆更衣进宫。当他走进那辉煌的大殿,正午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正照在那个人身上。周围的声音仿佛一下子全都消失了,整个大殿仿佛只剩下两个人——他和他。他震惊得看着他,他也震惊得看着他,说不出谁的震惊更多些。原来他们做了一样的事,他想。看来那个约定的地方已经不必去了。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