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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男子冷然道:“……这是我的事情。”短短的几个字中,男子的声音只有宛如刺入骨髓般地寒冽,没有回头的背影,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见状,小组长连忙惶恐道:“请长官原谅,是属下逾越了。”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小组长没有勇气去挑战这句谚语实现的可能性,他深知做人不能太好奇,否则总有一天会惹祸上身的道理。男子沉默,也不知道是原谅了小组长的唐突,还是不打算原谅,注视着那道伟岸的背影,小组长额头冷汗直冒,这样无语的沉默,有时更容易让人倍感压迫,心惊胆跳。许久后,男子终于打破了寂静,“……出现了。”男子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令小组长一怔,下一瞬随即心领神会。“是,属下马上调派警方协助后续工作。”“我先过去。”脚步一跨,男子面色不改地纵身跳下百来层高的大楼。呼啸的风声在耳旁如轰雷震耳般地作响,男子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作用下,直坠的速度飞快无比。即将接触地面时,男子周围的气温霎时升高,然后只见他快速坠落的身体一浮,接着慢慢地落下,在街上民众的一阵哗然声中,稳稳地站立在大街上。往来的人们全都停下脚步,视线停留在男子身上,还有人难以置信地擦擦眼,看看高耸直入天际的大厦,再回头看看神情冷硬的男子,惊愕不已。对于是自己引起人们的注目一事,男子仿佛毫无所觉,身子一晃,转眼间出现在五公尺外的一名打扮时髦的少年眼前,不由分说地捉住少年的手腕。“你、你干什么!”男子直要捏碎手骨的强大力道,产生了剧烈的痛楚,让少年痛到扭曲五官,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少年只感到被男子握住的手腕,传来一股炙热,在寒冷的气温里,那种炙热的感受是相当不可思议的。接着,少年身体一热,无数道的白色气焰从他的毛细孔窜出,在人群的惊呼中,少年整个身体瞬间化成了灰烬。亲眼目睹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灰烬的震撼,使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呆愣住了。男子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温度,他看都没有看地上的灰烬一眼,脚尖一个轻点,飞身越过众人的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了现场。男子离开后,警笛鸣起,几名灰衣大汉带着数十名警察,以最快的速度封锁现场。发懵的民众们听见刺耳的警笛声,这才如梦初醒,距离少年最近的似乎是少年恋人的女孩,瞪着灰烬的双目快凸出来似的。猛然地,少女惊声尖叫了起来,引动人们惊骇的连锁反应,场面顿时变得一片混乱……中部,南投市。一道黑色闪电,在微弱的月光下,以rou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在人烟稀少的夜晚街道上,疾速地飞掠着。遇上高大的建筑物阻碍他的去路时,只见他的身影停也不停,足一点地,足尖踏上建筑物的墙壁当作借力点,然后几个流线顺畅的优美跳跃,越过建筑物的顶端,再潇洒地飘落到了地面,一口气也不换地继续往前追赶。他一双注视前方,深邃似幽潭的双眸,清冷无波。迷离的月光清楚地映照出他精致细腻的五官,也使得他的身体线条,好像散发出了柔和的蓝光,美得虚幻。特防局的疯狂杀手,几乎是每个人都不愿意和他有所接触的,可是每当夏宇出现时,所有人的目光,又会忍不住地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悠闲地看着众人忙碌的样子,或是露出狂笑的姿态,抑或是全身沾满红色的鲜血……不管是哪种样貌,夏宇都有着致命吸引力般的独特风格。一个转弯,夏宇踏进了一条脏乱阴暗的小巷子中,闻着巷子里头传来的恶臭味道,他轻轻地皱起了眉头。是一条死巷子。月光下,夏宇的黑色巨剑,就立在隔断通路的水泥墙前。“卢华和那个女人都找不到吗?”剑身闪动着漆黑光芒,就像是在回答着夏宇的问题。夏宇皱眉道:“……到这里,就不见了?”环顾四周,夏宇没有发现有什么怪异的地方,这种小巷子,在都市地区的角落随处可见。“呵呵呵呵……看来事情有趣了。”夏宇俊美的脸上,浮现诡异的阴森笑容,他随手抚过剑柄,黑色巨剑瞬间无声无息地消失。尽管时值深夜,特防局基地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叶心蓉指挥着部下收拾战斗后的残局,那成山的狼怪尸体,看了就让人触目惊心。 回想起中午狼怪在特防局的大肆残杀,每个在大虐杀中存活下来的人员,仍然心有余悸。经过统计,特防局人员的损失虽然比预期的少上许多,可是受伤的人相对地便多上了许多。其中有一大部分的人,都在狼怪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措手不及,因此成为重伤病患,有的甚至变成了残废,这一生,只能依靠义肢之类的辅助工具了。特讯组和情报组也忙到人仰马翻,特防局被新人类联盟突击的事件,理所当然地受到政府高层的重视。若不是基于保密原则为最优先,那些高层人物,可能早就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了解状况了。两个属性相近的组别人员分工合作,马不停蹄地收集资料、过滤资料、整理资料,并且把遭遇突击的来龙去脉,以及卢华的背叛,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汇整好的资讯发送至高层人物的手中。其中最悲惨的,或许就是科研组的人员了,当他们知道陨石被窃后,脸上的表情有如是世界末日到来了似的。那颗陨石虽然带来了更改人类命运的恐怖D病毒,但在科学家的眼中,充满神秘的D病毒,和陨石中所含有各式各样从未在地球出现的一切,简直就是上帝赐给他们的礼赞。在某一方面,科研组人员的想法,跟新人类联盟是近乎可怕的相似。特防局本厅,局长室。“比起之前的几次,这一次,是我们输得最惨的一次。”俯瞰着窗外窜动的人群,难得穿着一身正常西装的局长,脸色肃穆到用沉重亦还不足以形容。隔着办公桌,罗天行静静地站立在局长身后,一语不发。“特讯组传来了消息,总统在刚刚发下指示,将联合其他党派的领导人物,开始封杀卢议员及打压所属党派,并且发出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