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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合金制的门扉,总共有五道门扉,走廊的最底部,则是通往另一层实验室的匣门。索多亚斯的记忆中,只到之前的那座电梯,关于秘密实验室他就没太多的认识了。杨尘将视线转向一脸轻松,丝毫看不出一点紧张的沈仪宣。“沈小妹,妳用‘血咒’吧,我要看看这段时间妳的能力增长多少。”“呵呵,‘血咒’发挥的速度快得超多的喔!”沈仪宣掏出一把小刀,面色不改地在她的指尖划出一道伤痕,血珠沁出,她眨眼不及地用血在门扉签上了她的名字──等到宣字的最后一画写上时,“沈仪宣”这三个字急遽发出红色光芒,霎时呼地扩大,罩住了整面门扉。罩住门扉的红色光芒呈现上下扭曲的波纹状态,接着“滋啊”一声,融入门扉,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沈仪宣”三字,随之也变成了黑色。“咳,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马上打开,让我们进去。”门扉轻轻一颤,应声开启。见“血咒”发挥效用,沈仪宣回身,昂起头抬起胸,一副很了不起的模样看着谢辰风说道:“怎样?谢学长,我的‘血咒’很好用吧?我是不是很厉害啊?”“是,好用,厉害,我甘拜下风,行吧?”谢辰风用指头很轻很轻地弹了她的头颅一下。沈仪宣按着额头皱鼻道:“说归说,别又弹我额头啦,老是用这招,欺负我比你矮。”“就是欺负妳比我矮。”他笑着,跟在杨尘的后头走进了实验室。──脚步猛然一顿。见到眼前的景象时,谢辰风只觉无法呼吸,浑身动弹不得,像被无数根针钉住了一般!沈仪宣才一张嘴,来不及发出的尖叫声就硬是被杨尘的手给生生捂住,杨尘青着脸,压低声音说道:“别叫!”透明的玻璃后,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全身赤裸地倒在地上,空荡的脖子处涌出鲜血,整个身体仍在微微颤抖。满身是血的男人只穿着一件破旧的牛仔裤,他抓起滴着血的头颅,打开她的嘴握住上下颚,撕开。男人将手伸进撕开处,抓起一把脑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等脑浆吃到不再是用手抓得起来后,男人甚至用舌头舔食残留在头颅里的脑浆。吃完脑浆,男人挖出她的眼睛,咕通地滚动喉头吞下后,男人把视线转往了身体。男人伸出食指,忽地伸长,形状就像李岚的“利爪”,但只有增长十公分左右,颜色也非暗沉的深黑色,而是倾向灰色。男人将女人的肚子切开,从胸部中央一直线地切到会阴部位,往两旁扒开,方便他清楚看见内部构造。男人的食指又在小腹部位一划,用另一手抓出一个大约十五公分长,蜷缩成一团,颜色粉嫩的物体。──是刚成形的婴儿!谢辰风再也看不下去,急忙转过头,他呻吟一声,酸液从胃里反涌而出,喉间的作呕恶心感终于压抑不住,从捂住嘴唇的手指细缝间慢慢流溢出来。另外一边,沈仪宣早就忍耐不住地跑去墙角,大吐特吐了起来。感觉好多了以后,谢辰风才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阿风,这个。”任历递给他一本蓝色的本子,这本本子是他搜遍了整张桌子,最后在夹层里找到的。“什么东西啊这个……”谢辰风怔了一怔:“日志?”他好奇地翻开第一页,在书角的左下方签着“景”这个名字。比起其它的实验体,维其显然很挑食。其它的实验体都会乖乖的把食物都吃完,但维其不只挑着部位吃,还挑人。女性的话,维其偏爱二十岁以下,除非是怀孕的妇女,他才不会那么计较,可是在孕妇中,他又不吃怀孕七个月以上的,通常他会直接撕掉那些食物,生气地跳脚怒吼。男性的话,维其不太在意年龄,但必须是柔韧,而且没有太硬的肌rou他才喜欢吃。肌rou过硬像健美先生那一种类型的,或者是脑满肠肥,长相像猪头,四肢像猪蹄,身体像猪身,全身上下都是软软肥rou的类型他也会闹别扭,宁愿饿肚子也不吃。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明知不能太宠他,可是我……对了,今天从同事口中得知,原来人的内脏有毒性,并不适合食用,难怪维其会不吃了。呵呵,维其还挺聪明的嘛。中文,繁体字,用字遣词再再都显示出“景”可能也是个台湾人。谢辰风继续翻动着书页,其它三人都聚集在他的身边,其中,沈仪宣像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喘气,不停地喘气。因为维其的挑食,让我着实伤透了脑筋,每次都要和运输食物的人员交涉很长的时间,那些人怎么也不相信实验体会挑食,他们还气得指责我是出于特殊癖好的关系,才会如此为难他们──天啊!我要告他们毁谤!我跟维其抱怨着今天发生的不愉快,隔着隔离窗,我知道他听不见,就算听了也听不懂,可是我总有向他发泄的权力吧?都是因为他,才害我被误会的!我是苦主我怕谁啊我!没想到维其竟然安慰我了!维其拿起他平常最爱吃的婴儿,他想交给我。我知道他想交给我,但有隔离窗的关系,他没办法交给我,他只能愤怒地敲打着隔离窗,焦急地看着我。看着维其扭曲的愤怒表情,我不但不害怕,反而还笑了,维其这孩子以他的方式在关心着我呢。维其看我笑了,他也很开心,他以为我是因为看他敲打隔离窗才笑的,所以他继续努力敲打,边打边对我笑着,直到两颗警示灯都亮起,他被麻醉气体迷晕为止。我想,维其和其它的实验体很不一样,非常、非常的不一样。谢辰风扯动嘴角,笑得极为复杂。“这位景先生还是小姐,别妄自菲薄了,你也很非比常人啊……”沈仪宣拼命地点头赞同。后面还记载了许多,但他们没再看下去,谢辰风随便翻了翻后,便让杨尘将日志收进背包。“阿风……”“嗯?”“那个,在瞪我们。”“那个?”他下意识地顺着任历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转头,谢辰风便看到了被称为维其〈Vicky〉的实验体正坐在地上,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们!而当杨尘将背包重新背回背上时,维其忽地跳起,身子犹如闪电倏地冲向隔离窗,虽是听不见,却仍是可以知道维其撕心裂肺地吼叫了起来──隔离窗隐隐震动了!维其发火了,他一边嘶吼,一边举起拳头,奋力击向隔离窗!“怎、怎么了?那家伙怎么突然那么生气啊?”杨尘思考道:“嗯……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