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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会让S不再分多余的心思给其它人──看来,是他自己太过担心了呢!不需要时时刻刻,只需要偶尔的关心,就能让从未感受温情的少年心满意足。谢辰风拉着S的胳膊问道:“哥,那你等一下还有要过来吗?”他心道:“有哥这个强人坐镇就像是有了定心丸,我怎么打都不用担心会被人打到趴下,有个强力靠山才叫爽啊!”S反问道:“我不过来行吗?”谢辰风想也不想地说道:“当然不行!”S好气又好笑地回给他一个“那你还问”的表情,谢辰风又是抓了两下头,嘿嘿干笑。空地上剩下了谢辰风独自一人,似乎是感觉无聊,他蹲下身,两手托着腮,仰头望着吊在刑台上的斐洛特-加龙省。“喂,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来啊?没事做,我会无聊死的。”斐洛特-加龙省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又怎么回答谢辰风?倒是谢辰风自问自答,感慨道:“再久也不会超过这一、两个小时了,我家老哥没别的事厉害,就这种算计人的事情最聪明、算得最准啦,要不然从小学到大学,他也不会年年都被推出去当班代。”这要是S还在场,估计也听不出来他的这一番话到底是褒多还是贬多。但是,我们得为全天底下的班代郑重辩解一下,并不是当班代就表示很会算计人的。“总统领大人。”玉璃站在距离谢辰风十公尺之外,双手捧着一把形如弯月的物体。“这是您所指定的武器,因为时间有点短促,也许有哪里不臻完美,请您先委屈一下,暂且使用。”“能这么快赶出来,效率很好啦!特防局那群笨蛋科学家都没办法这么快呢。”谢辰风接过,一把将刀身抽出刀鞘,刀身线条简约,拥有流畅优美的弧度,浑体流转着柔和亮眼的淡淡银白光芒,漂亮得叫他移不开眼。握住刀柄,谢辰风试着挥动,画出一条条银龙流线,令他讶异的是这刀彷若与他自身形成一体,水rujiao融,运用起来得心应手,只可用“妙不可言”四字来赞赏。“玉璃啊……”“是。”某位看太多的小孩傻愣愣地问道:“这是不是用我的精血淬炼过啊?”玉璃嗤嗤笑出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她连忙躬身谢罪,但回答问题时,嘴角仍残留着暧昧的弧度。“属下如果没记错,从大人回归直至现在,似乎都没受过伤,连一滴血也没流过吧?”“这也是啦……可是……”谢辰风又挥舞了几下,兴奋得爱不释手,喜道:“这把刀感觉超好用的!光这手感就能知道砍起人来一定也不差,一点也不像是仓促之间赶出来的。”玉璃抿笑道:“您能喜欢就太好了,等这场战役结束,属下会再为您调整细部。”谢辰风用力地点点头,开心地问道:“这把刀有没有名字啊?”他想起久的剑还有取名,而且还取得挺帅的,心里多少有点羡慕,想跟着效法。“我这人很好满足的,不用像寒凌那么酷,只要听起来好听,不是菜市名就好了。”玉璃说道:“大人,也许您并不清楚,武器的名字,该由主人赋予才对。”她两手交握,微微瞇起眼,恍然出神般地说道:“言语是很神奇的,当您为武器取上名字,‘言语’就会附着在武器上,成为您控制武器的力量。”“言灵?”嗯,很好,继超能者之后,连简单的说话,都可以往光怪陆离的世界光荣迈进了。“大人不相信吗?”“不是不相信啦,只是很难相信。”谢辰风手指搔搔脸颊,直言不讳地嘿嘿笑道:“但不管相不相信都没差,那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自己的刀取个帅到爆掉的名字,这也没什么坏处。”“那么,大人有想好名字了吗?”谢辰风嘴角扬得更高,灿烂地一笑,“就叫银咎吧。”没有任何含意,谢辰风之所以取名银咎,纯粹是因为它听起来很有性格,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把刀好歹也算是银色的……玉璃盈盈一笑。“好名字。那么,此刀以后,名为银咎。”6战端开启高速的移动,牵引起呼啸的风声。狭小只容一人通行的蜿蜒通道上,杨尘、任历以及沈仪宣紧随着前头的维其,而坐在维其肩上的于景,则是不时地附耳朝维其说着些什么。身后的任历和沈仪宣都另有心事,思着念着的都是谢辰风此时安好与否,因此心神不放在其它事物之上。但保持高度警戒的杨尘可就不一样了,每当于景低下头,他的注意力便转瞬凝起,专心致志地听清于景的每一句话。“快到了……只有一条路,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也许就在这条路上,等着恭候我们的大驾了。“等一下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我们乖乖站在一边就好,估计他们也不会对我们这两个小人物下手。“很危险,对你、对我……可是,你想要自由吧?我也想要,想要能和你一起站在阳光底下的自由……“这是个赌博,赌你的未来,赌我的生命。”杨尘心中百感交集,常听人说爱情没有道理,可于景会爱上一只变种者,甚至甘愿会他赌上生命,这让杨尘不晓得该说她痴好呢,还是笑她傻好呢。不过无论如何,这是于景的选择,她选择爱上维其,选择为爱赌上生命。又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之后,前方有明亮的光线射入,一见此,杨尘打起精神,脚下速度更快,却仍顾虑着后方的两人,深怕他们跟不上他的速度。此时,他身后的任历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低吼一声,猛地将速度提升到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速,抛下了他们,独自一人率先向亮光飞冲过去。“这只大笨狗!”愕然过后,杨尘不禁骂了一声,回头嘱咐沈仪宣紧随跟上,速度再不保留,化为一道疾速黑雷。前后不到两秒钟,杨尘便追上了任历,不是因为他的速度快,而是因为任历停了下来。杨尘以眼角余光快速地打量四周,这里令人有种似乎身在某座宗教殿堂的错觉,每一处,无不散发着沉静、肃穆的庄重气息。但前方那座刑台上吊的血人,显然破坏了这种气氛。杨尘强压心头惊震,他原以为那被吊着的血人就是被捉走的谢辰风,却见任历浑然不将视线往那血人看去,只是径自瞪着高台上的两个人,似是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由此可知,这个血人绝对不会是谢辰风了。杨尘再次感叹忠狗不愧为忠狗。距离有些远,但杨尘一集中注意,仍是看了个分明,一男一女,样貌皆是出众,甚至用迷人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