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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战的人打个痛快,其它的我会替你处理。”闻声,不见人,传入众人耳中的声线低沉温和,却带不可违逆的强势与自信。不服输的沈仪宣一听,才想回嘴说些什么,却觉四周空气一阵震荡,眼前紫光一冒,转瞬间,密密涟涟的紫色小球从四面八方将她和杨尘团团围住。沈仪宣一愣。“什么……东西?”紫色小球和她的白银色弹珠大小差不多,但是每颗小球中皆流转着异常清晰,彷若实质的紫色流光。沈仪宣指挥着一颗弹珠对向一颗紫球,当两者相碰时,无声无息地,弹珠碰上紫球的那一部分凭空消失,剩下的是完整的紫球,和少掉一角的弹珠。纵然沈仪宣胆子再大大,看见眼前景象也不由倒抽口气──她的弹珠是什么材质?小归小,却全是用被偷走的陨石所残留下来的特殊矿石,制造出来的啊!这种能对强到变态的超能者造成伤害的矿石,在紫球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不要动喔,别说我没有警告,这些宝宝看起来乖乖的,可是杀伤力却非常非常的强喔。”一名穿着时髦的金发男子笑嘻嘻地出现,稳稳地站在刑台上的一支横杠上,男子手指转动着大拇指的戒指,隐约可见他的十指指尖流动着和紫球一样的颜色。“虽然条件限制使得这些宝宝只能当木头人,但你们要妄想穿越这些宝宝,就算是强横如超能者的rou体,也会被这些宝宝穿出窟窿的。”杨尘原来还在想又冒出一个新的超能者,但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为了印证自己那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杨尘转眼间将全身感觉的敏锐度提升至高度状态。像被当头一棒,杨尘整个人重重地一晃,喘了几口粗气后,他才重稳脚步。沈仪宣想动,但又怕一动,会遭到和弹珠同样的下场。她气愤又难过地跺了跺脚,紧张道:“杨伯,怎么了?你还好吗?”“那个人不是超能者……”沈仪宣发怔了,小嘴成O字形地张开,表情看来有些好笑。“不是超能者?”怎么可能!杨尘瞪视着前方的金发男子,说道:“没错,他没有超能者的气息,一点也没有!”不是超能者,难不成是异能者(特异功能者)?杨尘咂咂嘴巴,不过……这项异能未免也太强了吧?比起超能能力毫不逊色!面对杨尘等人的惊异,男子仍维持着他的嘻皮笑脸,在他眼中一抹神秘的光彩跃动。杨尘和沈仪宣惨遭围困,此时的任历只能独自一人对上谢辰风,这对任历无疑是一项大挑战。虽然任历在rou体力量以及超能能力等方面,皆胜过谢辰风一筹,可是套一句谢辛的话──任历是谢辰风最忠实的一条狗。对主人忠实的狗,又怎会反咬主人呢?明知此时此刻的谢辰风,不再是任历所熟悉的谢辰风,任历却仍然无法和他反目动手。因此,局面只有一面倒的情形了。谢辰风一心专注于攻击,几乎连防御都忽略掉,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管任历受到多大的伤害,也不会反击,所以他乐得将任历当成超高效能的人体沙包来打,等到厌烦的时候,再解决任历也不迟。勾拳、刺拳、闪击拳、腹击拳、挺击拳、连拳(注一)……谢辰风兴致勃勃地将所知的、所学习到的攻击招式一一使出,全然不保留的往任历身上招呼过去。被动的任历只得一直重复地躲来躲去,好不容易潜入两人的间隙,来到他最佳的出拳距离,只要以强击轰中谢辰风的弱点,谢辰风所有的知觉一定会在那一瞬间被完全打断,到时想生擒谢辰风也不是一件难事。但每当任历想挥出拳头,一想到他的拳头将会给谢辰风造成多大的打击时,那一拳便怎么也挥不出去了。杨尘快要气死了,他多想冲出去给任历和谢辰风的两人头上,各自狠狠的一搥,却没失去理智到用rou体尝试紫色小球的破坏力。紫色小球虽凝滞不动,很好闪躲,但坏就坏在数量过多,形成的包围网难以突破。杨尘猜测,这种异能应该是运用空气中的某种成分转变而成,不适合用于攻击,但却非常适合用于防御己方和围困敌人。只是有几个缺点:用于防御时,除非有道缺口,否则就会被困住,可一旦有缺口,敌人也会从缺口攻进;用于围困时,只要敌人不动,基本上紫色小球也无法给敌人造成打击。再也看不下去,杨尘忍不住地破口大骂道:“任历!你这只死笨狗!就告诉过你不要留手,把他打晕省得麻烦了,你还在顾虑什么啊!死笨狗!什么时候不笨,偏偏现在才笨,还笨得那么彻底?“要是可以,我真想把你这只笨狗塞回娘胎重新教育去!”被骂的任历毫无反应,动作如行云似流水般地躲过谢辰风一记狠辣的中前踢,倒是同样被困的沈仪宣听得傻眼了。她摇头晃脑,喃喃自语道:“笨狗?任学长不笨啊,只是不太常开口说话,外表不只不像狗,而且还帅得要死、酷得要命呢!要不是他老冷着一张脸,也不要老跟在谢学长的屁股后面跑,肯定会大受欢迎的……”任历清楚地明白,绝不能放任谢辰风这样继续下去,可明白归明白,说他迂腐也好,说他不懂变通也好,他宁愿将刀子往自己脖子上抹,也不愿将刀口对着谢辰风。谢辰风面带戏谑的笑容,眼眸中却是凝着一层冰霜,视线锐利如剑,陡地,他身形一旋,手肘曲起,从刁钻的角度直攻任历的面颚。任历轻巧地以倒空翻一跃而起,才一落地,便又是谢辰风的鞭腿攻向他的右侧腹──这一次,任历没有躲,他左移半步,趁着这半步的空隙,单手反转,拽住了谢辰风磅#气势的一踢。任历硬是压下翻涌的思绪,从干涩的喉头挤出的声音略带抖颤:“阿风,还记得吗?那一次,我也是这样,捉住你。”尽管被制住,谢辰风面色却无半点慌张失措,他还相当有闲情雅致地抱胸思考了起来。片刻后,他恍然大悟地击掌说道:“啊啊!我记得,你还说过什么……什么是敌人你就会扭断,还有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之类的话,对吧?”“你还记得?”任历的眼里浮现惊喜的光芒,如同绝处逢生。谢辰风点头笑道:“当然记得啊,印象还很深刻呢!”他话锋一转,笑着问道:“那你是要扭断我的脚啰?”“怎么……怎么可能?”任历嘴角牵动,露出极为苦涩地一笑,“就算杀了自己,我也不会伤害你。”是誓言,也是约定。也许谢辰风早已将这个约定遗忘于时间之河,任历却从未忘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