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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再去,把地址发给我就可以了。”楚辞走进厨房,拿出米淘了淘,打算熬锅粥。昨天他狠狠的吃了易经几次,今天人累得到现在还没有醒来。“ok。”黄河挂断了电话,楚辞用没沾水的手把手机放在一旁,专心准备起早餐。易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打了一下坐身体无碍后才下(床)挑了套衣服。是他现在少穿的休闲服,平时几乎都穿军装,再看现在身上的休闲服易经总觉得有点不习惯了。“在看什么呢?”楚辞抱着小风站在门口。坐镜子里看去,楚辞也是一身休闲服,两人的衣服除了颜色不同外,就像情侣装似的,怪不得这人挑衣服的时候非要买两套。“看你看小风。”易经整了整衣服,转身道。“好了,去吃饭我们等下要出门。”好不容易可以休三天,楚辞本来想在家里待上三天不出门的,结果发小的一通电话让他不得不带自己家里的两个宝贝出门,好在晚上还会回来,只是让辛苦易经了,晚上回来还得喂饱他。“好。”易经看了他一眼,别以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没跟他计较而已。再说爽的也不止楚辞一个人,心里意相通的情(爱)他也很喜欢。吃了早餐,易经抱着小风,让楚辞帮他穿上小鞋子,这是易母和易奶奶做好后寄过来的虎头鞋,小孩子穿的两位有过mama经验的人做出来的很软很暖和,非常适合一、两岁的小朋友穿。“行了,你抱着他我也要穿鞋子。”易经正打算把小风递给楚辞,谁知道了直接蹲下拿起易经的鞋子抬起他的脚帮他穿上。“我自己穿就好。”一怔,他没想到楚辞会做到这个地步。“我高兴替自己的宝贝穿鞋,这代表了你们在我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代替你们。”楚辞把另一只鞋子也帮易经穿上,然后才轮到他自己。一家三口出门,开出了那输路虎。虽然军车也停在路虎的旁边,可他们现在是办私事,这军车就不开了。来到一家高级会所,黄河和秋云林早早的在门口等候这一家三口。“哟,小风也来了。来,让叔叔抱抱。”黄河朝小风伸出了手,小风盯着他看了看,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他还记得这个叔叔,之前去过他家。“叔叔。”“哈哈,看来小家伙还记得叔叔呢!”黄河高兴的大笑一声,他这人天生就喜欢孩子,不然也不会疼前妻的儿子,当时他真以为是自己的孩子,虽然相处很少但他自认自己也是个好爸爸,结果疼了十年才知道不是自己的儿子,可把他给伤心的。“我呢?小风还记不记得我?”“哥哥。”小风也记得这个哥哥,抱着黄河的脖子点头。“为什么我是叔叔他是哥哥?”黄河悲愤的看着小风,他这岂不是比小林高了一辈吗?这让做为情人的黄河怎么能接受?“老。”一箭射中了黄河的心脏。“噗。”楚辞笑了出来,黄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小林,我很老吗?”想到自己比小林大了十岁的年纪,黄河真怕秋云林嫌弃自己年纪大。“不老,三十五正是最有魅力的年纪。”秋云林摇头,他一点也不觉得黄河老,相反在他这个年纪最是吸引男人女人的时候,成熟有魅力更重要的是还有钱有地位,也怪不得走在路上看他的女性最多。“那就好,只要小林不觉得我老就可以了。楚辞都比易经大了十岁,我和你也刚刚好嘛!”黄河拿自己和楚辞比了比,发现两人半斤八两,找的爱人年纪都比他们小了十岁,不过这个年纪在他看来挺适合的。他有能力护着小林,而小林的性格什么的也都稳定了下来,两人谈起恋爱来才不会有不稳定的情况出现,起码秋云林早过了冲动的年纪,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在几年后说什么自己还年轻,错把恩情和兄弟之情当成了爱情的话出来。易经看他们两人现在甜蜜蜜的样子就知道进展的不错,也不枉他为两人牵上红线了。要知道这红线他要是不牵的话,这两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际,最后甚至孤独终老。“易学长,你在想什么?”秋云林看着直到他们聚会地的易经都一脸的沉思,眼看他快要撞上墙壁了,赶紧把人叫醒。结果还是迟了,易经就这样直直的撞了上去。“易经。”楚辞伸出手去拉他,刚才他正和黄河谈一些上面的风向,结果没注意易经就撞了上去。……谁知道意外就在这个时间出现了,那墙还是墙,可是易经整个人却穿墙而入,吓傻了里面一群公子。“娘嘞,我这是见鬼了?”一个公子捧着胸子叫嚷着。要不是他这些年听说过了许多奇人异事,今天真能把他吓出心脏病来。“什么见鬼,那是你们弟媳。”黄河几人在看到易经穿墙而过时就推开门进去,正好听到了一位发的话。“咦?原来他就是楚辞的媳妇吗?”几个发小一听,原来是弟媳啊,本来有些停止跳动的心一下子就活了过来。“嗯?怎么了?”刚刚回过神的易经发现大家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易学长……”秋云林把他刚才做的傻事说了一遍,易经才发现原来他刚才想得太入神,结果不小心穿墙而过了。“原来是这样,不就是穿墙嘛!”易经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这些人既然是黄河和楚辞的发小,他们就不是一般人,接受能力肯定比普通人高,同时他们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就是穿墙?难道这个还不够吓人吗?”一位穿着手工定制西装的青年倒在了沙发上,一听还拍着额头。“他是施青,比楚辞大一岁,去国外流了几年学,行为带着一点外国人的夸张。”黄河给易经介绍他们这些发小,一共五个人。“我是管群,比楚辞大三岁,和黄河同一年的,不过他年头我年尾。”一位留着长发的男人站了起来朝易经伸出手。“你好。”“我是祝融,对就是你想的那个祝融。黄河都有了,祝融算什么。”祝融无奈的摊了摊手,他跟楚辞一年的,但是比楚辞大几个月。他从小的外号是‘火神’,和黄河、楚辞一样从小被人取笑到大。“你们的名字都很意思。”易经笑道。“我是梁山泊。三点水的泊,和祝融号称是我们大院的‘梁祝’。”另一位男人站了起来,他比前面三位都在壮一点,和‘梁山伯’的书生气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