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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乾一门的天才,能与潜龙会前几争锋的人物,实力自然不会太差。郎越见他干脆利落地放倒了几个人傀,眼神中闪过一丝艳羡。好强啊,如果他也能那么强就好了。“喂,你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丁喻白的语气并不怎么友好,郎越却像是被鼓舞了似的,用力点头:“知道了。”他也掏出法器,加入了与人傀的战斗。林修平冷眼看着这两个人拖住了殿中的人傀守卫,并不放在心上。他伸出手,一股让人有些胆战心惊的庞大灵力缓缓凝成阵法。“我都不记得,我有多少年未曾出过手了。”林修平的话语中似乎带了些怀念,“易衡,死在我的手里,你应该感到荣幸。”他厚颜无耻的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心里一颤。那阵法开始运转,冲天杀意喷薄而出。“这是你的底牌之一吧,林宗主,对付我,你可真是用了大手笔了。”林修平嗤笑一声:“你的眼光倒是不错。是,这是我的成名绝技‘千杀阵’。”此阵是个名副其实的杀阵,饶是化神期被困住,都坚持不了多久。阵法中的灵力风暴会一点一点地将修士的血rou刮下,与林慕所知道的一种名为“凌迟”的刑罚差不多。易衡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他身上的衣服都被那灵阵中的风刃切割破碎,身上有无数道伤口,鲜血都要将这金缕衣染成红色。虽然易衡的身体在小红鸟的传承之地的时候得到了强化,但任由这样下去,定然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林修平摸着小胡子,非常满意地看着易衡现在的状态。他没有注意到,另一侧的林慕动了。被绑起来的孟楠之前教过林慕要怎么破阵和毁坏法器。破阵,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寻找阵眼,整个阵法中最薄弱的地方。林慕闭上了眼睛,仔细地感知着。她的灵力并没有任何的属性,但这并不代表着她的灵力很弱。林慕小心地cao控着自己那微弱的几缕灵力,汇入阵法之中,与林修平的灵力融为一体。一声又一声细小的嗡鸣声向她传递着消息。当她的灵力到达最薄弱的那处时,林慕睁开眼睛,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找到了!阵眼的位置就在……林修平的屁股后面。怪不得传闻之中这阵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破,原来是这猥琐的老匹夫把阵眼藏到了屁股后面!就算是有人发现了阵眼,难不成还能跑到他屁股后面捅一刀吗?但林慕的觉悟可是很高的。若是不捅他,死的就会是她和易衡了,这可不行。目光落在守殿弟子手中的□□之上,她眼前一亮,悄无声新地靠近了一个被丁喻白打倒在地的弟子,一把抢走了他的□□。林慕瞄准了背对着她的林修平的屁股,扔标枪似的,将□□投掷出去。林修平只觉得身后传来一股剧痛,阵法中的灵力暴动了一小会,随即沉寂。看着停止运转的千杀阵,林修平回头:“你竟然会破阵?”林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不怎么会啦。就是前两天找人学了学,现在只是懂了点皮毛。”懂点皮毛?林修平差点都要被她给气笑了。懂点皮毛就能随随便便破了他的底牌阵法之一,她是在嘲讽他这五百年白活了是吗?好在他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手段。看到林慕跑过去给易衡上药,神情十分紧张的样子,林修平的嘴角轻轻勾起。他想,他应该知道该用什么阵法对付着这两个人了。“我没事,都是皮外伤而已。”因为流血过多,易衡的面色有些苍白。他从林慕的手中接过药瓶,服下一枚丹药,眼前的场景却突然变了。他来到了一座大户人家的府邸。这里似乎在办喜事,红灯笼红丝绸挂了满院。易衡有些困惑地看着院内这张灯结彩的样子,身后突然有人催他:“少爷,怎么还在这呢,吉时要到了!”吉时?什么吉时?易衡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的用锦缎制成的大红衣袍,整个人都愣了。林修平用了什么幻阵吗?“哎呀我的傻少爷,快走吧,林家小姐还等着你呢!”那小厮打扮的人推着他往前走。“什么林家小姐……”易衡的喉头突然有些发干。小厮抬头:“少爷,您可别吓富贵儿我了,今天是您和林家林慕小姐大喜的日子,您不是高兴糊涂了吧?”他和林慕大喜的日子?什么跟什么?易衡白净的脸上染上一丝薄红,任由小厮火急火燎地推着他出了门。门外,有一匹高头大马,和一顶镶满了夜明珠看起来华美非常的花轿。“少爷,吉时到了,快接亲去吧!”富贵又催促了一遍。易衡糊里糊涂地上了马,那马像是有灵智一般,都不用他费力,径直走向了林府的方向。这里似乎是凡人的一座城池,来来往往的人身上都没有灵力。易衡骑在马上,俊美无俦的模样让街上很多姑娘都涨红了脸。今儿个,是易家少爷和林家小姐的大喜日子。聚在这里的许多百姓都是出来凑热闹的。说上几句讨喜话,就能得几个喜钱,谁会不来给这谪仙似的一对捧个场呢?“瞧瞧这易公子的模样,若是我家那个能有他十分之一,我就是死也瞑目了。”“谁说不是呢,那林小姐的模样也伶俐俊俏得很,易公子和林小姐啊,真真就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窃窃私语传入易衡的耳内,让他胸腔之中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上。虽然明知这是一场幻境,但易衡,依然忍不住沦陷了。第61章061太上长老易府与林府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大概只隔了几条街而已。易衡远远地看到了另外一户挂着大红灯笼的人家,心头微热。那里,就是林家了。新嫁娘已经在母亲的搀扶之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安安静静地等待着花轿。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眼眶都红彤彤的。新嫁娘也是一样,缕缕抬手,伸进那大红盖头下,似乎是在擦拭泪水。易衡眼尖,他分明看到,林慕的手里抓着的是一把剥好了壳的花生。她哪里是在偷偷擦泪,分明就是在偷吃!“花轿到!”听到这个声音,林家门口的亲戚连同林父林母都收敛了一些,看向骑着白马来迎亲的易衡。易衡翻身下马,一时之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