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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主持者赌注:沈凌必须穿上白色直筒丝袜和女仆装,用几天前趴在地上玩小黄鸭的姿势让甲方随意拍照录像,期间不允许起立或坐直,但是可以发出“喵”之类的叫声。】这绝对不是什么陪小孩玩耍的游戏。这是小孩需要大人陪同才能观看的游戏。【第四十二局游戏】【决胜方式:抽鬼牌】【结果:平局】【主持者赌注:任何长度在膝盖以上的裙子沈凌都不可以穿出家门,如有违背,本人可以保留在某些私密场合直接处理这种不得体衣服的权利,处理方式包括但不限于:撕裂、剪碎、扯下、卷起。】而且发展方向也越来越不得了。……正逐渐变成了成年雄性满脑子黄色垃圾的产物。【第八十八局游戏】【决胜方式:猜谜语】【结果:平局】【主持者赌注:以后沈凌每次玩耍本人的手(方式包括但不限于咬、戳、舔、捏),本人都可以用相应的方式回报在沈凌脖子以下的任意部位。】很好,现在完全变成了儿童绝对不能观看的游戏。【第九十一局游戏】【决胜方式:扑克拖拉机】【结果:平局】【主持者赌注:如果沈凌睡前玩耍时踩过了被窝,在旁边人身上肆意打滚,就要做好觉悟。】此时,沈凌探过脑袋:“哎,对了,阿谨,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下第九十一局游戏里的赌注是什么意思?就这个似乎没什么要求,我搞不懂啊,你这条是要求我做什么?”薛先生:“……”他默默把表格放下了。默默捋平。翻了个面放好。又翻了个面,放好。接着拿起了旁边盘里盛放的水果。沈凌:“阿谨,你怎么也突然把小西红柿捏碎了?”清醒有理智的成年男性:“……”于是他默默把被捏碎的小西红柿塞进自己嘴里,揩干净手后,又缓缓拉过被捋平的表格。翻到反面。再翻回正面。……然后默默捂住了脸。——这张破纸正面反面,他只看到了被一遍遍重点强调的“性暗示”好吗!说到底前面几个还情有可原……毕竟白丝袜和女仆装是梦想中的配置……癖好兴趣什么的咳咳咳虽然不会做什么但幻想毕竟无罪……这种要求我倒也没有谴责自己的意思……所以喝多了提出这种要求也能够理解……说实话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想冲去抓住自己的单反相机……但后面。后面。——那些越来越过分的赌注概括在一起就是“哄骗妻子意图上本垒”啊!这种……赤|裸裸的……【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我不想吗?!】薛先生心底里的“母爱”撕开了外皮,可怕森严的“理智”咬牙切齿地锤向半只身子都爬出来的野兽:“酒精只是逃避,忽略感情进展和对方感受就用哄骗的方式达成目的是不对的!”野兽咆哮:【上就完事了!】【这是不对的!这不符合规则!不符合任意一条规则!】野兽咆哮:【上就完事了!】【沈凌不明白,沈凌不会懂,这不是什么强势压上去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必须耐心!】野兽咆哮:【上就完事了!】【你怎么可能指望一个连亲吻都排斥的姑娘直接去接受‘性’?】野兽咆哮:【上就完事了!】【因为酒精作用就开始发疯,选择性逃避了这些问题的你根本没有给出意见的权利!滚回去!不准做任何——】野兽咆哮:【处了几百年的东西才应该滚到深渊里闭嘴!】【……】野兽咆哮:【以我们的运气这可能是唯一一次和女孩子睡觉的机会了!哄她骗她灌她酒不管什么方式——你他妈明明有几千种把她骗到床上的方式——总之上就完事了!】……没错。沈凌非常信任他。沈凌在这方面的知识几乎都是他教导的。方法有几千种。只要想,就可以做。他可以故意让她穿着短裙出门,然后借口惩罚把她关进商场的更衣室,用剪刀剪碎那条裙子。他可以在她玩自己手的时候,突然把手抽开,威胁说自己也要舔咬把玩她的手,继而逐渐向下。他可以在沈凌害怕想逃的时候,命令对方不可以变回猫的形态,命令对方不准逃开。他可以……不,甚至都不需要强迫,稍微引导一下沈凌的好奇心,编几个谎话,什么“如果想要以后换毛期身体舒服的话就让我检查一下这些位置”,就可以……或者……只需要两句话。【我保证这件事非常好玩,你想试试吗?点头之后就不可以反悔,反悔了就不是我听话的妻子。】啊……幻想是无罪的,但太多太细致积累太久的幻想着实……“危险。”旁观的沈凌歪歪头。“什么危险,阿谨?”我啊。把“隐藏”刻入骨髓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没什么……我昨天喝了点酒,凌凌,可能今天还是需要休息一会儿。你介意我待会儿也去睡个回笼觉吗?”“?好呀?那我们一起去睡回笼觉,然后……唔,十点钟起来?”“嗯。我会喊你的。”——睡眠与休息能让人冷静,当然,我现在这种把脑子塞满黄色垃圾、不停思考幻想实践的可行性的行为——它会随着我彻底休息好,挽起袖子去厨房做菜,专注打扫家务等等日常工作时烟消云散的。薛谨谨慎地把茶几上的表格收好,然后揉着太阳xue走回了卧室。说起来,昨晚他喝多后是自己在沙发上睡的?……即便决定利用千种方法哄妻子上本垒,还要把最终的选择权留给清醒的我……嗯,基本的自制力连酒精都无法摧毁啊。“我会拒绝的。”薛先生小声告诫自己,直接躺倒,用被子蒙住脸。他合上眼前又强调了一遍:“睡醒后的第一件事,去撕了那张表格。”心底的野兽还想咆哮什么,被森严坚定的理智重新踹回深渊底部。然而——“阿谨阿谨,你让让,让让,你挡住我啦。”被角被掀开,柔软、鲜嫩、漂亮又暖和的女孩子贴着他钻了进来。在被窝里左蹭蹭,右蹭蹭,然后还打着圈拱了拱,似乎是要以人形在他身上踩出几个小标记,留下气息或毛发来标注占有权。最后她找到了他右侧肩膀下方的位置,发出了一声“咕噜”后,直接枕在了那里。薛谨:“……”他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