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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今天可是个福星呢。这么幸运的事情公子还是不要推拒了。"店主都这么说了,木荞又偷瞄了眼别人羡慕却不嫉妒的目光,她知道自己是推脱不得了。但她却总觉得怪怪的,今天这运气来的委实有点太好,好的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这边眉头微微蹙起,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让一旁故作傲娇的男人表情一僵,藏在袖间的那只手挠墙似的揪紧了衣服。然而这个僵局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道清脆悦耳的童声打破了。萧墨毓扯了扯木荞的衣角,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爹,你去陪这位叔叔祈福去吧,我让连笙舅舅陪我。"木荞知道萧墨毓并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木荞只得收敛了脸上的警惕表情,朝男人点了点头。这一波峰回路转,让男人本来有些黯然的眸子雾时间璀璨起来,那双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此时更加风情万种,激滟无边。"自我介绍下,在下戚浔之。公子可唤我浔之。"人家都自报家门了,木荞也不能失礼,她朝他拱手一礼,"木峥,戚公子随意。"啧!戚浔之见她总是一副疏离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朝身后的花车招了招手,等花车开到了他们面前,戚浔之朝木荞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一刻,表现的温润有礼,仿若世家贵公子。木荞抿了抿唇,在众人羡慕的目光里跟着戚浔之上了花车。花车很大,布置的舒服又好看。红色的纱帘半遮下,一整块硕大的雪狐皮铺在宽敞的双人座上,男人半躺在上面,一只手撑着额头,闭着双眼,似是在小憩。他这个样子,慵懒又透着一抹妖娆,再配上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妖精。木荞朝一侧挤了挤,离他远了些。花车走了一路,围着整个小镇转了一圈,两人皆无言语。木荞没发现戚浔之这基佬有什么不轨之举,便放下心来。她朝着车外的风景看去,此时坐于高处,竟觉得如此这般俯视这喜乐镇还挺不错的。逐渐的,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戚浔之坐在一旁闭着眼小憩,实则是在用余光偷瞄离他不远的木荞。她跟前世比状态要好很多了。前世的她从没有这般笑过,她的眉心总是堆积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愁云,也只有面对她儿子的时候,会勉强多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那时她的心禁闭着,谁也住不进去。他前世试了一辈子,直到她离世,都没有打开那一点裂缝。这一世,看她的样子,她过的比前世好很多。不过还是有些晚了。他暗暗捏紧了手指,怎么就没重生在那个渣狗祸害她之前呢?不过他又一想,这样他聪明孝顺的小鱼儿就没有了,他又纠结的不行。他这样脸色变来变去,内心戏巨多,不经意间漏了出来,但他完全没注意到木荞的余光已经看了过来。木荞觉得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小信也不容易,即便是当了花魁,引众人追捧,还把这么重要的祈福仪式交给了他,他应该内心里还是渴望摆脱这道枷锁,重新回归自由生活的。否则也不会那么多人不选,就选了她这个对他毫无兴趣的人。这些是木荞在上车之后,一边看风景一边想通的。毕竟没有谁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一见钟情的,之前认定他为基佬是她错了,他应该是在求助,是真的想摆脱他目前的境况。谁让这人相处一段时间后,她感觉不一样呢。木荞察觉到,他目光看过来时,总有些渴求的意思,像是要让她帮他赎身似的。赎身嘛,也不是不行,她现在手里有很多钱,一个镇上的小信也花不了多少钱。就是……她得跟他谈好,不能黏人,她可不想听什么以身相许的言论。打定了主意,木荞深吸一口气看向了他,"你要不要赎身?"戚浔之∶???他见木荞一副很认真的模样,有些懵,什么赎身?不过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一双桃花眼对着木荞眨了下,眼尾透着无限风情。"你要帮我赎身?",木荞很郑重的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次是真笑了,仿佛是一朵海棠花自暖阳下舒展了花瓣,盛放芬芳。"赎我很贵的,你当真愿意为了我散尽家财?""多少?""千两黄金!""可以。"木荞松了口气,才一千两而已,挺便宜的。她就当做个好事吧。"你等着,祈福仪式结束后,我就帮你赎身。""好呀!"戚浔之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想到木荞的误会,也不揭穿,反正不管采取什么手段,能黏上她就成功了一半。祈福仪式是在正午十分。花车绕了小镇一圈后,停在了小镇镇中心的广场上。那里早已有人布置好了一切,很明显,镇上人对这个祈福仪式很看重。"祈福!"祭司高喊一声,所有人尽皆俯首,整个大典上庄重又肃穆。就连红衣激滟的戚浔之,此时也收起了风流不羁的本性,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多了几分凌厉与威严,在向着众人洒下甘露的时候,宛若从天而降的天官,将要赐福于世人。萧墨毓与夙翎站在一旁的角落里,安静看着这一幕。萧墨毓没有什么诧异的表情,反倒是跟在萧墨毓身后的夙翎对璇玑宫宫主的作派有些不可置信。这还是那个杀人如麻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魔教头子吗?虽然别人不知他身份,但是被安排过刺杀任务的夙翎却是与他有缘见过一次的。那时候男人一袭血色红袍,脸上带着半张镂金面具,一边饮着赤红的酒,一边掀着眼皮,笑看着底下不服他的众人。忽而他手起剑落,那些本就瑟瑟发抖的人,最后一个表情定格在了异常恐怖扭曲的目光里。"二丫,出来料理。"男人吹了个口哨后,一群黑压压的乌鸦飞了过来,很快就将那些人血rou吞食殆尽,只剩下一堆骨架,被合伙衔走。那时候,隐在暗处的夙翎知道这是个异常危险的男人。不光有狠戾的心,还懂鸟语,与食人鸦为伍。他只能潜心谋划暗杀之事,但还是败了。杀手一旦失败,总会有别人踩上一脚。他本就想脱离杀手组织那个魔窟,只能以重伤为代价,给了自己自由。但如今既然有要保护的人,他是不会允许那个修罗一样的男人,对木jiejie有半分不轨企图的。"墨毓,你当真断定他没有危险?""师父不信我?"萧墨毓嘴角勾着清浅的笑意,"你或许清楚他的身份,但是你却不懂他。"说到这里,萧墨毓眉眼冷了下来,眸中的暗沉翻滚着似要将什么吞噬一般。"有些人看起来如菩萨临世,但内心却住着魔鬼。有些人表面修罗,却从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他说着慢慢垂下了眸子,指尖狠狠陷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