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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他两口时,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声。明长宴微微一愣,说道:“似曾相识。”李闵君问道:“为什么似曾相识?”明长宴道:“每一回,我见到海先生的时候,她都在与人吵架。看来,她的脾气是真的很不好。”海先生是尊称。因她身份地位高,于是,人人尊称一声“先生”。海先生的本名叫海津,此时,她与另一个女人,正在争执。准确来说,是她单方面的争执,而另一个女人,并没有理会她。李闵君道:“前面有两个女人,你说的哪一个是海先生?”明长宴道:“破口大骂的那一个。”海津遭过明长宴两次羞辱,横竖都看白国的人不爽。这一回,骂的还是白国的人。只是此处有十三卫的人把手,如果在报名会闹事,直接取消参赛资格。众人不敢拿这个来开玩笑,尚有一丝理智的人,都不会蠢得跟人打起架来。因此,海津只动口,不动手。拐子王诧异道:“你看,那个白国的女人手上有条蛇!”白国的服饰十分标致,其中最标致的,便是他们在裙子边上,开了个高叉,几乎到大腿根部才结束。女人穿着,尽显身材婀娜多姿。眼前这位蛇女,更是风情万种,风姿绰约,妖娆无比。若不是脸上没什么表情,恐怕看男人一眼,就能把男人的魂魄勾走。拐子王感慨道:“好身段!好俊俏!这两个美人,到底是如何闹起矛盾来了,实在可惜!”明长宴道:“可惜什么?”拐子王摸了摸下巴:“可惜她们打起来嘛,要我说美人就该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冷不丁,一个巴掌,狠狠落在拐子王的右脸上。“啪!”的一声。明长宴退后两步。拐子王捂着右脸,看着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的海津。他双目通红,泪眼朦胧,难以置信道:“你为什么打我的右脸!”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响亮,并且,打的是左脸。海津道:“你这个人的要求真奇怪,现在,我把你的左脸也打了,你满意了吧!”拐子王重重偏在一边,空出一只手,捂着左脸。他双手捧脸,又肿又红,提高声音道:“我是说你为什么打我!”海津拍拍手:“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最恨别人在背后嘴碎我的事情。特别是,你还是一个男人。”拐子王十分不服,大喊大叫,指着明长宴道:“明明他也跟我一起说了!你为什么不打他!”海津道:“因为我不打帅哥。”她看向明长宴,咬牙切齿,呵呵一笑:“好久不见啊,小崽子,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明长宴道:“报名会禁止私自斗殴,海先生不会要因为这个失去比赛资格吧。四年一次,劝你三思。”李闵君莫名其妙道:“你怎么惹到这种女人了?”明长宴开口:“我没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海津道:“你没惹?难道我手上的针眼,是我自己扎出来的吗?”她拉开袖子,果不其然,手臂上,两枚细细的针眼,赫然还没有消退。落月针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用针之后,伤口极难消失,并且还会出现诸多的后遗症,让人不胜其扰。针,在武林中,并不是一个很稀少的武器。用针的人十分多,方才站在那里一排的“一念君子”,几乎人人都是用针的。但是用针能伤到海津,那就值得一提了!李闵君看向明长宴,明长宴没有动作。反而是方才对人爱理不理的冷漠蛇女,淡淡地往这一边瞥了一眼。远处,道深和尚听到“针”一字,条件反射地朝此处走来。“谁用针?谁会用针?”李闵君压低声音:“小寒寺的道深和尚,麻烦的人来了。”小寒寺过去这么多年,一直被明长宴压着,本就恨死了用针的人。加之后来被庄笑一把火烧光了新寺庙,结果庄笑也是用针的人,小寒寺岂能不更恨“针”?因此,来者气势汹汹,四五个和尚一拥而上。原本稀疏的气氛,一瞬间就紧张起来。李闵君不由吐槽道:“明长宴,你真是一个行走的麻烦。这样都能被你挑起来一场小混乱。”“先说好,这不是我挑起来的,是他们自己围拢过来的。”明长宴尚且还有心情反驳,“还好来的是道深,不是道真。上次是给蒙混过去了,这次要是他看到我俩站在一起,准要炸开锅了。”道深和尚拨开人群,喊道:“哪位用的针!站出来让老衲瞧瞧!”海津看见对方是和尚,并且,还是小寒寺的和尚。几个和尚一出现,就不免让她想起,自己刚来中原时,被几个自不量力的和尚调戏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海津抬脚踹翻了边上的凳子。不能打人,也不能输了气势。动静一出,引的原本往上走的人流,纷纷停驻在此处。众人都想看看出了什么事,于是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瞧。海津哼哼一笑,狂妄道:“好啊,真是人来齐了。讨厌的中原男人,讨厌的中原和尚!”道深和尚认识海津,虽没有打过照面,但是一直听闻外邦有一嚣张女子,在京都横行霸道,拦路小国相的马车,甚至差点儿与小国相起了争执。于是,见到海津,他说话礼让三分:“阿弥陀佛,小寒寺问心无愧,做事光明磊落,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海施主?再者,贫僧等人不过是向来查看用针之人一二,并无冒犯海施主之意,为何一上来海施主就对贫僧恶语相向。”海津嘲弄道:“死秃驴,还挺会装!怎么调戏女人的时候没想到自己是和尚!”道深脸色一变:“这、这——”他暗道:这怎么可能!他何时去调戏过女人了!道深双手合十,说道:“我寺中,确实有胡作非为之辈,恐怕是哪一个不懂事的小和尚冒犯了海施主,还望海施主海涵。若是海施主不嫌弃,他日贫僧定当登门道歉。只是现在,海施主是否能告知贫僧,是何人伤你双臂?”“你还敢问我的住址!?”海津听到此言,更加气得炸毛,直接忽视了后面半句,“我凭什么告诉你?”道真被海津的气势吓退了两步,开口:“没有没有,贫僧不是这个意思,只怕是一念君子出来作乱。”一念君子!四字一出,人群中小小沸腾片刻。听到一念君子,海津终于冷静下来,十分轻蔑道:“一念君子?哈哈,他不是早死了么?你现在是搬出他来吓唬我?哦,你要说那些穿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