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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明白一事。”“无论何时何地,师尊是我的。”君逸然迷茫不已,其中隐情更是无法通透。冷文渊拿起神器,面无表情擦干上面血迹,割开自己手掌,将血沾染上去。百转浮生异状突起,几乎是瞬间弹出冷文渊手中,冷文渊略一蹙眉,继续上前握住百转浮生,这次更是紧握。冷文渊的手因为用力过猛,一直在滴着血,百转浮生只是吸收许些,便挣扎着要从冷文渊手中逃离。百转浮生再次滑出冷文渊手掌,君逸然躺在地上,毫无顾忌的露出笑容。“这次就连天道,也不帮你!”冷文渊沉默片刻,看着躺在地上的百转浮生,眸子低垂。林容微在一旁密切注视着,带冷文渊回现实的心又开始摇摆。这主角刚刚可是说要圈禁了自己,再不放手。自己做的是否过份了些,惹得冷文渊心思都快成了九曲十八弯。冷文渊刚刚所言,别说君逸然,就是自己这个局内人都弄不清楚。冷文渊着实了解自己,毕竟两人相恋两世,可这个其他协助,又指什么?林容微捉摸半晌,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上冷文渊腰间两把剑。会不会是极情剑?冷文渊曾说过,极情剑虽被天道惩罚,口不能言,但却与他心意想通,日日嘈杂。极情剑认得此界本源,比所有人知晓的都多。有它在一旁协助,冷文渊自然明了的更多。既然如此……林容微脑中灵光一闪,自己给冷文渊妖兽内丹,就算自己欺骗他说,这是锁魂珠,难道极情剑还不知道?极情剑必然早已告诉冷文渊,此乃妖兽内丹,自己是在骗他。那为何冷文渊只字不提?反而配合无比?林容微忽的想起冷文渊刚刚所言“师尊想要的,本尊皆会双手奉上,哪怕是要本尊痛不欲生。”难不成冷文渊与极情剑早就看透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意难平,所以给自己这一个机会?如此看来,再加上自己之前的誓言,什么同心同德,师徒相敬,永谐鱼水之欢,共盟偕老之誓,若有违背,则会被冷文渊纠缠生生世世。冷文渊故意让自己违背誓言,难道要的便是这一句“纠缠生生世世”?林容微背后一凉,紧盯眼前之人。冷文渊早就知道自己非此界之人,故意配合自己,使得自己违背誓言,一来可以平了自己心中这口气,二来好靠天道使他继续纠缠自己。这特么什么妖魔鬼怪!心思怎能深到如此地步!林容微本以为自己胜了一场,没想到自己还是在冷文渊的手心里,拿捏的分毫不差!林容微死死看着冷文渊,不愧是主角,演戏演的如此好,害的自己还内疚不已。“原来如此。”冷文渊闷闷开口,吓了林容微一跳。“这百转浮生,已是在师尊身上用过一次。”冷文渊看向君逸然,神情复杂,“你可有丝毫记忆?”“什么记忆?”君逸然莫名其妙,“此神器被制出后,这是第一次使用!”“极情剑说,你早已没了轮回权利。”冷文渊不再强制百转浮生,只是擦去上面鲜血,收入玄戒。“它还说,你此举对本尊有恩,本尊需寻一法子,使你不受堕入北邙之苦。”冷文渊神情严谨。第77章日落云寒待终宵(九)林容微在一边恍然。原著中微生玄炀死后,君逸然作为首徒,不仅不为微生玄炀复仇,反而悄无声息。林容微本以为君逸然是看主角势不可挡,明智退避,没想到他竟为微生玄炀做到这个地步!倾尽半个君家,失去自己轮回权利,换得轮回逆转,微生玄炀复生。可笑自己初来之时,还对这弟子瞧不顺眼,连好脸色也未给一个。如今自己身魂分离,君逸然不计后果,又做了相同的事情,可怜却是白费。“本尊向来恩怨分明。”冷文渊拂袖迈步,转头看倒在地上的男子最后一眼,“若你有来世,欲为何人何事?”君逸然眼神温柔,含泪轻笑,“唯愿……护得一人,百岁无忧。”冷文渊沉默片刻,面色却是有了许些僵硬。林容微站在原地,看冷文渊一言不发离去,脊背挺的笔直。无一剑与极情剑紧紧并着,拿红丝线一圈圈细绕,踌躇片刻,林容微咬牙跟上冷文渊,无论怎么说,还有14%的进度没有完成,自己想走也离不开。冷文渊一路安静的可怕,林容微不再紧贴着他,玩弄冷文渊的发冠衣领,只是远远飘在他身后。林容微跟着冷文渊入念微堂,堂中物件从未变过,仿佛还在等着自己。冷文渊坐在案前,将腰间两把配剑摘下,放在案上,静静凝视。林容微下意识感觉冷文渊在与极情剑交流,但苦于没有法子能探听一二。冷文渊一动不动近两个时辰,林容微盯的犯困,只听冷文渊忽然开口。“药尊?”林容微一个激灵,警惕的看向冷文渊。冷文渊眼中意味不明,只是拿起双剑,重新佩于腰侧,从玄戒中取出两坛酒来,迈出堂去。冷文渊这是要做什么?林容微悬着心跟紧,虽说经历下界之事后,知晓冷文渊心思沉,但却没想到,他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自己一直以为冷文渊顶多是个聪慧有些小心思的小奶狗,没料到他是披着幼犬皮的大灰狼。整日装的无助可怜,寻主人的亲亲抱抱举高高,等到主人不在,便原形毕露,不仅把青峰的弟子整的惨叫连连,还差点把夜魅直接屠了族。想当年,自己和冷文渊可是全村希望,如今对夜魅来说,可真是美梦变噩梦。现在这灰狼怕是又要披上奶狗皮,乖巧的叼着链子来寻自己,林容微内心一阵阵发颤,若真要是被冷文渊寻到现实中去,那还了得?林容微看冷文渊坐在堂后亭中,一杯杯灌着酒,似是万念俱灰的模样。“小冷子……”松林间颤动片刻,钻出一老头来,腰间挂着酒葫芦,满脸褶子。“药尊,前辈……”冷文渊双眼迷蒙,看向老者。“我说哪来的酒香,唉。”药尊迈入亭子,坐在冷文渊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些酒,一口闷下。“你师尊真是被道义迷了眼,竟把那火种给了老夫,自己赴死!老夫这心里啊,难受!”药尊万分苦楚,“我一个老头,活着便是浪费灵气,你师尊他正在盛年,怎就如此想不明白!”冷文渊喝醉一般,眼中带着水汽,心如枯槁,仿佛陷入回忆之中。“当年……师尊便是在这个亭子中……让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