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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的弧度刚刚好。笑的眼睛都弯了,“那你会一直陪我从朝阳看到夕阳,会一直陪我迟暮吗?”“我以为这个是肯定句,你怎么就能把它读成疑问句呢?”我举起剩下的半坛女儿红,痛快。我愿意。我愿意陪你从少年到青年,从青年到中年,从中年到老年。不管你是什么模样,你永远都会是我记忆里那个红着脸,软着嗓子叫安沉的人。“你觉得,依丰堂的性子,何准追上他要用多久?”俞起好奇道。“三年五载下不来。”我说的是真的。“太久了,我觉得我得帮帮他们。”俞起站了起来。我心一惊,我娘子真的太皮了。不会武功还敢随随便便的站在树枝上,勇气可嘉。我站起来搂着他,问道:“你想怎么帮?”“不告诉你。”俞起脚一滑,往下坠。还好我站的早,搂着他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俞起一脸冷静,仿佛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也没能让他失措。我娘子似乎,很适合打仗。我觉得,这般冷静,我刚刚心跳都快了两拍。“走吧,天已经晚了,宴会怕是也要开始了。”我牵着他的手,免得他不好好走路。“恩。”我跟俞起到的时候,大厅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人来人往的走动,多是问好的,结交的。丰堂站在中间一桌一桌的敬酒,丰将军带着丰堂一桌一桌的喝。俞起拉着我在何准旁边坐下来了。“你们这桌还挺冷清哈。”俞起打招呼。何准笑吟吟的说:“我们这桌可都是些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真是过谦了,你们何家名声可不小。”俞起随意道。“哎~嘘。”何准食指放在嘴唇上,摇摇头,示意俞起小声一点,“可别给他们知道了,又要拉着我过去认识些什么人了,麻烦。”“哦~”俞起点点头。酒过半巡,人都开始稀稀拉拉的扎堆儿了,丰堂被何准拉了出去。俞起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叫我也起身。“跟上他们,好戏来了。”我跟俞起起身的时候,余光瞥到了何泽,就偷偷摸摸的跟在我们后面。何准拉着丰堂去了一个人少的走廊,把丰堂按在廊边坐下,“木头,等着。”丰堂安静的坐着,看着何准往外走去,看他有什么名堂。何准去取酒的时候,俞起跟了过去。我要拦他,就听见俞起让我看好丰堂。丰堂这个呆瓜有什么好看的。俞起过去的时候,刚好何准放下酒坛给丰堂放烟花。还挺浪漫的,俞起心想。想是这么想,手上的动作也没慢,往酒里放了不少助兴药。啧啧。何准没有察觉身后的怪异,着急着给丰堂放这一排的烟花,点完就提着酒坛跑去找丰堂了,也没瞧见柱子后面的俞起。何准跑过去的时候,动作很快,何泽看到了,不偏不倚的刚好丢了颗石子到何准脚下。何准一个文人,被突然的障碍打乱了节奏,没稳住就往前倒去了。好死不死我刚往那边转过去,何准就朝我砸过来了。好疼,好气。何准砸我哪不好,非要往我嘴巴上砸???何准诧异的扶着我肩膀站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不住了沈将军。没给谁瞧见吧?”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看到对面过来的俞起一脸愤怒和旁边看不出情绪的丰堂。啪啪啪的烟花绽放了,火红的烟花消逝的时候,映着在场几个人神色不一的神情。我觉得今晚药丸。果然,俞起过来得时候还看不出什么,结果转头就给了何准一巴掌。“你干什么?”何准捂着脸颊一脸懵。丰堂过来扶着何准,顺势把他搂到了自己怀里。表明自己的立场。“哪个手碰的沈安沉?”俞起阴沉着脸,目漏杀机。“小起,何准不是有意的。算了吧?”丰堂开口。“我问你哪个手碰了沈安沉!”俞起加大了音量,真的很唬人。我已经不敢说话了,我们成亲这么多年,还真没出过这种情况。“你敢吻他?”俞起冷漠的看着何准,提起他手里的酒坛,慢条斯理的解下封口,整坛泼到了何准脸上。“这张嘴,该好好洗洗了。”俞起丢下这句话就走了。何准觉得自己就脚滑了一下,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凭什么啊?“对不住。何准不要生气哈,丰堂兄生辰快乐,你二人好好过哈,我先走一步。”说完我就去追俞起了,这真的不是开玩笑,路上想破头我也想不到怎样安抚俞起他才会不生气。而且,俞起似乎对我的占有欲很强。本来就对何准有意见,这下好了。该死的脚滑。我进屋的时候,俞起正坐在床边,手头绕着束发带。“娘子,要听解释吗?”我小心翼翼问。“你为什么,要扶他?”俞起抬起头,平静的看着我。“这、怪我手太长。”这不就是转身顺手的事情吗?别说亲吻了,何准把我嘴巴内侧都磕破皮了。“我们当时成亲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俞起站了起来,走向我。“绝不负你。”我应他。“你当时怎么说的不负我。”俞起走到我对面,抚摸着我的脸。“我说上街绝不多看别人两眼,好看的都不行。绝不与可疑对象有过分接触,不可让他人碰我分毫,更别提亲吻类。若是敢逛勾栏就断我一条腿,若是三心二意就废我右手,若是与别人眉来眼去就瞎我一只眼。”“可你怎么就做不到呢?”俞起一声低叹,掌风劈向我后颈,昏倒的时候我想的是,原来我娘子会武功啊。☆、第二十章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片黑暗。禁不住虎躯一震,难道俞起真的舍得把我弄瞎?不是,眼眶能感到压迫,应该是被蒙上了眼睛。我抬手要解开的时候,感觉到了束缚,我被绑了?许是我的挣扎吵到了俞起,“醒了?”俞起的声音。“娘子,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寻着声源转过头去,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因为你不乖,所以要给你些惩罚。”俞起轻声说,要不是他说惩罚,我都以为他在跟我讲情话。我还在想什么惩罚,就感觉嘴巴被人捏住,冷水灌了进来。“唔唔。”太难受了,像是溺水了一般,要窒息了,我偏了偏头。俞起停了下来,伏身在我嘴巴上闻了闻,我都以为他要停手了,没想到他轻飘飘的来了句:“还没洗干净。”接着我又被灌了两壶,两壶!什么概念,相当于你要一个吃饱了的人再吃三碗白米饭。水都顺着我的下巴开始往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