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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走了,多好骗啊。”褚攸无奈地道:“那你说他把小齐骗走了想干什么?”要骗也要骗小孩子,或者是漂亮的姑娘,骗一个痴痴傻傻的人能做什么。“卖给别人做苦力啊。”又不用付工钱,还能干活儿,多好啊。白芷蹭地从桌上跳下来,抓着褚攸的手风风火火地往外跑:“褚哥哥,小齐有危险,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到了小齐家的房门外,白芷更加确信自己刚才的猜想是正确的。屋里有人说话,听不清说什么,只能听到小齐像是在挣扎地发出呻/吟声。二人对看一眼,褚攸忍不住推开房门进去。屋内,兰老板搂抱着奋力挣扎的小齐。“你在做什么!”白芷大喝一声,心中庆幸,幸好来得不晚。兰老板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破门如入,稍一愣神间手臂一松,小齐便跑出去了。白芷一手抓住小齐的手臂将他护在身后,眼睛狠狠地盯着兰老板。褚攸眉毛一挑:“兰老板,不打算解释吗?”兰老板丝毫没有被撞破的慌乱,反问道:“你们可知他在等何人?”“是个叫小齐的!”白芷气汹汹地道。兰老板苦笑道:“我叫兰齐。”第14章第十四章兰齐正是“小齐”口中的小齐。疯了的小齐其实叫许墨彰,与兰老板也就是兰齐是青梅竹马。两家都是做生意的,许家做的是茶叶生意,兰家做的是布匹生意。二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甚笃。许墨彰十七岁那年,父母相继去世,兰齐不忍心他一人苦苦支撑家业,便去帮他。年少之时的兄弟情分不知何时变了质,起初二人只是偷偷在一起。几年后,这份禁忌之恋被兰齐的父亲撞破,兰父用尽了各种方法也没能分开二人。一天,兰父叫兰齐到远方贩卖布匹。这事兰齐以前也经常做,因此并未疑心,准备好一切就上路了。说到这里,兰齐一脸情深地看着呆坐在一旁的许墨彰轻轻地叹了口气:“事情就是从这里发生了转变。”兰齐有个贴身小厮叫兰运,从小就跟在兰齐身边。因为家里生活困顿,这才被卖进了兰家。兰运自己也争气,平时处事十分机灵,深受兰齐器重,兰齐出门做生意都带着他。可是这次兰齐去外地进购布匹,他却没去。“临行前夜,他突然对我说肚子疼得厉害,我瞧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又冒着虚汗,便让他在家养病,因此没有带他。可是万万没想到,他却是骗了我。”说到此处,兰齐的眼圈有些发红,真恨不得能回到过去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好好认清这个人。兰齐前脚刚走,兰运后脚就找到了墨彰。谎称兰父最近逼兰齐逼得狠了,恐怕这次贩布回来就要逼他成亲。为了两人能永远地在一起,不如趁此机会私奔,因此让兰运带许墨彰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他随后就到。兰运是兰齐的心腹,二人的事过了这么多年才被兰父知道,也少不了兰运从中周旋。况且这段日子兰父又像防贼一样地防着兰齐,不让他二人有见面的机会。因此兰运的话,许墨彰信以为真。就这样,许墨彰打点好一切后与兰运来到了安宁村。在安宁村住了一段时间后,始终不见兰齐身影,兰运便假意说出去看看。又过了一段时间,出去“看看”又回来了的兰运带回来一个消息——兰齐死了,被土匪劫了布匹杀了。许墨彰无法接受兰齐死了的消息,就这么疯了。兰运见许墨彰疯了后,便回到了兰家。兰齐回来后,兰运对他说许墨彰不慎失足跌落水塘淹死了,还带他去看了许墨彰的“墓”。兰齐在许墨彰的坟前坐了三天,才算是接受了许墨彰已死的事实。兰父原以为没有了许墨彰,兰齐便会乖乖地娶妻生子,可他错了,没有了许墨彰的兰齐似乎变了一个人。原本那个总是谦逊和善,温文尔雅的公子也随着许墨彰一起死了。这时的兰齐冷情,冷血,整日整夜地将身心全投入到生意中,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与人争抢不休。经过这三年,兰家的生意倒是扩大了许多。白芷听完唏嘘不已,眼眶红红的,他不自觉得握紧了褚攸的手,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那你是怎么发现小……墨彰还活着的呢?”前些日子,兰运生了场急病,弥留之际将这一切告诉了我。他说他也不想背叛我,是我爹以他的家人相威胁。”兰运说这话时目光空洞地看着远方,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天上飘着的云,“我爹原是让他把墨彰骗出去杀了,可他一时下不了杀手,就将墨彰带到了安宁村。原本想着派人看守墨彰,将墨彰永远囚禁于此,若是墨彰老实听话倒还好,若是他不听话再杀了也不迟。没想到墨彰却疯了。他回去后,正好看见河边有人打上来一具无主的尸体,那尸体也不知在水中泡了几日,全身浮肿,面目也看不太清,便将他带回去给我爹看。我爹本就心虚,自然未多加辨认,也就瞒住了我爹。”白芷的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好像哭了似的,褚攸将他轻搂在怀中,用手轻轻拍着他,安慰他。褚攸道:“不知兰公子今后有何打算?”兰齐轻轻拉过许墨彰的手,许墨彰往回缩了缩,却被兰齐更紧地握住了,看着许墨彰,目光柔情似水:“我想在这里陪着墨彰,等他的病好了再做打算。若是他永远这样,我便永远在此处陪他。”他绝不允许许墨彰再从他的生命中走失。“墨彰,我就是小齐,你等的小齐,我来接你了。”兰齐拉着许墨彰的双手,让他看着他的眼睛,一遍遍说着自己的名字,想唤起他的记忆。“小齐?”许墨彰的眼睛中流露迷茫之色,歪着头看了兰齐半晌,似乎在考虑兰齐话语的真实性,忽然,许墨彰激动起来,一把甩开兰齐的手,浑身战栗着,大声道,“小齐,小齐已经死了!死了!”白芷有些埋怨兰齐:“墨彰这个样子你怎么还一遍遍在他面前提小齐这个名字。”“抱歉,”兰齐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是我太心急了。”许墨彰浑身哆嗦着躲在墙角里,嘴里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小齐的名字。兰齐心疼不已地走到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颤栗不止的背,一遍又一遍柔声安慰他:“别怕,别怕,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白芷靠在褚攸怀中,双手搂住褚攸的腰,鼻子还是有些酸酸的:“兰公子对墨彰真好,就像褚哥哥对我一样好。”不管兰齐怎么安慰,许墨彰仍是蹲在墙角里不肯出来。“墨彰,你看这是什么?”兰齐忽地解开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