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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柯家还会怎么做呢?”“还能怎么做,无非是分成两拨,”褚攸也看了看外面道,“一拨留下来找山长,一拨接着寻人。”“找山长,他们找山长想要做什么?”白芷不解地问。褚攸将门缝稍稍关上了些,又将白芷搂在怀里,用自己温热的胸膛温暖着小狐狸,不让他冷着:“柯公子到底是书院的学生,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他一定回过书院,就算此事与书院无关也是要找一找的。”说白了,就是想发泄一下找不到人的怒火。白芷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褚哥哥,你说他们会去哪呢?”褚攸笑笑:“天大地大,四海为家。听他临走之前的话,想是还会要参加科考的,再有一年便会相见。”褚攸知小狐狸心善,心里肯定担忧着这一年里那二人过得好不好,于是又补充道:“柯家素来以经商为生,若是柯公子不走科考这条路,经商也是行的通的,他们在外面一定不会受苦的。就算吃穿用度不似以前那般,但想来也是更加开心的。”宁愿自由自由地在外面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也不肯做那受人管制的金丝鸟。褚攸说得果然没错,没过多一会儿山长就匆匆赶来了。“山长来了!”白芷惊呼,看那样子是从被窝里硬叫出来的。白芷听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无非是双方各说各的理。柯家认为柯少泽回过书院,书院的人就应该拦住他。可山长一口咬定,人是从柯家跑的,回没回书院,他没看着。“褚哥哥,你说谁会赢?”白芷边打着哈欠边拉着褚攸的手往床上走。“自然是山长。”褚攸掀开被子,让小狐狸先钻到里面,他又上床搂住了小狐狸,“这事柯家并不占理。况且柯家在这里无权无势,怎么敌得过德高望重的山长呢?”“褚哥哥就是睿智,”白芷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又将一只胳膊搭在褚攸的腰上,“我有些困了,讲个故事给我听好不好?”褚攸亲了亲他光滑的额头:“那你把眼睛闭上,我讲给你听。”褚攸的声音低沉又轻柔,在这个黑夜里带着一股魅人的味道,小狐狸在故事中呼吸愈见绵长,一个故事尚未讲完,便已沉沉睡去。褚攸将他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又给他掖掖被子,爱怜的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好梦,小狐狸,愿我们的故事也像刚才所讲的故事那般永远没有结局。柯家果然像褚攸所说的那般闹了闹便走了,柯少泽的离开叫学子们着实议论了一阵。但日子一长,有关柯家主仆的事情也泯灭在尘埃中了。这一年是褚攸在行道书院的最后一年,白芷觉得今年这日子过得飞快,似乎刚庆祝完了这个节日,又到了下一个节日。白天和南音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天,晚上和褚攸在一起又是吃吃喝喝聊聊天,好在今年他没有像那几年那般放纵自己的食欲,这么吃下去,肚子上的rou也没出来。白芷喝着茶,看着一点儿云丝也无的碧蓝天空,心情舒畅,这样的日子真好。南音这边的日子也不错,云庭舒待他更是没个挑,总之一切都好。似乎转眼之间就又到了一年的年尾,行道书院的课程也已全部结束,秋天的时候学子们顺利的考完了秋闱,只等着明年的春闱。本来书院是打算让学子们过了年由山长组织一起到京赶考的,但褚攸和云庭舒想带着白芷和南音在京城多玩儿几天。于是四人便告别了众人,雇了辆马车单独出发了。“南音,你不知道庭舒的马车赶得可好了。”白芷没骨头似的靠在褚攸身上,咬了口苹果看着坐在对面的南音打趣道。南音疑惑地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云庭舒。云庭舒笑笑:“三年前来到书院的路上我替灵均和白芷赶过马车。”“好你个小白芷。”南音挑了挑眉,佯装生气的样子,“竟赶让我的人替你赶马车。”白芷抓紧褚攸宽大的衣袖,朝着云庭舒努努嘴:“你问问‘你的人’,那时我和褚哥哥说了不让他赶,是他自己非要赶的。是不是庭舒没给你赶过马车,你心生嫉妒了?不如这样,把车夫叫进来,让庭舒给你赶一次。”越说到最后白芷的笑容越大,最后咯咯乐出声来。南音撸撸衣袖:“几天不打,都上房揭瓦了。”白芷忙地躲在褚攸身后:“褚哥哥,救我!”褚攸挡,云庭舒拦,一时间车厢里闹成一团。几天后,马车终于驶进了京城。“京城果然与别处不同。”那点心看起来似乎更好吃了。四人找到京城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一切安顿好后,褚攸带着白芷痛痛快快地玩儿些日子,转眼间春闱将至。白芷似乎比褚攸还要心绪不宁,每天皱眉不展的样子连南音看见了都直叹气。“我说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南音拉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小狐狸,晃得他头都晕,“考不上又有什么关系,要我说啊考不上正好,这做了官受得拘束多,可不能像现在这么潇洒了。”白芷猛地看着南音,异常认真地道:“话虽如此,但褚哥哥与庭舒都寒窗苦读这么多年,若是真考不中,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光?”纵然以后的日子有多拘束,他也不愿他落榜。白芷这么一说,就又多了一个长吁短叹的人。为了不耽误两位春闱,白芷和南音凑在一起变着法的给俩人补身子,正在读书的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拿起补品喝完又继续苦读去了。现在的情况是不参加科考的比参加科考的还要担心。时光飞逝,转瞬间就到了春闱的前一夜。褚攸一把将还在地上忙忙碌碌的小狐狸抱在怀里。“我还有东西没弄完呢。”白芷头一次拒绝褚攸的怀抱,“进了考场之后又要那么多天不能出来,给你带瓶丹药补身子。”“不要那个。”褚攸将头埋在白芷脖颈处,“有你比什么补药都强。”说着手不老实地从外衣伸到小狐狸光滑白皙的胸膛上。白芷一边躲着一边道:“明天就要考,考试了,留些力气。”虽然他也很想,褚哥哥明天一走,又要好长时间才能回来,可明天就要考试,还是要留些体力比较好。“只做一次,”说话间褚攸已将白芷的外衣脱下,“没事的。”要说后事如何?当然是半推半就的从之了。翌日天刚放亮白芷就起来了,他轻手蹑脚地给褚攸准备好衣物和洗脸水便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上次白芷比褚攸早起的时候还是他刚认识褚攸的第二天,那时他怕褚攸赶他走,讨好似的早早地起来又将所有的杂活全都先干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