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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干黑手党的职业。至于敢在横滨杀黑手党的人,对方自然有着自己的底气和目标。五分钟后。隐藏了气息的白绮就看见了被开启的集装箱,脸上写满了失望。“切……”居然全是他最没兴趣的枪!五星差评!哪怕是冷兵器也好啊,枪这种热武器没了子弹就无法使用,麻烦得要命。一瞬间,白绮就打算转身离开,但是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覆盖了念的耳朵就听到了那边飘来的声音。“这么可以了吗?”“嗯,港口黑手党的货物足够我们使用,把这些人丢进河里。”“接下来……找到那个人……”“万一港口那边……”“不会的,我们的目标只有这个……这就是我们的归宿……”这些人的话里透露出一种沉重的信仰感。视生死与无物。白绮对陌生人的宿命没兴趣,假如港口黑手党的底层都是织田作之助的水平,他相信那个组织很容易就能扫平这些用热武器作战的渣渣。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这些人提到了一个人名。“坂口安吾是港口黑手党的情报员,也是我们的人,必须尽快联络到他……”坂口安吾……?在他与织田作之助因为太宰治是不是文豪的事情闹翻后,他以防自己再闹出笑话,便从店长那里也打听到了织田作之助另一个朋友的名字,那人就是叫做“坂口安吾”。他站在原地,念降低了他的存在感,河边的风吹散耳畔的黑发。背叛吗?居然是这种无聊的戏码。与他心里想的不一样,他的脸上浮现浓重的趣味。“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看一看织田作与那个牙膏鸡尾酒的人的笑话,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休闲活动。作者有话要说:818辣个准备搬起小板凳看笑话的白绮太宰治:等等,我有话要说!白绮:?太宰治:我为什么是“牙膏鸡尾酒的人”啊!白绮:难道不是吗?太宰治:你有多不愿意承认我叫太宰治?白绮:哼。织田作之助:这么称呼……确实不礼貌,白绮。白绮:他要是去写书,我就叫他太宰治。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太宰,要不你去写一本书吧。太宰治:OTZ织田作之助:以后和我一起写怎么样?太宰治:织田作,你让人改邪归正的方式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啊……织田作之助:我只是劝你开展业余爱好。白绮:织田作,你对他那么好做什么?织田作之助:唉,他是我的朋友啊。第10章留下时光看别人笑话的代价,就是白绮被傍晚突如其来的一场雨淋湿了。“啊,忘了带伞!”白绮一看乌云的堆积程度,把书包抱在胸前,拔腿就狂奔回去。都怪那些抢劫犯,害他耽误了回酒吧的时间,竟然第一次这么狼狈地淋雨!lupin酒吧位于居民楼与居民楼之间的小巷子里,遮挡物很多,在头顶只能看到一些夹缝中的天空,白绮跑到了这里才算“安全”下来。他拍打着书包上的雨水,确保里面的书籍没有事情,之后,他推开酒吧的门,浑身湿漉漉地下楼梯去地下一层。鉴于他的形象,他已经做好了会被老板说几句的心理准备。lupin酒吧在地下一层。白绮踏着楼梯走下去,双手抱着书包,还没看清楚老板就先看到了坐在吧台前,宛如无业游民一样趴在桌子上玩酒杯的太宰治。听见来者的动静,太宰治转过头,坐直了身体,单手支着脑袋笑道。“呀,一只落汤猫吗?”十五岁的白绮被淋湿了后,活像是一只猫,皮毛黏在一起,导致瘦得rou眼可见。对方的皮肤有着不健康的苍白,眼窝是淡淡的灰色,瞳孔漆黑得不含半点杂质。少年整个人体型消瘦,手和腿犹如竹筷子,只能勉强找到一些肌rou线条。在外表上,十分符合贫民窟出来的人的形象。然而——太宰治并不完全相信。很简单,太宰治找不到对方的任何情报,这个人的过去是“空白”的。“……”白绮只是抬了抬眼皮,目光有一丝怨念,朝吧台后的老板打了一声招呼后,他迈着小跑的步子跑入酒吧的仓库里。当他把书包放好,双手拉起衣角,准备换下湿衣服时——他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白绮几乎是第一时间回头去看门口,门口果然站着太宰治的身影,太宰治明摆着闲着没事干地挥手,“白绮君,我对你的生活环境比较好奇,能让我参观一下吗?”白绮硬邦邦地说道:“不能。”太宰治的手指一弹,轻松地把门弹开了一些缝隙,看清楚内部凌乱的环境。在仓库货架和书籍的堆积下,中间就放得下一张破旧的双人沙发和一个小茶几,台灯摆在地面,小得可怜的空地就是对方的活动范围。除了这些与酒吧、学业有关的东西,他就只看见了一张到处有卖的世界地图与几本漫画书。一个贫穷又勤奋,私底下喜欢看漫画的孤儿形象就跃入眼帘。“真可怜呢。”太宰治说着轻柔而同情的话,眼神没有一丝波澜。不再理会这个人,白绮快速关上门,换好了衣服再出来时,太宰治已经坐回了位置上,身边的另一个吧台座位上趴着大黄,一人一猫相处得很友好和谐。大黄看见白绮的出来,尾巴翘起,甩了甩。太宰治本来就无聊,干脆对着一只猫说道:“老师也觉得他很有趣吗?”大黄不会说话,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太宰治说道:“他要是一个动物,肯定和你是同类。”一只黑猫。好奇着人类又警惕着人类的靠近,还有着猫咪狡猾高傲的本性,难以养熟。白绮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你为什么要叫大黄老师?”太宰治这才去看他,玩味地说道:“你不觉得猫咪很通人性吗?它比人还要明白别人的一举一动吗?只要有客人来,就会自动跳下去让开座位。”说完这句话,他重新趴在了桌子上。“好无聊啊。”上挑拉长的尾音仿佛在等着人询问他为什么无聊。没等白绮去和他搭话,在今天晚上穿着红色马甲,白衬衫的中年老板唤了一声“白绮”,把白绮停留在太宰治身上的注意力拉回来。老板温和地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