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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着皇甫明宇的眼睛,“你说的‘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咬着牙问到。“呵呵呵,扬扬,你是我的,心里怎么可以有别人呢?”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一片的冰寒。我知道,这是警告,他的意思是,若是我再和楚悠然有联系的话,辉哥和蓝言的下场就是榜样。多年来的虐待让我从心底里惧怕这个人,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谈吐大方,其实根本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我所有的兄弟朋友凡是有点关系的人无论男女都被他一一处理掉,每个人临死前都会被录成一卷带子,这就是皇甫明宇让我每天必须温习的功课,所有人都是一种死法,先jian后杀,一棍一棍的打断身上的骨头,像极了古代的棍刑。这个喘着气的生物不是人,是地狱来的魔鬼,即使我偶然间对着街上的老乞丐笑了笑,第二天,我温习的录影带便会多了一盘。他总是这样,对我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从来不会强迫我,但是他会在精神上给我百倍的折磨,他处理掉所有我关心的东西,就算是一只狗一片花园,他都不许那些东西占据我的思想,他要我只剩下他一个人,只能看着他,只能对着他说话,我的眼中只能有他的存在,不能有其他的东西,无论是活得还是死的。他霸道的让人恐惧,偏执的性格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他要我全心全意的为他,变成他的傀儡宠物奴隶,但是我是人!他对我越温柔,我身边的事物就会越凄惨。那段时间的精神虐待让我从心底里害怕,当他拿着新的录像带或者某只小狗的尾巴进来的时候,我都会大喊大叫的攻击他,让他滚,但是他依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等着我累了倦了然后抱着我讲述血淋淋的纪实。他就是这样折磨了我三年,让我成为他的禁裔,让我只能为他而活!可能吗?可能,在我死的时候会实现。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大堆新的带子送过来,还有一些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尸块,那些瓶瓶罐罐堆满了我的房间,我每天就是跟着这成百上千个冤魂一起吃住,每天坐着跟坟墓一般死寂的房间苦苦的熬着,因为我没有权利去死,死对我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即使我得了严重的厌食症和神经衰弱,他依然把屏幕放到我的面前,温柔的搂着浑身上下插满了导管的我津津有味的观看着录影带,一盘接着一盘,直至我昏迷不醒。那时候,我十五岁,他二十五岁。禁忌的诱惑正文第二十一章 探病风波章节字数:4162更新时间:08-05-1319:52我失魂落魄的下了车,皇甫明宇走了,但是那种威慑仍然留在我的身边,颤抖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坐在了马路牙子上。钱潮快步的来到我的跟前,轻的像是怕惊扰了我一样劝着,“少爷,回去吧。”我缓缓的摇了摇头,回去?回去我怎么面对蓝言,告诉他强jian他的人是皇甫明宇,告诉他就因为他跟着我才会惨遭横祸的,告诉他你很幸运能活着回来,我怎么说!怎么说!用什么脸来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真相!因为我,蓝言在地狱的泥沼里翻滚了多少次!我欠他的太多了,但是,我还不起。还有楚悠然,一想到他,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疼得发紧。皇甫明宇把话说的够清楚了,下一个就是他。这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看来当年的事还是让皇甫明宇有所顾忌的。但若是我再念着楚悠然,怕皇甫明宇马上就会让我见到那盘标着楚悠然姓名的录影带和泡着发白的尸块的瓶子,里面或许有被前后截断的腰部,肠子飘浮在瓶子中央,后面是狰狞撕裂的后xue,又或许是满目疮痍的头颅,上面肯定会有两只死不瞑目的眼球突兀的嵌在死灰色的脸上。怎么办?怎么办?我狠狠地抓扯这自己的头发,但丝毫减轻不了脑神经上传来的疼痛,泪化成了浓烈的硫酸,快速的腐蚀着我的身心,痛得无法呼吸,任由血泪交织混合,忍受着非人的煎熬。冷,好冷啊,我抱紧了手臂,钱潮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再次劝我回去,我疲惫的抬手看了看表,天已经大亮了,已经在路边坐了一夜,该起来了,一会儿会有人经过的。我扶着钱潮的手摇摇晃晃的起来了,腿麻了。上了车,我刚闭上眼手机就响了,是老头子的,肯定是兴师问罪的,他从来是好事不找我,想骂人的时候才想到我这个孙子。“喂……”我有气无力的应道。“龙扬!你个臭小子!昨晚干什么去了!”那边咆哮的跟河东狮吼似的,没想到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中气十足啊。“没干什么,出去玩了一晚上而已。”我吊儿郎当的回着话。“你……你太不像话了!现在就给我过来!”那边气的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挂了电话,使劲叹了口气,跟正要往别墅拐的钱潮说,“潮,老头子有请,咱早饭又得错过去了。”钱潮担忧的看了看我,没说话,打了方向盘向公司开去。我把自己血不拉差的衣服换下来,穿上钱潮的西装上了电梯。一进董事长办公室,就看见老头子铁青的老脸。“爷爷,我来了。”我昏头昏脑难受的要命,靠在了一边的书架上,手也疼得厉害,只能用右手抱着受伤的左手,这个姿态实在是像一个小流氓的标准站姿,其实我并不想这样,但是现在也顾不了了。老头子见到我‘痞里痞气’的模样,气的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昂?”我没力气跟老头子吵架,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有事吗?没事我走了,想骂我留着口水明天骂。”说着我就往门口挪。老头子气急败坏的从巨大的老板桌后面冲了过来,抓住我的衣领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只听‘咣当’的一声,巨大的力道使我撞翻了书架,摔在地上起不来了。眼前一阵发黑,但是疼得太厉害反而昏不过去,因为刚才摔倒时全身的重量都在右手上,把受伤的手腕又狠狠地扭了一下,看着弯成一定角度的手腕,心里苦笑,妈的,又脱臼了。摇晃了半天我才从一堆书里爬了起来,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