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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统不知,秦老板和莫所长相熟,每次秦老板随席的时候都是跟着莫所长的。”这个人一向和莫芪与不善,我得打起一百二十分小心来。刘都统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我和莫芪,笑道:“今日秦老板想必累了,就到我边上来吧。”我心下有不好的预感,转头看了莫芪一眼。他低声道:“去吧。”我不能再说什么,走上前去站在刘都统身后。刘都统和人聊了几句,斟了杯酒拿在手里,回头向我道:“秦老板堪称国手,容刘某敬你一杯。”我不好推辞,只得笑着应了。吕所长在下首道:“在座的各位多少都听过秦老板的曲子,一向广达悠扬。咱们是不是应该都敬秦老板一杯啊。”众人纷纷笑着斟酒,都说敬秦老板。我无法,从上座走下去一一地回了。敬到莫芪的时候,众人都喝得高了些,场子上虚声一片。更有人嚷嚷说:“秦老板和莫处长多年来形影不离,是不是应当喝个合卺酒,以示亲好啊。”众人哄笑成一片。在京城,男人偶尔找找小倌儿并无大碍,但若是和另一个男人一直不清不楚,就要在背后被别人戳脊梁骨了。莫芪的脸色不太好看。我忙笑道:“各位哪里话。秦某幼时家贫,多亏莫所长多年来照顾帮衬,才能平安长到今日。若是所长有什么需要,秦某自然应当全力帮衬,以报所长多年爱护。”其中一人道:“这帮衬,是帮衬到什么程度,帮衬到哪儿去啊?”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莫芪的脸铁青着,咬着牙不说话,也不看我。我看着他,突然感觉有什么在我心里挖着。我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道:“莫所长堂堂正正,一向光明磊落。”“那秦老板呢?莫非襄王无意,神女有梦?”刘都统突然发话问道。我心下诧异,莫芪来之前并未提及他和刘都统之间有何矛盾。为什么这下子突然针对起他来了?我心思急转,当着刘都统的面,这种问话决不能把莫芪牵扯进去。一个说不好,他这些年的经营就白费了。我好好看了看莫芪,他依然没有看我一眼。我心下了然,看着他缓声道:“莫所长青年才俊,前途无量,秦某心向往之。”我声音涩了涩,又继续道:“秦某曾三番五次向莫所长表示属意,但莫所长始终……”莫芪突然回头看着我,眼睛亮的似刀。“莫所长始终不予理会,并斥责秦某持身不周,品秩败坏。”我看着他的眼睛,坚决地往下说,“秦某纠缠不休,但莫所长始终为人周正,不为秦某所惑。并劝秦某弃暗投明,好自为之。”莫芪的手把酒杯掐得死紧,指关节都泛了白。他望着我一言不发。我看着他的眼睛,强烈地企盼他什么也别说,但是又隐秘地期待着他能说点什么,哪怕就是一点。莫芪终究什么也没说,转向众人举杯道:“让大家误会了,本人自罚一杯。”说罢,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误会。话是我自己说出来的,莫芪的话还是让我不可避免地寒了寒。莫芪,是不是在有些时候,你真的是这样想我的。从你我认识的那场闹剧开始,本身就是一场误会。我回过神看向莫芪,他的副官急急地跑过来跟他说了什么。莫芪听后,向众人摆摆手道声失陪,转身出门去了。我再转过头的时候,看到刚才满口仁义道德的军官们都举着酒杯,脸上带着兴奋、隐秘和某种激动,齐齐地向我围拢过来。离开了莫芪,就像是在狼群中的唯一一只羊。我不记得那天晚上都发生过什么,记不得了。我只记得眼前腥红一片,衣襟上也挂着血迹。不知是我自己吐的还是别人打的。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在感觉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头、胃和四肢上的疼痛已经使我麻木,我甚至分不清楚酒被泼到了哪儿。我告诉自己,这都是一场误会。让我清醒的是皮肤裸露在外面的寒冷。我的衣襟被扯破了,手脚都被粗麻绳子绑住,还被人高高举在半空中。那一刻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惊惶,我拼命四下打量着,直到发现会馆的不远处,有一片极大的人工湖。我在半空中,失重的感觉混合着酒精的刺激、伤口的寒凉让我无比清醒。我望着夜空中安静的星子,想起来的却是莫芪的眼睛。在接触冰水的那一刻,我听见莫芪变了调儿的声音:“秦仙儿!”水灌入了我的喉咙和鼻腔,急迫地压迫着我的大脑。窒息的感觉比醉酒更令人挣扎。幸好这种锥痛只是持续了片刻,我很快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不久后我就醒了,一股巨大的压力挤压着我的肺部,迫使我睁开眼睛。莫芪抱着我,半跪在人工湖边上,周围空无一人。他的身上湿透了,头发也向下淌着水。他把我靠在肩膀上,急声问道:“仙儿?你看看我,仙儿?”我看着他,想要记住他此时此刻的样子。我酝酿了许久才能说出话。“莫芪……我欠你的不假……”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死死揪着他的衣领子,努力地往外呼着气,试图发出一点气声来,“但没想到……我……这么贱……”我从梦里猛地惊醒过来,动作太大,右臂打了一下床头柜。震得上面的东西发出一阵叮铃咣当的声音。“秦仙儿?”窗根下还是那个声音,还带着点迷糊,可能是我被吵醒了。“你怎么了?”他好像站起来,走到回廊下面。我因着梦里的心悸,缓了一会才说:“没事。”我合上眼睛,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前全是那夜空中的星星。我揭开被子,慢慢走到东厢的门口,看着莫芪。“大半夜的怎么出来了?”莫芪揉揉眼睛站起来,“都入秋了,你得披件衣服。”我径自走到屋外,站在东厢的廊下。我只穿了一套白色的单衣,站在九月的夜里确实有些单薄。“仙儿?”莫芪已经完全醒过来,走到台阶下看着我。“误会吗?”我突然说。莫芪愣住了。我不催他,就这样直直地站着,等他的答案。“从来不是。”莫芪过了很久才说,“仙儿,你我之间从来不是误会。”我看着他,心里百味杂陈。经年的创痛和伤痕在长久的时间里已经结痂,即便再揭开也不会渗出血来,只是留下一个疤而已。我默然,最后点点头道:“好。”“仙儿。”他叫住了要正回身的我。我心口揪着疼,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背对着他等他的话。“你恨我,是我应得的。”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可是即便这样,能不能让我……多看看你。”我的胸口气血翻涌,脑子隐隐地又开始有些晕。只是这次我的喉咙里,似乎有一点腥。“随意。”我勉力留下两个字给他,带上了门。回到东厢,我再也压制不住,往前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