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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依旧在隐隐作痛,紧接着就连眼前的景象都在渐渐模糊。她摇了下头,强撑着精神将采访视频为何只有一段的原因解释给了男人听。“那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发澄清声明?你为什么也没有任何表态,这不就证明你已经默认了?”靳以凛语气依旧很冲,显然,他已气到极致。“你听我说。”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沙发的边缘,强压身体的不适,又将沈韶白讲的全都告知了男人,而后才有些气虚的道:“也就一年而已,不急于这一时的。”可男人此刻的心情却比她想象的更要偏激,她话音刚落男人就冲着手机突然吼了一句:“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随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姜杳捏着手机,神智依旧有些恍惚。自从昨天淋了大雨,她当晚就发了高烧,后来在黑暗中一个人摸索才找到了仅剩的两片退烧药。但到了今天早上高烧又复发,可退烧药却是没了,又因为采访的原因她根本无暇去买药。一直到现在,她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半响后,男人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但依旧咬着牙说了句:“姜杳,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擅自做决定,你会害了我懂吗?”她握紧机身,靠着沙发,只觉眼皮有些沉重,声音虚弱且带着几分期待:“以凛,我好像发烧了,你能不能……”可话还没说完回应她的却只有电话被挂断,听筒里机械的嘟嘟声……余下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嘴边。果然,还是跟她猜的一样。将手机撂于沙发一旁后,她有些自嘲般扯了下唇,头昏脑胀时她闭目休憩了会儿。五分钟后,是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将她吵醒。此时她已浑身无力,头疼欲裂,但敲门声却依旧不停。她强撑着身子一步一步移至到门前,房门被她打开的瞬间就毫无预兆的被人按住了双肩。她抬眸,就见箫宴黑着脸色质问道:“我和靳以凛,到底谁才是替身。”“……”箫宴话音刚落,就见眼前苍白着脸色的女人忽得闭上了眼,整个人也都在瞬间扑向了他的怀中。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浑身蓦地僵硬住……按住双肩的手也随之松开,傻傻的垂在半空中。一颗被怒火所包围住的心脏也在此刻得以安抚,而后毫无规律的开始极速跳动。砰、砰、砰……半响,他才回过神,胸腔里已没了半点怒意,只有一丝丝甜蜜缠绕于心间,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轻轻将手收回,而后缓缓的试探性的触上怀中人儿的脸。手指却被一阵烫意所萦绕。第24章余晖涌上天际时姜杳才自昏迷中清醒,太阳xue依旧在隐隐发疼,连带着咽喉都干燥发疼,未睁开眼时她只觉有微凉的毛巾在细细擦拭额头,而后是脖颈。她偏了头,下意识伸手握住了那人手腕,难耐睁眼时吐出了一句沙哑的话:“我想喝水。”却是在视线清明后竟看到了箫宴坐在床边。他将外套褪去,只留了件宽松卫衣,此时他一只手中正拿着用来给她降温的白色湿毛巾。姜杳微愣,随后握紧男人手腕的力道则渐渐松开,但箫宴却先她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而后小心塞进被褥中。“我去给你倒水。”他静静看了她两秒才拿着湿毛巾站起了身,期间他似乎有话想说出口,但犹豫了几秒后还是选择了先去给她倒水。不多时,箫宴一只手握着杯温热水,另一只手里则拿着盒拆开的药走了进来。先将水杯和药盒放置床头桌上后,他又轻轻俯身扶着她的双肩让她坐起来,将被褥盖好后,他才重新拿了药,一言不发的将药扣出倒在了掌心中,而后又将水杯递给了她,捏着药瞧模样是想亲手喂她吃。姜杳握着水杯,脑袋轻往后移了移,伸手去拿药:“我自己吃吧。”但却见男人在下一秒就掀起了双利眸,漆黑深眸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她,两秒后,他将药递到她嘴边:“就这样吃。”“……”盯着那颗近在咫尺的药,犹豫了三秒,她轻轻低头将那颗药含到了嘴里,期间,唇瓣碰到了他的指尖,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指尖升高的温度。迅速收回视线后才偏头将杯中温水喝了个干净。她吃药时,箫宴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态,深潭般的眸紧紧盯着女人的纤细白皙的脖颈,而刚才捏药的两指仿佛依旧停留着女人的柔软唇瓣的触感。脑海里视频中的画面再度浮现,随后深眸渐暗。他站起身,低眸,视线落在她脸上,语气没有半点温度的开了口:“你还没回答我,我和靳以凛到底谁才是替身。”他这句话问得很平静,没了一开始的怒意,更没有一丝着急,平静中却又是带着压抑许久的情绪。杯中温水见了底,握着杯身的指尖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质问逼得收了紧,像是被人毫无预兆的捏住了心脏,令她大脑竟有短暂的窒息。口腔内除了药的苦涩外还有些口干,她舔了下唇瓣,随后脸色沉静的将水杯放置在一旁的桌上。玻璃杯底与桌面沉闷相碰间带着姜杳的回答响彻整个空间。“对不起。”又是这三个字。可此时此刻这三个字却包含了她所有的回答。紧接着桌面上的水杯就被一只大手有些粗暴的挥落!碎了满地。箫宴大步向前,一只手狠捏住了姜杳的下巴,鹰眸中藏着是如利剑般的狠戾以及压抑不住的熊熊烈火:“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但将这张脸抬起的瞬间,入目的却是一双含着清澈汪泪的双眼……那两行清泪缓缓下滑时犹如流淌进了他燃着烈火的心,随后便是浓火被浇灭,余下的只有一瞬的抽疼。捏着白皙下巴的双指就这么下意识的缓缓松了力道。他怕,伤到她。可内心那股难以压抑的不甘却是始终萦绕心尖而痛苦折磨着他。他盯着她,看了半响,无数质问和原本应该有的辱骂却是停留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半响后,他手一松,忽然转变了方向,有些粗暴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随后迅速转过了身。一瞬间高大挺拔的背影挡住了窗外的余晖,姜杳视线顿时一片昏暗,能看到的只有男人停驻在窗前的背影。她垂眸,那股难以言说的愧疚布满心头,最后又如巨浪般上涌充斥着大脑,使原本退散的疼痛再度布满头顶。挂于墙面上的钟表指针正以顺时针的速度缓慢而又极快的一圈一圈旋转行走。窗外余晖渐浓,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