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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呆在这里,感受着这个静谧的午后。这时,白飞飞轻声叹了一口气,说:“安铁,跟秦枫和好了吗?”安铁顿了一下,说:“别问这个行吗?”白飞飞抬起头,看看安铁,摸了一下安铁的脸,说:“都要结婚了,别再耍脾气,男人对自己的老婆说点软话不丢面子的。”安铁皱着眉头说:“你难道就不能多关心关心自己?”白飞飞愣愣地看着安铁,然后缓缓把头歪在一边,说:“我挺好啊,一个人就是会简单点。”安铁用手托住白飞飞的下巴,白飞飞仰起被光线照的敏感变幻的脸,把眼帘垂下来,让安铁心里为之一动,埋下头,吻住白飞飞温软的嘴唇。这一次,安铁十分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白飞飞,从轮廓鲜明的唇线开始,打着旋,接着是白飞飞柔软的唇瓣,和湿润的舌头,白飞飞在安铁的温柔进攻下,颤动着身子,紧紧贴着安铁的胸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安铁用胳膊搂住白飞飞的小蛮腰,顺着腰际往下抚摸着,这时,两个人的舌头丝丝入扣地探寻着彼此,那种一边压抑又一边释放的欲望,像一场闷sao的春雨,使两个人拥抱得酣畅淋漓。有一种情欲与生殖器无关,安铁认为自己对白飞飞的欲望就像在渴的时候喝了一杯蜜糖水一样,带着唇齿留香的感觉。这时,安铁手探寻到了白飞飞浑圆的屁股上,白飞飞的身子一僵,然后又往安铁的身边挪了一下,用她那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安铁的大腿,安铁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像得到指令一样,从裤子上的那个洞口窜出,昂起头,似乎想与安铁分享白飞飞的柔媚。正在这时,车后面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安铁和白飞飞迅速分开,往后面一看,拖车的来了。安铁骂道:“cao!早不来晚不来,关键时候来了。”白飞飞抿嘴对安铁笑了一下,说:“我下去交代一声,顺便骂他们两句,你就别下车了,免得又曝光,哈哈。”说完,白飞飞推开车门下了车。安铁低头一看,自己苦命的小弟弟还在那雄赳赳,气昂昂地扎着马步呢,安铁自嘲道:“兄弟,歇了吧,你大哥我都歇了。”把白飞飞的车送到修理厂之后,安铁送白飞飞回到家中,进屋以后,安铁翘着二郎腿往白飞飞的沙发上一坐,说:“怎么样?对本公子英雄救美的表现不给泡上一杯茶啊?”白飞飞啐道:“德行样!好啦!大英雄,小女子给你泡茶去。”说完,进厨房给安铁泡了一杯茶,然后坐在安铁身边,说:“安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安铁眯着眼睛看看白飞飞,说:“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就知道你们女孩子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嘿嘿。”白飞飞说:“看把你能的,那好,我洗澡去,你要吃什么用什么自己找啊。”安铁道:“去吧,把门锁好,小心我偷窥。”白飞飞瞪一眼安铁,说:“贫嘴!”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安铁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拿着白飞飞泡的茶喝了一口,这时,安铁听到了手机好像来了一条短消息,安铁拿出手机,是瞳瞳:“叔叔,我去老师家里了,今天我想好好看看那个地图,可能回去要晚一点,你自己在外面吃饭吧。”安铁看完,心想,这丫头还真是个急茬,回道:“行,要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发完短信,安铁靠在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这时,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止了,不一会,白飞飞穿着一件清凉的睡衣,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脸上的皮肤被浴室的雾气蒸得粉嫩粉嫩的。安铁色眯眯地看了白飞飞半天,赞叹道:“看美人出浴真是天下美事啊,白大侠洗完澡跟杨贵妃似的,嘿嘿。”白飞飞啐道:“油嘴滑舌的,一猜你就会这么说,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呀?”安铁嘿嘿笑笑,没说话,点上一支烟,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白飞飞在那弄头发,白飞飞的骨子里还是那种比较古典的人,可表面上看有点大大咧咧,接触时间长了,男人都把她当哥们,甚至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找白飞飞倾诉,这时,白飞飞还是一个聆听着,所以也难怪,白飞飞的朋友当中男人比较多。更多的时候,男人是比女人更脆弱、更需要理解的,女人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发泄出来,还有男人去哄,可男人大多数都是比较内敛的,而且由于男人在根上就有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往往在外表上貌似很强悍,其实男人更渴望女人对自己的理解与包容。聪明的女人不会挑战男人尊严,更聪明的女人还会极力维护男人,哪里有压力,哪里就有反抗,男人的性格更单纯,他们会在不高兴的时候郁闷和隐忍,但也会在一定的压力之下反叛,做出一些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情,来维护自己的尊严。白飞飞是那种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给人留有余地的女人,她不会无理取闹,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她多聪明、多有能力,而往往是在你明白了白飞飞为你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跟你打起哈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不会让你觉得自己欠了她什么,可正这样,才留给人一种温暖和感动,同时,也给你拴了一根扯不断的线。白飞飞见安铁看着自己出神,做到安铁身边,用手在安铁眼前晃了晃,带过一丝清香,把安铁从思绪里拉出来。白飞飞说:“想什么呢?”安铁淡淡地笑笑,说:“没什么,看着刚出浴的美人能想什么,想什么也不能说啊。”白飞飞道:“又没个正经了,好啦,歇够没有?要不你回去陪陪瞳瞳吧,今天不是专门陪瞳瞳的吗,还让我给搅和了。”安铁说:“cao!开始撵我啦,瞳瞳也把我抛弃了,那丫头现在也不在家,在她老师那里看地图呢。”白飞飞纳闷地问:“看什么地图啊?不是听你说瞳瞳的老师走了吗?”安铁说:“走是走了,让瞳瞳帮她看房子,还莫名其妙地留了一个作业,让瞳瞳把世界地图凭记忆画出来,你说那个老太太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画地图跟油画挨边吗?”白飞飞想了一会,说:“错,我觉得这个老太太有点意思,绝对是个高手,你想啊,地图上的线条多复杂呀,能把世界地图画出来,那就说明瞳瞳的绘画基础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啊。”安铁道:“嗯,到底是艺术窝出来的,呵呵。”白飞飞顿了一下,又说:“这也只是我的想法,可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