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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纸人一起回来了。顾九动作很快,将所有想穿新衣服的小纸人都画完,然后拿出昨天就准备好的荆陵郡地图,让小纸人们将自己标记出来的方向、标识都说出来,他在地图上进行一个大略的标记。随后顾九将它们收起来,“先睡一觉,晚上再起来玩。”他们任务重,小纸人们带回来不少标记点,都需要他们两个亲自去查看。顾九收起符笔与朱砂,回头才发现他师兄把他的洗脸水都叫好了,正打开门让小二送早饭进来。顾九对此已经习惯了,他觉得邵逸表面看着没耐心,但那是受他体内的金庚之气影响,若他是个正常人,应当会是更加温柔的人吧。就像在道观居住时,他基本只负责煮饭,平常一些零碎琐事,都是邵逸在负责。两人坐下吃饭,邵逸问:“有多少个点?”顾九标记时就数过了,几乎每个小纸人都带回了一到两个点,能在地图上标记出来的将近二十个,标记不出来的有十几个,这个需要小纸人亲自带路。接下来的几天,顾九和邵逸就退掉客栈客房各处跑,这些地方他们不确定有没有被布置血煞阴龙阵,但是在清除阴气与怨气的时候,可以阻碍一下阵法的进度,顺便向周围的人打听一下标记处有没有怪事发生。在他们按距离远近挨个清除过的十几个标记处时,遇到有三个标记处近来有怪事发生的,情况与血煞阴龙阵十分吻合,这样的话他们就得守在那三个标记处,等到阵法定时启动后,再将其破掉。破血煞阴龙阵,顾九还有点勉强,阵法里的那些怨鬼由他清理,破阵的事就交给邵逸。现在的邵逸和当年被迫出师时的方北冥一般年纪,但天赋比方北冥好,又有金庚之气和至阳之体双辅助,比方北冥只强不弱,没有外因捣乱的话,邵逸破阵还算是轻松,耗费的精力休息两天就回来了。这天他们刚破掉一个血煞阴龙阵,为了破掉这个阵,他们已在野外一连待了十几天。破阵的地方临近一个小镇,顾九便与邵逸进了小镇,准备好好休息两天。虽说目前他们手里的钱够多,但是清除阴、怨之气与破阵,需要的材料不少,要不停采购,所以他们不能坐吃山空,经过一些人比较多的地方,他们会选择摆摊算卦。若是遇到有抓鬼等特殊要求的客户,还可以顺便让他们节省些住宿费。两人进了小镇,找到个热闹的地方,就在角落摆起卦摊,顾九负责照看,邵逸在旁边闭目养神。顾九盘腿坐下没一会儿,便见一名约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从卦摊前走过,不过他本来略快的脚步在经过卦摊后越来越慢,最后停下,回头看了过来。顾九注意到他,见他眉头紧锁,显然心中有烦恼事,便笑着开口:“这位老爷,要算一卦吗?”中年男人回到卦摊前,双手背后站着,问:“算得准吗?”顾九道:“准不准,算过才知道。”他扔了个蒲团过去,请这人坐下说话。中年人皱眉看着那个蒲团,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坐下,他想学顾九那样盘腿坐着,不过他应该不曾有这样的经验,所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只能双腿并拢,双手抱着膝盖姿势别扭地坐着。顾九问:“算生辰八字还是面相、手相,或是测字?”中年男人想了想,道:“测字。”顾九就将身前的一碗净水推过去,让他沾水在纸上写出来。中年男人穿着儒雅长衫,看着就是个读过书的斯文人,他沾了水,缓缓写了一个“赵”出来。顾九看了看,道:“赵含走,走字,去也、离也。若问其他,则有财务失脱等事,若来问病……”中年男人紧张道:“问病又如何?”顾九道:“若问病,则有死伤之事。”中年男人震惊地看着顾九,然后道:“我还想再测一字。”他沾水,写出一个“版”字。顾九摇头,为他测道:“反字无一好,十个十重灾。版带反,反字违背,与正相对,此字不论老爷你问什么,结局都不太好。”中年男人神情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道:“实不相瞒,我测的这两个字,乃我一位至交好友的姓、名。他已死去多年,最近我总梦见他,他穿着下葬时的一身衣服,面容苍白地看着我,这个梦在上个月我隔几天才梦见一次,近来却日日梦见,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有什么要对我说。”顾九道:“他是因病去世?”中年男人点头:“他科举落榜,便一蹶不振,得了心病,最后药石罔效,逝去的那年,才二十二岁。”顾九说:“逝者托梦,一般都是生前有愿望未尽。”中年男人说:“我也这样想过,可在梦里他并不与我说话,我想帮他都帮不了。”他看着顾九,十分迟疑,“听说你们这些道长,可与亡灵沟通?”生意上门,顾九笑得越发礼貌客气,“正是,老爷可是想请我们帮你询问友人?”中年男人道:“若能问出缘由,张某感激不尽。”顾九便收起卦摊,抱起小弟,邵逸不用他叫,自己就睁开眼睛。两人跟在中年男人身后,来到了一座有钱人家的宅前。张宅,中年男人自我介绍叫张玉堂。门前有个中年婆子在张望,见到张玉堂,叉手行礼后急道:“老爷您可回来了,刚才夫人动了胎气,正请了大夫来看。”张玉堂一听,顿时一脸焦色:“怎么又出事了。”说着,招了下仆领顾九二人先去休息,他脚步匆匆地往后院去了。顾九和邵逸跟着下仆往客院走去,却听后院那个方向忽然传来女人悲恸模糊的哭声。顾九挑了眉,和邵逸对视一眼,这是……胎儿出事了?第40章顾九他们是中午之前来到张宅的,午饭的时候,张玉堂作陪,神情比上午见到时还要苦愁。张玉堂如今三十二岁,与妻子陈莺成亲已有十三年,本是早做了爹娘的年纪,但两人至今还没有孩子,只因陈莺每怀胎不久,便会出各种意外,致使胎儿流产。这一胎俩夫妻努力许久才怀上,为了保胎,陈莺连床都不下了,从备胎起就开始待在床上,已经如此小心了,但陈莺午睡做了个噩梦,惊悸之下,竟就动胎气流产了,孩子还是没保住。顾九问张玉堂,“一共怀过几胎?”张玉堂痛心道:“一共八胎。”他与陈莺看过很多大夫,前面几胎,大夫们都说两人的身体十分健康,但陈莺就是保不住胎,最开始有两次走路走着走着就流产了。张玉堂说:“听说像这种事关子嗣的事,可能与宅子的风水也有关,你们能不能先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