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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因为男方条件太好而退却的,想到这里,老司马立马摇摇手:“我开玩笑的,其实那轿车不是我的,我家很穷,就是普通的工人家庭。你看到旁边那辆破单车没?那是我的。”他说得也没错,那轿车也不能说是他的,是上面配的车。他也是因为工作需要调到玄城后配了这辆车,平时没事的时候老司马都是自己骑着单车优哉游哉地去外面买菜。“你看我这衣服,破了又缝,缝了又破。”老司马指指朴素的自己。许梨花一看,这人身上的衣服洗得颜色都掉了,到处都是补丁,而且穿的不是街上那种时髦的呢子大衣和灯绒芯大衣,只是普通的大棉袄。许梨花松了口气,她喜欢和条件对等的人做朋友,觉得相处更自在点。“领导,快到11点了,待会儿开会咱们可不能迟到。”司机急匆匆下车跑了过来,这老领导一聊天就忘了时辰。老司马:“……”老司马左看看右看看,装作不知道这司机是谁。梨花:“……”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幼稚。梨花不由得想起了蒋秋收,那人平常沉稳得很,不过有时也会露出幼稚的一面,想来是继承了这个爹的性格。干完那些活,梨花又赶紧带着秧苗他们去上高考的培训课。她得做两手准备,在玄城大学旁听当然好,但是她更想明年高考考上大学,正经的大学生身份才是最重要的。周老师这边上课是不允许孩子们进去的,梨花上课的时候只能把三孩子放在教室外的门口。“大虎,你最大,看着弟弟meimei些,就坐在这里哪也不要去,”梨花再三叮嘱,“要是有坏人带你们离开,你们就马上大叫,mama会救你们的。”“好~”孩子们很听话,怕许梨花把他们送回公社老家去。秧苗在这里翻着小人书,郑小瑳从军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字典认字,而杨大虎则是在想着最近赚了多少钱。“欸?大队长,那不是那天在村后头看见的几个小孩儿?”走廊上尽头走过来的叶雷村的两个人看了看秧苗他们,对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他们实在是太记忆深刻了。“还记得我们不?”叶雷村的大队长叶老大蹲在他们面前小声问道。“好吃的鸡脑袋~”秧苗立马就想起了这叔叔,他们村里条件很好,有太多好吃的东西了。当初被杨必才扔在山上,叶雷村的叔叔们把他们带了出去。农村也是有差别的,有的地方穷苦有的地方富裕,而这些富裕的村民们过得比城里的穷人们还要好,玄城周边很多这样富裕的村落,叶雷村就是其一。“哪天去叶雷村,叔叔给你们再弄桌大餐。”叶老大今天进城是为了给自己meimei打听哪里有好的培训班,明年7月份左右就要高考了,得赶紧学起来,公社里的那些老师叶老大都不放心,怕他们水平不够。“叔叔,你的手。”郑小瑳指指叶老大的手臂,上面厚厚的包扎着,还有血丝渗了出来。“嗨,之前带着村里的人和那只下山的小老虎干起来了,”叶老大感慨自己命大,“幸好就一只小的,虽然有受伤的,但好歹都留下了命。”老虎………秧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书中说这一年有两只大老虎带着一只小老虎晚上下山袭击了玄城下属的一个村落,死伤很多人,然后司马振杰的爸爸也被罚了。那段时间振杰这个书中男配心情不好,就因为一些小矛盾经常和许程仁这个男主打架。现在想想,书中说的两只大老虎应该就是当初自己和小伙伴在山脚下遇到的那两只老虎,而那个受损严重的小村子就是叶雷村了,那两只大老虎死了所以叶雷村这次没受大损失。想到这里,秧苗开始掰着手指头小声嘟囔:“我救了很多人呀~我是好运宝宝”叶老大一脸懵,这小丫头自言自语些什么劲呢。“来,叔叔看你们这可怜样就知道你们日子不好过,”叶老大要回去了,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来,“拿着给自己买糖吃。”叶老大一走,杨大虎开始在那分钱:“我快七岁,所以分七块,郑小瑳四块五角,秧苗三块5角。”秧苗不乐意了,叶老大明明最喜欢她,这些钱肯定是看在她可爱的份上才给的,她应该拿大头才是。“你看,就那三个孩子,”楼梯口这个浑身脏兮兮的小瘪三叫大承,大承对一旁的小弟指示道,“咱们在他们住的院子里翻遍了也没翻到钱,这钱他们肯定就带在身上。”他们知道院子里搬来了哪些人,之前看许梨花那穷酸样就没把眼光放在她们身上,后来见杨大虎一个小孩子天天卖点小玩意儿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后来就看见郑小瑳在街上掏出几十张大团结打脸修笔匠的画面。听说市面上冒出来一批塑料玩具,特别受孩子们的欢迎,大承最近想要进些货,现在就苦于没有资金。这不,现在就盯上秧苗他们了。“那个许梨花每次下课后都会从小道上抄近路回家,咱们待会儿蒙着脸直接抢。”大承已经搓着手等不及了。“大承哥,就只抢钱?”那小弟名叫季儿,季儿对许梨花那个漂亮女人有些眼馋。“找死啊你”大承对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就前些天咱大杂院附近的一个厂里一个宿舍的3个女员工都被**,现在咱们这片对这种事盯得特别紧,你要是偷钱那些人手不够的公安还没有时间去查你,你要是敢犯**这种事,就等死吧你。”郑小瑳将叶老大给的几块钱放进军挎包里的信封里,信封里还有mama给他的钱和票,除了给秧苗和李小草买些零嘴吃,他一直不舍得用。“看看看,就是那个信封!”大承激动地指着。--“秋收,电话。”厂里面只有一台电话,人电话接线员平时对其他工人都是爱理不理脾气特大,唯独对着蒋秋收时语气特别温柔。含情脉脉地看着接电话的蒋秋收,接线员妹子心头小鹿乱撞似的怦怦跳,只是在看到蒋秋收温柔地对着电话里的女声安慰时,这接线员妹子心都要碎了。“我马上过去。”蒋秋收挂了电话顺手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往外跑去。“请假?”锯木厂今天新上任的车间组长有些不高兴了,蒋秋收最近可是请了不少假,而最近年末又是工厂里最忙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她和孩子们今天被抢劫了。”“人家被抢劫又关你什么事?之前那组长是个大好人,我可不是。”那组长不让他请假。“组长,我进厂以来干活是最多的,节假日也不休息,这个你查查工时就知道,我现在请假只是在要回我本该休息的时间。”“反正就是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