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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回去后仔细研究下。”楚晏姿这才高兴得笑着点了点头。傅严替她把了脉,没发现恶化,就放心了,很快就退了下去。刚喝完药,楚晏姿有些犯困,让着白露她们都出去,也就迷迷糊糊的继续睡了过去。现如今距离年宴并没有几天,一般在年宴的时候皇帝都会大封后宫,这日雍帝在写圣旨的时候,就想起了楚晏姿,轻轻地在那份圣旨上写下关于楚晏姿的位份,后又想起宝婕妤和颜怜玉,最终还是将原先想给颜怜玉的位份向下降了降。赶在年宴前,雍帝去看了看楚晏姿,见她一脸无聊地坐在床上,雍帝心中微微怜惜,问她,“是不是觉得无聊?”楚晏姿无精打采地看了雍帝一眼,半晌才应了一句,“嗯。”平日里楚晏姿虽然也偶尔会宅在屋中,但是她每天都要去给皇后请安,顺便在请安的时候看一会戏,再加上出去转了一圈,但也不会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慢,更何况,她平日里还会和云妃聊上一会,现在一受伤,所有的乐趣都少了,自然会无聊。她不能出去,的确是闷坏了,雍帝坐下后,摸了摸她的发丝,想了个法子,“朕让人过来给你编个曲?或者跳个舞?或者你想看些什么,告诉朕,朕让人来表演给你看。”楚晏姿终于抬起头,皱着眉细细思索了一番,眼睛一亮问道,“嫔妾想看杂技,有没有杂技?”雍帝点了点,这个倒是有,“想看什么杂技?”楚晏姿拉着他的手,语气带着兴奋,“嫔妾要看胸口碎大石!”雍帝呼吸一顿,抬手扶额,他就知道不能依着她,瞧瞧她想看的都是些什么,别人都是看些高雅的曲啊、舞啊,一到她这,就变成了凶残的胸口碎大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瞧她兴高采烈、眼睛亮亮的样子,和刚刚完全不同,雍帝又不忍心拒绝她,试探地再次询问,“就没有别的想看的了?”顿时,楚晏姿脸上的兴奋就没有了,失落地撇撇嘴,“没有吗?”看了雍帝一眼,那一眼就像是在看一个骗子一样。雍帝皱皱眉,咬牙切齿道,“有!”楚晏姿可不管他,听到有胸口碎大石可以看,又恢复了双眼亮晶晶的样子,拉着雍帝的手,晃了晃,撒着娇道,“快,皇上,嫔妾要看!”雍帝瞧着她撒娇的样子,心里很是受用,眸子软了软,让一旁的张进去办。张进颇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腻在一起的两人,没想到看着娇娇软软的珍淑仪居然会喜欢看个,更没想到皇上还答应了。他只想问,皇上,你的底线呢?虽然有些无语,但是张进还是很快的将这事办妥了。宫中有着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娱乐方式,只是一个胸口碎大石而已,虽然几乎没人会看,但并不代表宫中没有。当然,张进不可能只叫一个胸口碎大石的表演,张进一去,就叫了一个杂技班子。他想着,既然珍淑仪喜欢看杂技,那就多叫几个。锦和宫中,楚晏姿瞧着张进走进来,眼睛一亮,连忙看向雍帝。这既然要看表演,自然不能待在内室里,要到外面的大殿。雍帝无奈浅笑,打横抱起她,楚晏姿眉眼一弯,她终于也享受一次雍帝的公主抱了。当然,之前她睡着雍帝将她抱回来那次,她不知道,也就不算。待两人都坐好后,雍帝又让白露拿了个毯子盖在楚晏姿身上,才向张进点头,示意他可以叫人进来了。一群人走进来,虽然是大冷天的,他们都穿的紧实,但是脸上都带着笑、也有着些敬畏,向着高座上的二人请安。这时候楚晏姿没有说话,只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雍帝的怀里。全交由雍帝去办。雍帝看了看她懒洋洋的样子,微微失笑,弹了弹她的脑门,惹得楚晏姿嗲瞪了他一下,才收回动作。收了笑意,雍帝冷谈地看着下面的行礼的人,淡然开口,“都起来吧。”“谢过皇上,谢过珍淑仪!”一群人站起来,异口同声地喊到。雍帝没有理会他们的道谢,一只手从下面揽着楚晏姿,一只手微微把玩着楚晏姿的纤纤玉手。头也没抬地就说道,“开始吧。”雍帝没兴趣看,可是楚晏姿有啊,虽然她知道胸口碎大石除了本身需要力气外,不过是用了物理原理,也就是说在瞬间将石头击碎,而不对于胸口作用的力很大。不过,她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却从来没有亲眼看过,这时终于有机会可以亲眼瞧瞧,自然不会错过。因着张进去宣旨的时候,就说清楚珍淑仪想看胸口碎大石这个杂技。所以一听见雍帝说开始,从人群中就走出了两个人。然后外面传来“轰啦轰啦”的声音,楚晏姿有些疑惑,抬起身子去看,原来是表演用的大石头。正玩的兴起的雍帝见她起身,微微压了一下她,楚晏姿也不在意,毕竟她已经看到了,遂又躺了回去。他们搬来一个长板凳,一个比较身强力壮的男人躺了上去,然后有两个人准备将那块大石头搬到躺着的那个人身上。看到这里,楚晏姿皱了皱眉头,眼中兴奋失了些,张口喊道,“等一下!”下面的人一愣,不解地抬头看上去。就连雍帝也不知道她为何喊停,握住她的手,问她,“怎么了?不好看?”听着皇上说不好看,下面的人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祈求地看向楚晏姿,就怕她说出不好看三个字。楚晏姿瞧了他们一眼,就看向雍帝,嘟了嘟嘴,迟疑地问道,“这个,会不会有危险啊?”下面的人听到她的回答松了口气。而雍帝则是失笑,他原以为是这帮人扫了她的兴致,却没想到是楚晏姿在担心他们的安危。雍帝心中微软,他喜欢的女子到底是纯善的,安慰着楚晏姿,语气温和却又薄凉,“没事,你看得起兴就好。”“至于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我宫中又不养闲人,更何况,就算受伤了,还有着太医呢。你不用担心。”说到底,他关心的只有楚晏姿一个人罢了,一群奴才是否受伤与他何干,一段时间里,宫中都要死几个奴才,他都已经习惯了。就连最后一句,也是怕楚晏姿有负担,才加上去的。楚晏姿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想看了,抓着雍帝道,“要不,我们不看这个了,换一个看?”雍帝还没有说话,底下的奴才就害怕雍帝会嫌弃他们没用,求道,“珍淑仪,奴才们没事的,这个杂技我们练过很多次,并不会出事的。”楚晏姿微顿,也就没有说话了,毕竟这个杂技只要技术好,的确没有太大危险,更何况,雍帝说得没错,宫中的技人都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