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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气的神色,一起喊道,“奴才/奴婢们参见珍妃娘娘,娘娘万安!”楚晏姿慢慢将视线投放自己手中的圣旨上,伸出手抚了抚,眼中的神色微微变化,珍妃吗?嘴角挂上了与往日无常的笑容,看着底下跪着的一片的宫人,轻柔着声音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每个人赏两个月的月奉。”总要给人实际利益,才能让人替你卖命,她从不会在银钱上小气。“谢过娘娘!”只是轻轻看了一眼手中的圣旨,就将它交给了一旁的白画,“将圣旨收好,连着这些一起。”说到这些的时候,楚晏姿看向一旁宫人捧着的金册和金印,白画接过来,然后点了点头,带着东西离开。楚晏姿带着白露走回内室,事情一了,她就越觉得困意来袭,褪去了衣裳,又重新躺回床上,叮嘱白露在午时再叫醒她,随后又昏昏沉沉地睡去。见她合上眼睛之后,白露替她把被子掖了掖,又将帘子放了下来,才轻着脚步退了出去,到了外面,巧遇到白画刚刚进来,压低着声音和她说,“娘娘睡了。”白画点了点头,停了自己的脚步,没有再向内殿去,而是去了库房,挑着一些布料,准备给楚晏姿腹中的小主子做些衣裳。白露见此,只身去了小厨房,准备做一些糕点,等着楚晏姿醒来,就可以吃了。连续一周,雍帝都没有出现在后宫,不仅没有来锦和宫看望刚刚有孕的楚晏姿,也没有去看望刚刚小产的宝昭仪,可是即使如此,楚晏姿和嫣贵嫔两人怀孕,依旧在后宫掀起了一番热潮。紧随其后的就是,如今宫中基本已经没什么受宠的妃子了,受宠的楚晏姿和宝昭仪两人,皆不能侍寝,唯一还有些分量的嫣贵嫔居然也怀孕了,就在后宫的妃嫔以为她们的机会来了的时候,太后突然传出圣旨,将三年一次的选秀提前。这下子,也没有几人去关注楚晏姿和嫣贵嫔怀孕的事情了,毕竟楚晏姿的荣宠她们看在眼里,哪里还敢去动她?至于嫣贵嫔,就看太后亲自赐下两个嬷嬷,就知道嫣贵嫔的胎,她是保定了的,谁敢与太后作对?同样的,楚晏姿的宫中也新进了几名宫人,其中也有两位年龄较大的嬷嬷,全部都是雍帝派来的人,楚晏姿就全盘接收了,至于提前选秀的这件事,楚晏姿也并没有其他看法,反正宫中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再来几个又能怎么样?不知为何,可能是因为宫中小产的次数越来越多,太后这次的态度很强硬,即使她的亲侄女此时正怀着孕,她也没有在意,很快地就将选秀的日子定了下来,楚晏姿的封妃大典是十月中旬举办,而选秀的日子就在八月底,中秋节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赶?不过楚晏姿没有去管这件事情,她腹中胎儿不过半个多月而已,就连一月两次去太后宫中请安,都被太后免了,只要求她好好养胎,有的时候,楚晏姿也有些感慨,相比较以前看过的中,她遇到的太后已经算是好的了,只要不危及皇上,她一般都不会管你。也因着选秀的事情,中秋宴直接取消了,很快地就到了八月二十八号这一天,大批的秀女进入京城,随着一辆辆的马车入了紫禁城。不过是初选罢了,宫中并没有人去在意,现在后宫之中,三品之上只有云妃、楚晏姿、宝昭仪三人而已,她们并不在意,可是总有一些低位妃嫔派人出去打听,有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秀女。不过今日,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出现在后宫的雍帝,突然出现在了锦和宫,听到“皇上驾到”这道声音的时候,楚晏姿的动作还有着微微一顿,抬眼就看见雍帝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服走进来,脸色有着一些疲惫,不过眼中却是带着一些兴奋。楚晏姿不知他为何会露出这样的情绪,却是没有表现出来,扶着白画的手起身,走上前去,轻柔着声音说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只是相比从前,到底是冷淡了一些。雍帝也能感受到这份差距,准备去她的手微微一顿,却还是扶起她,看着她敛着的眼帘,雍帝眼中闪过一丝疼,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拉着她坐回软榻上,然后从张进手中拿过一个盒子。楚晏姿顺着他的动作看着那个盒子,眼中情绪一闪,微微有些错愕,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下一刻,她就听见雍帝有些隐隐期待的语气说着,“阿晏,朕让人将这个簪子修好了,你看——”一边说着,雍帝还一边亲自打开了那个盒子,露出里面那个桃花形状的玉簪,上面的珍珠一颗也没有少的挂在上面,楚晏姿的神色动了动,看了雍帝一眼,见着他脸上隐隐期待的神情,颤了颤眼睫,指尖有些颤抖地抚过盒子中的玉簪,上面还隐隐有着瑕疵,可是不用手去摸,只是看得话,根本看不出来。楚晏姿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去修了这个玉簪,咬了咬下唇,敛着眼帘,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眼中的情绪,似乎有些迟疑地说道,“皇上,这一个月不会都在忙着修这个簪子吧?”雍帝被她的问话,问得一愣,想到自己已经一个月没有看她了,眼中微微有着些许的愧疚,然后轻柔着声音去哄她,“阿晏,朕不是故意不来看你,只是……朕想着若是能修好这个玉簪,你会高兴一些,所以才来晚了。”看着楚晏姿依旧微微低着头不说话,雍帝一顿,然后试探性地轻轻揽住她,见她没有拒绝,雍帝眼中一亮,然后越发大胆地紧紧搂住她,随后又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是怕她生气,连忙解释道,“阿晏,这次选秀不是朕的意思,太后要选秀,朕也不好拒绝了太后的旨意,所以,阿晏,你可不要因为这件事生气。”楚晏姿听着他有些小心翼翼的语气,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湿润,迟迟没有说话。雍帝还在等着楚晏姿回答,可是良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知道手背传来凉意,雍帝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手上的一滴泪珠,雍帝没有想到自己又将她弄哭,心中微微一疼,抬起她的脸,就看见她咬着唇瓣,无声地流着泪。雍帝心中一急,就将手中的盒子放下,拿出自己怀中的手帕轻轻替她擦着眼泪,还不等雍帝开口安慰,就看见楚晏姿抬眼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开口说了一句话,让雍帝心中越来越疼,“皇上,是不是先爱上的人,在爱上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明明是在问雍帝,却是用的陈述句,雍帝心中一疼,慌忙地去擦她的眼泪,口中连忙答道,“不是的,不是的。”“不然的话,皇上又怎么有恃无恐?”明明是大逆不道的话,雍帝却没有觉得生气,擦着她泪水的动作一顿,然后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