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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突然眼睛一亮来了精神,压低了声音叫她看某处,眼里仿佛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江婺莫名其妙,但还是捧场地转头去看。这家咖啡店装潢不错,沙发卡座给足了客人空间感和隐私感,使人十分享受。就是江婺顺着白仙仙眼神的方向看过去,除了看到一个穿着荷叶边雪纺裙的小清新陌生美女,并没有看到谁啊。她茫然地回头看看白仙仙。白仙仙神秘兮兮地又指了一遍,“就是那个啊,你没看见吗?”江婺又回去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八卦可看啊。而且在她第二次看的时候,那小清新美女从座位起来,裙摆飘逸地去了洗手间。要说真的有什么,那就是,这裙子挺好看的。白仙仙啧了一声,只好点破道:“是那个杨轻啦!”江婺一愣。这才看见之前美女对面坐了一个男人,只是她因为角度问题,把他忽略了。现在一看,这白净斯文的衣冠禽兽,不就是那个杨轻?白仙仙看她愣住,还以为她不记得了,于是低声提醒了一下:“就是去年咱们有次不是在餐厅碰见嘛,当时你还跟他和吴淼吃饭呢。哦,吴淼那时候还是你的上司来着。——他们是一对同呀。”江婺转回来点点头,“嗯,我还记得。”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道何止记得,她还被那两个衣冠禽兽假惺惺追求过呢。当时被白仙仙告知他们是同,她心里既震惊又愤怒,印象不可谓不深刻。白仙仙拌了拌咖啡,直皱眉道:“其实我觉得同性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们这样遮遮掩掩,想骗取单纯无知女子恋爱以逃避世俗眼光,甚至想骗人家结婚生孩子,就有点恶心人了。”江婺想起刚刚那个穿着荷叶边裙、眉清目秀的女孩子,明白过来,“看样子,他想骗这个女孩子?”白仙仙狠狠地喝了一口咖啡,点头,“八九不离十了。看她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的样子,很快就要因为这两个斯文败类成为失足少女了。”“两个?”曾经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的江婺左右看看,并不见吴淼的影子啊。白仙仙用一种图样图森破的眼神看她一眼,“你不知道,他们这一对狗男男经常一起出现的,碰见一个感觉好上手的就轮番上阵。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斯文秀气,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总有一个能吸引人的嘛。不管两人哪个将人骗到手,都是赚了的。而且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吴家也是豪门就不说了,那个杨轻还是个老师呢,他们肯定不会把同性恋的事情传出来的,影响不好。现在吴淼估计也在附近。”她匝了匝嘴,“只是骗人家单纯无知的小姑娘做同妻什么的,这也太……”“太过分了!”江婺接着说出来。白仙仙一看,惊了,“咦江婺婺,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阴沉鸭!”江婺抬头,严肃地说:“仙仙,我觉得这种人太可恶了,我们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我们要做点什么教训教训他们,拯救失足少女!”白仙仙被她正气凛然的话带偏,愣愣点头:“好鸭,咱们怎么做?”江婺左右一看,竟然又看见个熟人——赵月亮。好极了,渣渣齐聚一堂,那就一起给个教训吧。江婺脑海里思路一转,让白仙仙去找吴淼。白仙仙一看有事情可搞,就屁颠屁颠地去了。江婺自己则起身到了赵月亮面前。赵月亮可不像以前那样了,现在看见她下意识地想避开,生怕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他真的有阴影了。不过江婺却露出一个柔和的笑脸,“毕业后大家都没见过面了,突然遇见,还是老同学亲切啊。”赵月亮有些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相信她对他还能有好脸。江婺又是一笑:“你现在西装革履,一看就是都市精英了,看来毕业后过得很不错啊。”这一句顿时把他夸得飘飘然了。原本他毕业后的工作确实不错的(他觉得),再来他今天过来相亲的,专门穿了西装,抹了发胶,以为自己人模狗样的。他就假惺惺谦虚了一句:“哪里哪里,江婺你还是一样漂亮啊,现在在哪里工作?”江婺往杨轻那里看了一眼,笑道:“刚好我在那边也有个朋友,不如大家一起坐坐聊聊。”赵月亮看看杨轻年轻帅气,江婺气质柔和,跟他们坐一起当然是有面子的,只是惦记着相亲对象,又有点犹豫。江婺又道:“你在等人吗?人还没来,先聊两句,又不远。”赵月亮本来等得不耐烦,一听就不犹豫了,站起来跟她走。江婺带着他走到杨轻面前,杨轻很惊讶,不过还是笑着站起来问打招呼,还茫然地跟赵月亮握了手。江婺左右一看,这边荷叶边裙女孩从洗手间回来了,那边白仙仙带着吴淼过来了,就暗中伸手推了赵月亮一把,把他推杨轻怀里去了。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惊呆了好多人……第57章嗷嗷边关情势急转疾下,虽未正式开战,两国已是交恶,剑拔弩张起来。皇上为此夜不能寐。当年十一城百姓惨剧仍历历在目,如今边关一有战乱的苗头,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纷纷收拾家当南下。民间沸反,险些闹出了乱子,虽然朝廷派人压下了,但是百姓对当朝局势和皇权已然不满,若不尽快化解,只怕内忧外患,危矣。而如今守在前线的大兵虽有,能将却无。李将军谋略方面不过平平,且军心似有涣散之态。在这种情况下,若是真与酋国兵戎相接,是不妙的。此时急需一位身份能力都出众的人,坐镇边疆,稳固军心。只是边关苦寒,要受常人不可受之苦。更不要说战事前线,刀箭无眼,皇上自然不可能御驾亲征,便有意派遣一位成年皇子到边疆,指挥战事。既然是指挥战事,那便要足智多谋,还要成熟稳重,自然是优先考虑几位年长的已封王的皇子了。只是王爷们养尊有余,谋略不足,更不想远离京城繁华到边疆吃苦,自然相互推诿,推来推去,竟然还推到小的身上,简直不成样子。皇上打眼一看下来,白生了这么多儿子,竟然没有一个能用的。此事烦急,连日来脸色不曾晴朗过。因此,宫中气氛都凝固了似的,人人安分守己,不敢弄出什么乱子。*******江婺这次过来的时候,发现无殃在看,心里觉得奇怪。不过她还在跟他冷战呢,也不管他了,兀自在旁边无聊地啃饼干。她实在不知道要带什么了,这次就随手带了压缩饼干。屋里静了半晌,倒是他开口唤了一句:“江婺。”“干嘛?”江婺盯着窗外瞧,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问了没听到回答,才扭过头来看他一眼,看他眉头紧锁,不禁问了一句:“你往日不是喜欢诗词歌赋吗,如今怎么看起了兵法?”他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