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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进了衣服里。回忆着帮棣做的时候,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手指也颤抖得厉害,触上了又觉得极羞耻,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几次试着,强烈的羞耻感都让我无法继续下去,我忍不住又轻声哭了起来。怎么回事,那里每天嘘嘘都要碰上几次的嘛,怎么今天就这样啊,我好难受,谁来帮我????如果棣在就好了,他可以帮我。我刚想到这里,又想起他如今喜欢女子的事,心里登时痛得如刀绞针扎,干脆伏地大哭。颜箴快步走回来,问:“怎么了小槐,怎么又哭起来了?”我闻声扑到他怀里,痛哭地说:“颜大哥,我弟弟他……他……他不再喜欢我了,他喜欢那些女子了……”颜箴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轻轻地说:“这是迟早的事,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有几个人能经得起那些浮华的引诱?你是在深山里,如果你和方棣一样住在山外的繁华地,也许会和他一样。所以你也别难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男子情爱,你现在还是有点小有点单纯,再长大点就能明白你娘对你的一片苦心了。”一只手慢慢地从我衣服里伸进去,轻轻地碰到我硬挺的地方。我低哼了一声,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出来,颜箴的嘴唇碰到我的耳朵,轻声地说:“你别动,我来帮你,你闭上眼睛好好地学,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我闭上眼睛,浑身颤抖,躺在他的臂弯里,头转过来,贴在他的怀中,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颜箴慢慢地和我说着话,就像两年前的那个夜晚,让我迷迷糊糊中又有种做梦的感觉,头有些疼痛,又有些晕沉,刚才被撞破的地方此时一阵阵地跳疼,可是我的身体下部的感觉却相反,被抚弄引起奇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眼前不再是令人绝望的漆黑一片,而是一片空白,我拼命地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巨大的快感,一道道闪电般地冲击着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绷得生疼,挺直了,眼前一阵阵闪过白色的光,我低声叫着,什么东西喷发出来,一阵阵地持续,我失控地哼着,大口地喘息。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我失神地躺在颜箴怀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颜箴紧紧地抱着我,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骨头好疼,我难捱地动了一下,耳边听到颜箴忍耐的呼吸。一滴液体滴落在我的额头上。我慢慢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汗水的脸,英挺的眉头皱着,一双墨玉似的眼睛深处有种莫名的情绪,似忍耐,又似渴望着什么。我出神地望着他,又一滴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滴到我的额头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感觉到他身体不同寻常的高温。我轻轻地喘息,眼前突然朦胧,闭上眼,眼前闪动着红色,慢慢地,什么东西贴上我的嘴唇,细细地吻着,温柔地吻着……第四十三章我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半眯着眼一脸温柔地吻我。他长得真好看。他的吻和棣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棣吻我时没一会便咬上了,而颜箴带给我的却是极尽的温柔和享受。如果棣能学到他的一半就好……我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亲我呢我也怎么就让他亲?等等,我怎么觉得不对?我怎么觉得他虽然在亲我,给我的感觉却是透过我亲别人?果然,亲到最后,他喃喃地叫着:“子重(重量的重)。”不知为什么,在他叫出“子重”以后,我一把将他推开,力量大得连我也有点不相信。颜箴仿佛从梦中惊醒,愕然看着我。我觉得自己好象受到伤害,怎么回事?第一次吻我是为了气李千山,这一次吻我又是把我当成别人,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气死了我!颜箴什么话也不说,起身到水边洗手,我真是气死了,跟过去凶他:“你为什么亲我?”颜箴不吭声,继续洗着手。忽然想起他洗手的原因,脸上顿时烫起来。悄悄地走到他身边,转过头看着他,真是很好看呢。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和他一直生活在这深山里……我在想什么?人家明明喜欢李千山,我也喜欢棣啊,怎么会这么想,讨厌!丢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气呼呼地站起来,往回走了几步,想想又走回来,大声问:“子重是谁?”颜箴回过头望着我,若有所思。沉默一会,站起身,甩甩手上的水珠,淡淡地说:“李千山的表字子重。”讨厌,把我当成李千山。我用力踢着脚边的一块小石头,把它踢到涧水中。颜箴依旧望着我,脸上渐渐地有了奇怪的神情,然后说:“你生气什么?吃醋了?开始喜欢上我了?”讨厌!我脸上更加烧得厉害,心里也有点诧异: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亲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了李千山?不是说以后不会再亲我了嘛?怎么又亲啊,还一边亲我一边想着别人?“我哪里像他了?”我怒气冲冲地问。颜箴笑:“鼻青脸肿的样子像。他有次和你现在一样,脸肿得像个猪头。”……我用力把他的手甩开,气冲冲地自己往前走。没有路,四周阴森森的,抬头看看,半空中全是厚厚的浓云,将天空挡得严严实实。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绕树攀石,心里的气越来越小,我这是在干什么?吃醋吗?我又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李千山呢?那我为什么这么在意李千山呢?他对我也很好啊,而且一路护送我和棣回家,我和棣对他那么冷淡和恶劣他都没有生气,在我们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来帮我们。以前没有自己出过门,我和棣都以为出门在外很容易,只是回家而已,顺着官路就能到家。经过和颜箴来神医谷的路上我才知道,这路上的客店也有黑店,这路上的行人也有坏人,我们一路上遇到好几拔,有贪色的,有贪财的,形形色色,还有山匪路霸,如果不是颜箴悉心照顾,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想来从洛阳回家多亏有李千山一路护着,没有让我们见识到人心的险恶。慢慢地我停了下来,回头看到在这难走的崖底走得如同闲庭散步似的颜箴,小声说:“颜大哥,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颜箴的眼睛闪着光,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喜,“小槐,你能看见了。”我一开始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