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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棒棒,“我越看这个越像那里,刚才我还对照了一下,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真是那里啊。”方槐顺手拿了一个乌沉沉、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棒子,看了半天,形状真的一模一样,可是上面刻有繁衍花纹啊,再看别的,无一例外的形状,只是柱状体上不是有花纹就是有突起,或是有螺纹,真是奇怪。方棣忽然问:“槐,你说这个是不是亲热时用的啊,你看,用手这么拿着,就这样……这样……”方槐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会这么想?”方棣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就是那个……我和小江他们……嗯……去那里……玩……他们说……有的客人不行,就……就用假的来……这样那样……”方槐瞪圆了眼:那两年他都跟了那些人干了些什么事啊?爹爹娘他们怎么也不管一管?!怒声道:“你还瞒了我什么?你今天把你那两年干了什么都给我说出来,别今天吐点明天吐点叫人听了生气!”方棣脸上露出苦恼的样子,自己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讨厌的嘴,怎么什么都胡说啊……槐你别生气,我真的只是听说,什么也没做过……呜呜是真的啦……”外面溜达一天的颜箴和李千山正在往回赶。“阿箴,你说那两个小子到底用了那些东西没有?”“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哈哈,不知道是小槐用在小棣身上还是小棣用在小槐身上。我猜小棣可能用在小槐身了。”“那也不一定,没准他俩谁也不会用,谁也没用在谁身上呢。”看来还是颜箴比较了解方家两小子。“我就不信了,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小棣十四岁就无师自通懂得绑他哥了,也没少和小卿跑过妓院,我就不信他不会用!”要是不用,那他岂不白弄这些东西了?李千山的心理真阴暗。“要不咱们打个赌?如果他们会用,今天晚上我随便你怎么样。”颜箴眼中闪动着算计的光。“打赌就打赌!我就赌他们会用!”李千山心里得意狂笑:哈哈,老子早就算计到你这一手了,早把一本书藏在屋子里了,我就不信小棣翻不出来!“好,我就赌他们不知道怎么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击掌~~“谁输了谁让对方为所欲为!”“好!”李千山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用手捂着嘴化得意为咳嗽,又是笑又是咳眼泪都出来了。颜箴笑着伸手为他拭去眼泪,“不会吧,想到自己要输了竟然哭了?”“放你的狗屁!”李千山口吐恶言,“老子这是高兴的好不好,一想到某人今天晚上要成听话的小绵羊老子心里就爽!嘿嘿嘿,弄来还没用过呢,嘿嘿嘿。”“那你就痛痛快快笑出来吧,别乐极生悲才好!”“切~~~~”潜回湖畔小楼后面的树上,听着屋里的动静。咦?好象不对,里面怎么没有声音?好奇地把耳朵贴在后窗上仔细听,里面还是有点声音的。“呜呜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人家好难过~~你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你好狠心~~”……颜箴后脑上流下一滴汗,难道……???李千山眼睛瞪得老大,难道小槐扮猪吃老虎,那些东西全用在小棣身上?看看强做镇定的某人,心里乐开了花:管他谁吃谁呢,反正今晚某人要被我吃了。心花怒放的敲敲窗子,里面很快把窗子打开,李千山颜箴闪身进去。一进去李千山就愣住了,只见方棣单脚站着,摆了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头上汗都出来了。一见两人进来就哀求:“颜大哥,快帮我求我哥放了我,这样子好难受,我已经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呜呜──”方槐生气地说:“哪有一个时辰,明明还不到半个时辰!”“呜呜──半个时辰也好累的──”“你们……你们这是……”颜箴一转眼看到摆了一床的东西,指着他们口齿不清地问:“你们……你们用过了?”李千山拼命忍着笑,毕竟他现在还是“重病在身”,被人听到放声大笑可是很不妙。“怎么样,这些东西好玩吧?用着舒服不?”心怀鬼胎地问,想知道两个小家伙感受如何。方槐气咻咻地说:“你问他!”颜箴脸上冒出一滴汗,李千山笑咪咪地问:“小棣,这些东西用得舒不舒服?”方棣带着哭腔说:“呜呜──快解开我xue道,好难受。谁知道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啊,放了一大堆在那又不教我们怎么用,害得我说错话被我哥罚──”这下换了李千山头上冒汗,颜箴笑得一脸恶意。“你……你们没用?”“怎么用?我只知道那个鞭子是打人的。”说话的是方槐,看样子很想捞起鞭子抽方棣一顿。颜箴笑咪咪地解了方棣xue道,说:“好了,等以后我教你们怎么用吧,现在快下楼休息吧。小槐你不能老是欺负你弟弟,看这一头汗流的,多心疼人啊。”转眼看到鬼头鬼脑想往外溜的李千山,挥手一指点中他的xue道,然后笑眯眯地挟了两个小的送到二楼客房,安抚他们休息。回到三楼房间,仔细地闩了门。李千山满头是汗。“那个,颜箴,不准你对我无礼,我……我可是个王爷……”“哦?我只知道有人和我打赌打输了。”“那个,阿箴,你曾经说过要对我好的是不是?”“是啊,所以我今天晚上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啊啊啊阿箴我现在重病在身生命垂危命悬一线生死未卜……”“你忘了我是神医吗?所以现在让我好好为你‘治’病吧。”“唔~~不准你用这些东西……我……不准你用在我身上……”“谁输了谁让对方为所欲为!这可是你说的,堂堂泰王千岁神威大将军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哇哇不准你绑我……呜不准你用这个……哇不准你用那个……颜箴你要是敢用这个我就……呜呜……啊不要……这样好难受呜呜拿出来呜……”夜正长……第二天黑着脸的李千山忍着身上很多地方的不适四处翻----“哪去了?不可能啊,到底跑哪了?”颜箴装睡,心里暗笑──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