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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呜……你,你快点!赶快结束了吧,受不了了……啊啊啊!唉哟……”可怜谢泽铭从来没有运动锻炼过的韧带柔韧性是零!他的身体被强行弯成弓形,两条大腿被扳到几乎一条直线的程度,这种疼痛甚至超过了后庭的疼痛。谢泽铭只想像第一次那样赶紧昏过去,但可能是因为他事先服过蒙汗药的解药,是以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却一直异常清醒。等到赵佶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时,谢泽铭已经在考虑用一头撞死来逃避这种无法忍受的剧烈痛苦了。真不知道蔡京在他这种情况下是怎样感受到快感的,他只觉得生不如死。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零敲碎打的折磨实在不是人该承受的。赵佶这才留意到身下的人脸青唇白、呼吸微弱、满头冷汗,表情痛苦到虚脱的可怜样子,从旁边取过一张御帕,轻轻替谢泽铭抹汗,怜惜道:“看你痛的,辛苦你了。”辛苦他了!辛苦他了!!就象当年谢泽铭买家具时,对替他把家具搬到家里的民工说的话一样,而且连口气和神态都一样。这句话压根就是在得到本来就该提供的服务之时,作为一个有涵养有风度有文化的人,礼貌性的口头慰问。谢泽铭鼻子都气歪了,好不容易才微弱的说道:“你……你是不是,该跟我,道歉?”赵佶第一次听到床上侍寝的人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那是为何?”谢泽铭气得眼前一黑,终于做到了刚才拼命想做而没做到的事:昏了过去。不过,昏过去之前,他已经在心里发下最毒的誓: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上了赵佶,而且还要把他调教得跟蔡京一样非后面不欢,不然他就不姓谢!第二天谢泽铭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还得强忍羞耻让别人给他上药,因为那里受伤实在太重了,他自己又全身酸痛无法动弹,幸好赵佶今天没来。出人意料的是,又过了三天,赵佶仍是没来。这倒让已经设想过很多种突发事件应急处理预案、准备万全的谢泽铭意外(他虽想报仇,但绝对不想给昏君陪葬)。难道赵佶是嗅到自己阴谋的味道?还是有了新的玩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这时候赵佶想出宫想得都要发疯了,但高俅却突然生病(谢泽铭下的药开始发作),病况只能用凄惨落魄惊心动魄来形容,连御医都连连摇头,吩咐高夫人赶紧准备后事。偏偏赵佶手下另外几个心腹如蔡太师和杨内侍等都被他派到外地办事去了。没有掩护和保护的大臣,赵佶便不能出宫。太不方便了,还是偷偷修一条地道通到清净楼里去吧。这样想着赵佶,派人将工部的刘爱卿召来,着其暗地里进行此事。尽管有所安排,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赵佶少不得在宫里开始找替代品。他脑子里塞满了谢泽铭的影子,对所有的妃子都没了胃口,只找来几个相貌清秀的太监侍卫侍寝,但却又都觉得远远比不上谢泽铭,意兴索然的将他们都赶走了,最后他落得这几日都独睡空床。太后和太皇太后对赵佶的表现极度不满,今天终于爆发了她们所剩不多的小宇宙,散朝后把赵佶召去,耳提面命的说了一个多时辰,哭诉他哥哥当初就是没留下龙种导致身后无人继承不得不让他这个弟弟顶上差点就动摇国本的悲惨故事,直到赵佶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发誓一定每天辛勤播种决不消极怠工说到做到今晚就抚慰后宫怨女们寂寞的心后,太后和太皇太后这两个老太婆才终于放他走了。可是对着皇后那羊脂一样雪白柔软的驯服身体时,他却是“性”致缺缺,怎么也硬不起来。怎么说呢,就象踢蹴一样,对方实力太差或踢假球让他轻松取胜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还是双方实力相当让他经过千难万险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胜利才最为酣美。他想念与谢泽铭的那场大战,想念那种两人都拼命争夺抱对方的权利,最后他成功卫冕的美妙感觉。尤其是胜利的奖品也让他至今想起来仍是热血澎湃:那青春昂扬的身躯,那紧窒炽热的密xue,那美妙动人的叫声,那不屈却又无奈的眼神……都带给他从未在床上体验过的征服的快感。如果赵佶能看到谢泽铭现在带着不怀好意的狞笑,准备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恭候他的光临,他绝对不会再想到谢泽铭那里去找死。不过可惜,他没有千里眼,更没有透视眼,因此他什么也看不到。※※※z※※y※※b※※g※※※偶素COSPLAY分割线的腰带※※※z※※y※※z※※z※※※下章亲妈的良心回来,再反攻吧。——满足了后妈虐望的BT亲妈留……想要扔鸡蛋西红柿的,记得选新鲜鸡蛋和没注射过催红素滴西红柿哦~~~~~~,啊!别扔那么快,偶的菜篮子还没准备好……如果赵佶能看到谢泽铭现在带着不怀好意的狞笑,准备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恭候他的光临,他绝对不会再想到谢泽铭那里去找死。不过可惜,他没有千里眼,更没有透视眼,因此他什么也看不到。赵佶以他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匆匆解决了皇后,再也忍不住,穿上衣服一路小跑到值勤殿,看有没有谁能帮他出宫。跟在他后面的太监还以为皇帝有重要国事要处理,暗暗赞叹皇帝贤明睿智,不但能为了国家大事从美女肚皮上爬起来,还能连走路都带跑的。正在编纂太宗传记的大学士王黼看见一贯风花雪月不理朝政的赵佶破天荒的深夜进来,大吃一惊,下跪迎接。赵佶却有些犹豫起来,自己深夜出宫去会男人,而且还是个出家修道之人,说起来太难听,太不要皇帝的脸面了。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道:“朕……朕欲外出察……察访民情风俗,爱……爱卿以为如何?”王黼一看他那模样就明白过来。听说皇帝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临幸后宫,想来是在外面彩旗飘飘了。从这急迫程度来看,那彩旗在他心目中的份量还非同小可。想到这里,他赶紧道:“当年太祖微行访宰相,虽遇风雪,犹不在意。皇上身居九重,若不微行,何以体察民情?若皇上愿往,微臣自当随侍。”赵佶喜翻了心,恨不得抱着这个可爱的王黼亲上一口:“正如王爱卿所说,朕即刻便出宫!”且不说赵佶在皇宫里匆匆忙忙的换衣服作偷情的最后准备,谢泽铭的清净楼里却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谢泽铭魂飞魄散的看着脖子上雪亮的利刃,他的身体被身后的人完全制住,动弹不得。他非常清楚,只要那把散发着致命寒气的匕首轻轻一拖,他的脑袋就要与身体静悄悄的分家,连砍骨头时应该发出的声音也不会有。“有……有话好说……”谢泽铭声音都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