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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诗的意思。第二、谢泽铭根本不会作诗,更别提犹如命题作文一样的答诗。第三、谢泽铭从生下来就没拿过毛笔,写出来的东西保证张牙舞爪一不留神就会爬走。如果换了另一个人肯定会手足无措。可是谢泽铭是谁啊?其他不敢夸口,急智绝对一流:“笔墨侍侯。”小魏赶紧给他准备笔墨纸砚。谢泽铭小心的控制着那只不大听话的白毫,笔走龙蛇,写了一段由英文、阿拉伯数字和化学元素符号组成的仙药模拟软件2.0升级版的程序命令。小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天书”。谢泽铭掷笔而笑,道:“送去吧。”小魏不敢怠慢,战战兢兢的捧着“天书”出去了。赵佶今天破天荒的刚过午时就来了。他没有提那首答诗,谢泽铭也乐得不提。谢泽铭此时才真正看清这青年皇帝衣冠整齐(以前他能看清赵佶的脸时,通常两人已经没穿衣服了)的模样。只见他玉面带笑,气质儒雅高贵,穿着金织细白纱衣,头戴一顶青帽,还簪着一朵半开的娇嫩白牡丹,艺术家和皇族的风范兼而有之。不知底细的话,真看不出他是个昏君。赵佶一进门就高兴的说道:“东鸿,我带她来了。”※※※z※※y※※z※※z※※※※※※z※※y※※z※※z※※※=============赵佶一进门就高兴的说道:“东鸿,我带她来了。”“她?”谢泽铭朝他身后看去,首先看到王大学士,接着发现了个陌生的十岁小女孩。那小女孩白嫩嫩粉嘟嘟的脸蛋上有着顾盼灵活的大眼睛,漆黑的头发又顺又滑,穿着粉红色绣花长裙,裙摆下露出一双尖尖小鞋,看起来既漂亮又可爱。可她是谁啊?他不认识,以前大概也没见过。但听赵佶的口气,仿佛她跟他应该很熟……难道……“哥哥!”小女孩如乳燕归巢般扑到他怀里,眼泪如掉线珍珠扑扑直落。“你,你是……师师?”谢泽铭终于想起他曾自称有个叫李师师的meimei,这也应该是赵佶所唯一知道他认识的女孩。小女孩哭泣着在他怀里直点头。谢泽铭一脸黑线。这个小女孩虽确实称得上绝世美人胚子,但也只是胚子而已。要搁现代的话,才小学三年级呢!可怜老爸要是知道心仪的千古知名美女竟然够格做孙女,不知有何感想。赵佶在旁说道:“京都仅此一个女孩姓李,名唤师师。不知是否令妹?”谢泽铭感觉到怀里的小女孩在发抖,他向下看去,发现她华丽衣袖下的纤细手臂上竟有好几条伤痕。这个女孩以前一定是过着相当悲惨的日子,所以在明知道自己不是她哥哥的情况下,仍抱着渺茫的希望来到他面前,意欲蒙混过关脱离苦海。谢泽铭心下不忍,怜惜的点头道:“正是她,多谢陛下!”小女孩惊喜的仰起头,露出感激的神色,脸蛋上出现了两个小酒窝。谢泽铭心头一热,真是个美丽女孩,要是比现在大十岁,他一定疯狂追她回去当老婆。赵佶喜道:“今日你们兄妹相认,诚可喜可贺!令尊令堂已经仙去,李姑娘眼下除你再无亲人,以后便在此伴你吧。”谢泽铭一愣,明白了赵佶的心思。有个柔弱无助惹人怜爱的小孩子在他身边牵绊,只要他还有一丝尘心和仁慈,便断不能飞升而去,留下这无辜的小女孩在青楼里孤苦伶仃的独自生活。赵佶为了留下他倒也是费尽心机,只不知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王大学士一直站在门口,此时也上前恭喜几句,又叫进来了几个年轻女子。赵佶当着谢泽铭的面将那些女子赐给李师师作使唤丫头,又将一个十二三岁、脸蛋也有些可爱的小女孩指给李师师作贴身丫鬟。谢泽铭少不得又是一番感谢,心里却在思考如何安排自己离开后这小女孩的生活。分派妥当,王大学士在旁咳嗽一声,李师师全身一抖,低下头,奶声奶气的说道:“哥哥,师师累了,想困困,明天再来陪你玩,好不好?”谢泽铭也不揭破,带着兄长溺爱的笑容道:“好啊,哥哥陪你到房间去吧?”李师师飞快的朝王大学士瞟了一眼,为难的道:“师师自己去就可以了。”王大学士这时带着笑容走了过来:“李道长,你们兄妹相认,以后说话的时间长着呢,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令妹初来乍到,有许多搬家的繁碎杂事需办,就请交给老夫,不劳道长了。”谢泽铭了然的点头道:“如此就麻烦王大人了。”他说着松开手,让王大学士牵着李师师的小手,带着一群丫鬟掩门走了。谢泽铭待他们走远,才含笑将赵佶抱在怀里道:“难为陛下费心。一晃经年,想不到当年的小小婴孩如今都这么大了,我差点就认不出来啦。”赵佶不习惯的扭了扭身体,但显然是心情愉悦的道:“举手之劳,东鸿何必跟朕客气呢,再者,朕也喜爱令妹。”谢泽铭细看他神色,确定他说的喜爱仅仅只是爱屋及乌的那种喜爱,才放下心来。有千古艳闻作为铁证,他还真担心赵佶对这年幼无助的美丽孤女做出什么来,幸好赵佶目前看来无此想法。赵佶的眼睛亮闪闪的射出期待。谢泽铭想到离开后便再没机会抱赵佶,心下竟有些不舍。就算韩若谷的警告劝诫言犹在耳,他却无法控制的抬起赵佶的脸,印下吻去。反正也做过了,不如就趁离开前多做几次,把以后做不到的都先预支出来。赵佶激动得全身颤抖,双手用力搂住谢泽铭的腰。谢泽铭打醒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赵佶难耐的扭动着,两人不知不觉间便倒在床上,唇舌缠绵翻舔。赵佶是一度露出他想在上面的意思,在谢泽铭费尽心思的又哄又摸下,终于还是缴械投降。“东鸿,朕害怕。”赵佶在谢泽铭的手指伸进自己体内时说。“怕?哦,我再轻一点。”上次应该没让他留下痛苦的回忆吧?“不是。朕是怕下次来此,你却已不在了。”“……不会,你别胡思乱想。”没想到赵佶第六感这么强。不过谢泽铭也没说谎,他短期内真是走不了,那神通广大的背包还在赵佶手里牢牢攥着呢,也不知道韩若谷有没有能耐偷出来。赵佶的身体迅速被这句话点燃:“叫,叫朕的名字……”“佶。”“再,再多叫几次。”是命令也是哀求的声音从赵佶的喉咙里飘出。谢泽铭愕然,连带的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被人如此渴求还是生平第一次。以前跟女友的床战比这更加激烈,但他很清楚,比起自己在床上叫谁的名字来,他以前的女友更加在意他是否能满足她们的欲望——除了床上的,还有床下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