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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笑得出来?”姜绯气极,站起来往房间走,“你今天就继续睡客房吧。我看你挺能编,估计自己睡也挺舒服的,还方便思考。”陆柏珵:“……”然而到了晚上,陆柏珵还是留在了主卧。姜绯趴在床上,裤子褪了一半,原本白嫩的屁股蛋上淤青可怖,但却没一开始那么疼了。陆柏珵帮她擦了药酒,手心辗转,颇有技巧地按摩,不忘评价:“这里恢复得不错。”木已成舟,又被人好声好气地伺候着,姜绯这会儿没那么气了,人放松下来,便转而挑剔起陆柏珵同万希的说辞,她扭过头来说:“你为什么要说两个月?才两个月就同居,这也太不靠谱了。”“当时没想太多,就随口那么一说。”“我妈知道了肯定要骂我。”安梦茹到大学都不允许她谈恋爱,如今谈两个月就和人同居,就算对象是陆柏珵,原则固然也是不能破坏的。“你可以说是我诱导你的。”“你傻啊?”姜绯支着下巴,看向床头壁灯,“宁可说是我逼的你,也不能说是你骗的我。到时候她要看你不顺眼了,那不是给咱俩徒增麻烦么。”她面冲着光亮,嘴上骂骂咧咧,却处处为他考虑。陆柏珵心想,他的非非虽然是不婚主义,但也是实打实地有将他放在未来中考虑的。如是想着,摁在丰臀上的手不由向上游弋,停在了后腰。女人的腰很细,只陆柏珵一掌宽,臀虽小而翘,可在细腰衬托下也很有看头。“非非,”他俯身,“你真这么想?”“想什么?”姜绯看他。许久,陆柏珵回:“没什么。”他伸手去把灯光调暗,“挺晚了,睡吧。”“嗯,你出去记得把门关了。”还惦记着让他睡客房的事。陆柏珵无声弯唇,去把手洗了,将房门反锁,却没出去,而是上床进了被窝。姜绯明知故问:“你干嘛啊?我可没同意你上床。”“帮你暖床。”“我先上的床,要暖也是我给你暖吧?”陆柏珵顿了两秒,“谢谢。”姜绯反应过来来,气笑了,软绵绵地推他,“没脸没皮,你滚蛋。”“太黑了,我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姜绯抓住他往自己胸口摸的手,有些字不成句,“手好凉啊你。”“等等就热了。”“屁股还疼呢。”“我小心点。”陆柏珵大力揉捏姜绯的乳,动作迅速地将俩人衣服都脱了,等赤裸相呈,又黏黏糊糊地去啃她的脖子,“我宝贝怎么就那么香呢?”姜绯寻思自己浑身药酒味,哪存在什么香不香的。只能说精虫上脑的男人,真是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口的。第四十六章那里好痒摔伤的屁股最矜贵,陆柏珵在姜绯屁股底下放了个软枕,进入时还得把控着力道别压着她。“痛不痛?”姜绯摇头,两条腿环在他腰上,“有东西垫着呢。”房里没开灯,俩人交迭在被子里,呼吸炽热,陆柏珵进得深,抽得浅,交合处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清晰,他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姜绯眉骨,“真紧。”姜绯向下看,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摸索着去触碰裸露在外头的rou根,轻轻揉捏。她感觉男人的呼吸因为她的举动而变得粗重,便道:“你也摸摸我,那里好痒。”“哪里?”“啧,你好烦。”陆柏珵吃笑,抓起一边奶子埋头含弄。姜绯发育得比同龄人要早,胸部维度在高中时便很是可观,那时候她还因为自己胸大难受过,说穿校服不好看,于是他可劲夸,变着花样夸,夸得她后面都不好意思了,特别害羞地对他说,好像胸大是挺好的。“好热……”姜绯抱着陆柏珵的脑袋,下身不自觉地向上顶,媚rou翻开,吞进了大半roubang,“你把被子拿开。”陆柏珵依言照做。没了被子的笼罩,他动作愈演愈大,腰臀使力,插进嫩xue精准地对着花心凿。姜绯哼哼唧唧地呻吟,此时她比往常要敏感脆弱得多,屁股疼倒是其次,关键在于陆柏珵,他来势凶猛,进入时却轻柔,矛盾得她饥渴难耐,不免抓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地说:“我要在上面。”“你没力。”姜绯不管,自顾自地压坐在了他身上骑乘。她头发又长了,快要到腰,乌黑浓密的卷,还带着馥郁的芬芳。她将落下的头发用手梳到脑后,上身完全暴露,挺拔的乳,纤细的腰,晃动起来又白又弱,像年初他们去乡下时,客家招待他们的嫩豆腐。陆柏珵眼看着,大手拢住一团,白rou从指缝中溢出,小巧的奶头又红又肿,他还记得她屁股的伤,“屁股这样不痛?”“……闭嘴。”姜绯并非上下坐,而是前后摆动,guitou上翘的角度正好顶上花心,插得她又酸又爽。只是陆柏珵的眼神太过露骨,叫人招架不住,她随手从地上捞起掉落的睡裙蒙上他的脸,看着滑稽,却又有种奇异的,近乎征服的快感。女人睡裙上不只沾有玫瑰精油的味道,还有一股奶味,陆柏珵没有拿开,他病态一般深深地嗅,张口呼吸的同时,手下用力,掐着姜绯的腰便奋力上冲!“啊!”姜绯掌心撑在他腹部,他太大了,cao得她疼,她俯下身子缓解疼痛,随口叼住浅色的rutou——“嘶……”陆柏珵猛然战栗,浑身肌rou都绷紧了,他倏地捏住了姜绯另一边没事的臀,“……继续。”姜绯挑眉,拨开长发,更加卖力地舔。这里姜绯不是没有玩过,按理说不是陆柏珵的敏感点才对。难道说,在看不到的情况下,还要另外分析?上下齐发,下边cao出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没多久,下腹就传来一阵控制不住的尿意,姜绯难耐地叫了一声,忽然直起了腰。“你别太重了……”她抱怨。“呃。”陆柏珵却跟听不到似的,低吼着,用力抽走脸上的束缚,他扣住姜绯的肩,一个转身反客为主,便是全根没入,就只剩了两颗囊袋裸露在外头。事发突然,姜绯惊了一跳,但体内的快感却又是真实的。顾不上屁股的疼,她勾着陆柏珵的腰,放声浪叫:“啊、啊啊……”如果这房子隔音不好,又或者新来的做饭阿姨要留宿,姜绯断不可能这样大声呻吟。像当年在那小小的出租屋,一张质量不算太好的床,每次撞得狠了,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动静——虽然为此苦恼,但又莫名觉得刺激。姜绯就这么幻想着,有人在偷听他们zuoai,竟直接到了高潮,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