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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一同陪着陈母做化疗,他见过她人前坚强的模样,躲起来偷偷一个人哭鼻子的糗样,被发现时连忙擦眼泪微笑着假装没事的可爱样,他恨不得把她抱怀里,想成为她的依靠。于是温初尧对她表白,认真追求她,被拒过十几次,他不放弃,不依不饶对她好,直到把她追到手了,他对她的好一成不变,她心里有数。嘴里吃进去一口甜,却酸到心里,眼泪连成线往下掉,把温初尧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上的东西搁一边,拿纸帮她擦眼泪,笑话她:“不是吧,这么感动,早知道一开始我就喂你吃饭,省得我追那么久,乖,别哭,以后我天天喂你吃。”陈媛安哭得更凶了,温初尧来不及擦她的眼泪,干脆让它肆意往下流,他拥她入怀,抚摸她的头,轻拍她的背,跟哄小孩似的哄着。陈媛安没办法和他继续走下去,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她愿意呆他身边让他爱着,总有一天,或许只要七年,等全身细胞刷新一遍后,她能重新爱上别人,她愿意爱他,可惜现在爱不上。“阿尧。”她止住眼泪,声音哽咽沙哑:“今天先不搬好不好。”陈媛安不忍心对他说分手,不想看他伤心难过的样子。“好,不急这一时半会。”温初尧有些失落,可她眼泪都出来了,除了分手还有什么要求不能答应她呢?两人沉默,一时间空气凝聚,始终还是做贼心虚,陈媛安担心她有没有把欢爱后的痕迹全擦掉,害怕心细的他找到蛛丝马迹。她挑起话题:“今天开会说了什么?”从前她从不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温初尧眼里只有她,心想她今天知道保暖穿高领打底衫,真好。“讨论了关于的拍摄问题,选员,场地,各种。”温初尧挑了重点告诉她:“有什么想法你跟我说。”“我版权都卖了,跟我都什么关系,你想怎么改我都无权干涉。”温初尧问:“你没认真看合同呢?”“?”陈媛安真没认真看。“我给你加了霸王条款,比如你可以参与制作过程中任何问题,还有,你欠我两顿饭,杀青和票房大卖两顿。”温初尧冲她比了个手势,是“2”也是“耶”的意思。“……”“你现阶段不是没灵感,要不跟我一起工作?过阵子会有明星试镜,邀请你过去给点意见。”“……”“你心里有没有认定的男女主适合人选?”“没有。”陈媛安认定的主角是她和杨宥军。“没关系,我们慢慢选。”温初尧忍不住透露:“有几个大明星挺敢兴趣,朱丽雅,杨愛辰,范豆。”陈媛安皱眉,心想:杨愛辰不正是杨宥军的jiejie?她原名杨辰,艺名叫杨愛辰。她摇头:“杨愛辰不适合这个角色。”温初尧问:“为什么?”“……年纪大。”她随便给了个理由。温初尧朗声笑起来,说好,不考虑她。一个话题落下,又静了会,陈媛安问他,怎么突然想当制片人,他之前的理想是医生或者警察,他说要保护世界,保护人民。“还不是因为有一次我问一位可爱漂亮的姑娘,她说她将来要成为作家,作品最好登上教课用书,学生考试做时,有一道题是问考生,作者写某一段话时是什么心情。她当时笑得眼泪飙出来,说我哪有什么心情,就是顺着思路这么写罢了。”温初尧慢慢说来:“我心想,登上课本可能性太小,要不让她的拍成电视剧或者电影,取悦观众。从那后我的理想愿望只有一个,就是把她的拍成电影。”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他走的路定会与她相关和她有交集。陈媛安忍不住笑:“出版社不是更好?”温初尧好久没见她开怀大笑,她的笑可温暖冬季,融化冰雪,另他着迷。“不好,我就想拍电影。”陈媛安没再接话,低下了头。温初尧笑着用手指勾她脸蛋,下巴,然后见她穿了高领打底衫,不禁笑话她:“怎么回家一趟知道要保暖了,是不是又被阿姨念叨。”陈媛安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手,呐呐问:“阿尧,我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喜欢。”温初尧假装沉思一下,像在思考一个深奥的问题,随后这样回她的:“可能是将你放心里的时间长了,久而久之忘不掉,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你就是你,不是十全十美,但在我心里是最好的。”他表白过很多次,说不出华丽的言语,但每一句真让人安心。“跟我在一起开心吗?我这么闷。”“安安,你错了。”温初尧纠正她,再反问:“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开心,相反,你呢,开心吗?”陈媛安又是一阵沉默。话既然说到这了,温初尧还想说:“你不闷,从前你总让我开心,只是你忘了,你心里有事,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我希望你是开心的,我们的快乐是双向的,你幸福我也幸福,这才是生活。”愧疚感充斥全身,陈媛安好像明白,为什么分手不敢当面提出来,所以当初杨宥军跟她一样,不爱她,怕她伤心所以只能在电话里说分手?到了晚上,陈媛安始终没有勇气给温初尧打电话,她更潦草,一条信息发过去没几秒温初尧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心慌不敢接,但始终要面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电话刚接通,那头的声音不再像以往那么温柔,而是绝望的生气的怒吼:“陈媛安!要分手你当面跟我提!只发条短信算什么?你是懦弱吗?还是心里有鬼?我告诉你我不认!我不分手!有本事你来找我亲口对我说!”陈媛安不确定是否真的听到他的哭泣声,因为更大的声音分散她的注意力。杨宥军又来找她了,边敲门边喊着:“安安,开门。”——祝大家国庆中秋双倍快乐!【承诺与真实】<新欢旧爱(佐木)|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承诺与真实】温初尧是个装糊涂的明白人,他看任何事情都特别透彻,唯独在陈媛安身上,他乐意当个傻瓜。与陈媛安重逢那年,他早察觉出她的异常,起初以为是受陈母的病影响到心情,可她实在太不正常,吃饭会呕吐,走路失神差点出车祸,情绪低落时常一个人偷偷哭泣。陈母回乡下后,有一次温初尧给她打电话,她竟然在喝酒,温初尧去酒吧把醉醺醺的人带回她家,陈媛安醉得糊涂,搂着他不放,求他别走,别离开她。温初尧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一个男人的名字,而那一次她到剧组找他,夜里她蜷在他怀里,明明与他肌肤相贴,她却又喃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知道有一个叫杨宥军的男人住在她心里。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