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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跪在亭中时,你只挥挥手让她退下。愚笨的忠诚。后果是第二天又有人禀告说那人的膝盖伤了,又有几日不能动弹。你气闷,干脆出府去踏春了。明明是武夫,却连一夜的罚也受不住。无用,无用!皇族出行,平民避让,现下这湖边已没了行人,只剩下你和寥寥几位侍女在湖上行舟。你伸手去捧盛开的荷花,那花瓣娇嫩,花型丰满,一朵嫣红在一众浅粉中美的出类拔萃。为了更靠近那楚楚动人的荷花,你用手撑着小舟,纤细的腰肢因使力而突显了曲线之美,玲珑身段成了湖上又一幅无人欣赏的美景。纤长的手指将将够到花茎,却被人捷足先登。你心中已然打算让这不知死活的人葬身湖中,却转身看见了近卫贴近的面容。他像是没料到你的动作,一只手还愣愣的举着荷花,忘记了借花献佛。难不成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你带着嘲弄接过那人手中的荷花,狠狠将其推开,却没料到你们靠的太近,反而使力将自己给推了出去,一时间兵荒马乱。你只来得及紧紧环住那人的脖子,清风拂面,再睁眼已被他安然带到岸边,不过仍是抱着你。这是近卫第一次感受到掌控住你时的愉悦,让他飘摇已久的人生终于找到了归宿,而你却迅速离开了他的怀抱。落空的手试探性的握紧,终于意识到空虚,将你占有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了。湖上风波已过去许久,你却仍记得脸上火烧一样的辣。只不过属于闺中少女的情思却是不属于你的,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留待你去算计。你的公主府向来是无人递拜帖的,多得是王公贵族暗地里送些稀奇玩意儿来,怕的是被发现讨好你被你父皇查出来。二来是大多数人以为你喜清静,不喜有客上访。侍女告诉你是位穷酸书生,求着攀着要见你一面。你冷笑,让身旁的近卫吩咐把那书生拉进来打上叁十大板。士农工商,这士也抵不过皇族威严。不过是区区书生,就算是在朝当了官的,也得提起脸来让你打。漫天的叫痛声冲击着你的耳膜,你只厌烦的微蹙秀眉,便有人堵住了那聒噪的嘴。直到你细细看完府里的账目,才让人把他拖进来。那人被带到离你几丈远的堂外,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来寻死?”你不掩饰你的嘲讽。“在下不过一介书生,来奢求贵人赏识。”于是你平生第二次怀疑起自己来,这人一身练家子身手,被打了叁十大板,虽叫得凄厉却还未重伤,这般的人说自己是个书生?你叫人细细拷问他,最终只能承认这人穿着长衫还真不是说笑的,真真是个真材实料的书生。并且才智过人。你乐得装傻,这日子也着实无聊极了,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要做什么。当你被明明那是近卫的男人软禁起来准备封后的时候,你深知你做错了,不该犯了这戏弄人的劣性。你的印章,信物被人利用了个彻底,于是前朝长公主有幸成为前朝为数不多还享受着锦衣玉食的前皇族。甚至即将封后。玉碎成珠(2)你醒来的时候其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谓封后只不过是听外面宫女风言风语传进来的,你一点也不信。不过成王败寇,你不过从被以色事人的角色变成了以色事人的那个罢了。你被软禁在那样一间能被忠臣痛斥是骄奢yin逸的屋子里。虽然和你一贯淡雅的风格差别不大,但地上全铺上了名贵的青玉,所用的布料全是鼎鼎大名的贡品,摆作装饰的物件少而精致,无一不是价值连城。就连作为公主的你也觉得铺张浪费。只不过这样一间倾尽国库的屋子,每一扇窗户却都有护栏防着你出去。让你不由觉得自己像一只金丝雀。身上只着了里衣,幸好地暖烘烤着,并不觉得寒冷。你掀开锦被,靠近窗边,只看出这是在宫中,方才不过是两叁宫女路过时的泄露胡侃罢了。你打开一旁的衣柜,大多是狐裘之类的冬季御寒的衣裳,在这暖屋中穿反而热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纱衣。聊胜于无。你穿上了那件外衣,说起来也是因为懒,你还从未自己更衣,那些层层迭迭的衣裳看的你头大。你从房中的书立中翻出一册画本,一边消磨时光一边等待你那“忠心”的近卫的来临。你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听见外面在喊“陛下”,不过立马就被噤声了。你挑了挑眉,彰显皇恩?不一会那人就到了屋内,像是担心带来外面的寒冷,人才刚刚踏过门槛便转身把门关上了。他看着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你,与你对视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喜悦。他走上前来,依然半跪在你面前。“主上。”他如从前一般唤你,只不过再不是一身黑色劲装,而是一身做工精细的华贵衣白袍。房内的骄奢yin逸反而让你感到讽刺。他去握你冰冷柔软的手,好似你是他呵护在心头的人。你冷冷质问“你要是作践我,又何必费尽心思要这样“抬举”我。”说罢就想抽手给这厚颜无耻的人一巴掌。那人有瞬间苍白了脸,握紧你欲离开的手,近卫,不,当今的帝王欲倾上身吻你,你一惊,又立马转脸躲开。他似是受伤极了,笔直的脊背懈怠下来,埋头在你颈窝呢喃道:“我心悦你,主上。”你按下心中一丝莫名其妙的暗喜,又惊又气的怒斥:“这便是你的心悦?想不到我是养了一条反咬主人的狗。”你没想到告白却成了掠夺的开端,你正认认真真要同他解决这些爱恨瓜葛,他却一边舔咬着你娇嫩的耳垂,一边顺势脱你的纱衣。你强忍住不发出娇媚的喘息,又伸手去推他,想要摆脱男人纵火般的情欲攻势却不像舟中那次容易推开,想来他上次也是故意放水。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我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顿了顿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坚定。他吻你的唇,“国色天香。”他缓慢的掀开你的衣裳,轻薄的纱衣献媚般顺势退让。精雕细琢的娇躯被揭开层层面纱,柔软白嫩的乳rou第一次展现在人前,嫣红的茱萸如两朵凌寒绽放的梅花。他吻在你敏感的乳尖,又抬头对你说:“冰肌玉骨。”最后又牵起你的手,在皓腕上落下一枚guntang的吻。“都是主上,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