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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成熹相似,但更像是青年时期的成熹,而不是你熟悉的那个从未改变过的单薄少年。男人脸部的棱角仿佛经过了迟来的时光雕刻,变得更具有侵略感,整个人锐利又不失深度,身体同样健壮了不少,好像一夜之间穿越了几年的光阴。你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过去几刻钟,眼前的人也没有要变回来的意思,倒因为穿着湿衣被晾在一边,他上身像是因受凉而微微发抖。你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如临大敌的去解那人已经松松垮垮的外衣,少女纤长的玉指探进领口,谨慎的将其斜斜拉开,只见一片瓷白得9.677胸膛上,一颗红色的小痣印在男人的左胸,白里映红,像是在身体上藏了一幅香艳的美景。你放下心来。一惊一乍了几番,你没有精力再想什么,仗着自己替他更衣的熟练快速的解下了他的外衣。你看着被染成淡红的里衣,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娇贵的太子殿下好洁,要是中途醒了看见自己身上穿着这样肮脏的衣物必定是要大发雷霆,但你从未见过他赤身露体,自己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主动去解一个男人的里衣。你咬了咬唇,杏眼游移,怎么也不敢落在男人身上,手下的动作也早就停了。像是故意逼你,偏偏这时男人皱起了眉,似乎在催促着你快点做决定。你还是觉得把这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脱下,反正以后出了这山也没人知道你脱过男人的衣服,至于成熹,想必他曾经作为太子,又活了那么多年,应该也不会在意一个奴隶的举动。少女以为她脱得很快,干净利落,实际上她脱衣服的动作战战兢兢的,像是在做贼,明明室内没有人,少女的羞耻心却自顾自的折磨着自己。不要醒来。你向神明祈祷,与刚才的想法背道而驰的希望成熹昏迷的时间能更久一点,至少让你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但“天不遂人愿”这句话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你甚至还没有完全将半透明的里衣剥离青年健壮的、富有男性魅力的躯体,那双凌厉的眼就先一步睁开,你感到周围有些诡异,抬眼,正好与刚刚苏醒的男人对视。“啊!”你控制不住的惊叫,羞耻心快要溢出,整个人像刚出锅的馒头,甚至忘记了自己手下还拿着从对方身上脱下来的里衣。古尸(7)你不会读心术,在医术上更是只会点皮毛,连脉搏都探不明白,当然不知道看似昏迷了许久的人用着在除视觉外的一切感官触碰你。明明他虚弱得像折翼的鹰,却依然固执的寻求着与宛如纯洁羔羊的你的一切讯息,仿佛下一秒还是会奋不顾身的以最佳的姿态俯冲,从疾风中捕获心怡的猎物。“主上醒了的话,那我就先退下了。”你强忍不经对方同意就做出这样浪荡举动后被对方发现的羞愤欲死,只觉得脸上似有火在烧,早就把心底对男人变化的疑惑抛之脑后,只想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走。”进入青年时期,变得更加浑厚低沉的声线在昏迷中变得沙哑,完全是下意识的命令语气,像开锋的利刃充满了威慑力。仿佛如果你不遵从他的命令就是背叛了自己的王。看似刚刚清醒过来的、眼神还如稚童一样懵懂的男人拉住你被水灌得沉重的衣摆,少女敏感堪比薄纸得皮肤被烙下对方的温度,男人较大的,不再是少年那样秀气的手青筋暴起,紧紧握住了你在湿透布料下隐约透露出肤色的小腿。你整个人都因他的动作颤了颤,女人的小腿算是很私密的地方,顺着大腿丰腴的弧度衍生,在脚踝折射出撩人的弧线,小巧又脆弱,掩藏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精致却低调。更何况你生了一双好看的腿,漂亮的曲线在湿透的衣物下暴露无遗,男人灼热的体温从那处渗透进你的身体,好像能烙出一个印子来,让你有种秘密的宝物被人染指、冒犯的幻觉。你转过头去看他,一眼望过去的是他略显呆滞的眸子,好像刚才满是压迫感的来源只是一只纸老虎,他看着你背影的眼睛还带着湿乎乎的水汽,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再加上来不及清洗的、凌乱到添了几分傻气的长发,倒是打消了你那一瞬间的不适。“好的,主上。”男人看着原本欲离开的人轻轻拿开他的手,同往常一样走到他身后开始替他清洗头发,他下意识的动作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逾距,一时间红了耳朵,又极不愿意放开她,这样想来“暴君”的名号倒也是有好处的。红透了的耳朵被细心理着发丝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但你并不以为这样一位活了上百年的人会害羞脸红,看着乖巧得不敢动弹的成熹,你一边轻柔的用手指穿过他的发间,将皂角在略微打结的发间抹开,一边好心的问道:“有些太热了吗?主上?”男人好看的眉紧皱,就连嘴角也微微抿起,好像在为什么事感到不虞,但实际上他只是在苦恼要怎么把这不忠实的、背叛了他的生理表现搪塞过去,你只是随意问问,也没有真的想要个什么答案,完全不知道被服侍着的人完全是紧绷的状态。“没…没有。”他磕磕碰碰的说,声音低低的,心里还在纠结要如何接下句,而完全没有在意的你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他的头发很长,染了些脏污,但并不难清洗,只需要轻轻顺几下,在用清水洗一遍几乎的干净了,但你的指腹穿插在发间,接触到温热的头皮时你才惊觉体温百年如一日的凉的人居然有了温度。你隐藏了惊讶,轻柔冲洗着发质良好的长发的间隙去看成熹的脸,不知道是室温的缘故或是其他原因,他的肤色不仅多了几分血色,两颊更是绯红,就连平日里并不瞩目的唇也变得朱红湿润,你这样看才发现他的侧颜也是极好看的,竟忘了正题,呆呆的盯着那张变得成熟俊美的脸不放。“嗯?”原本微阖着眼的人很快发现了周遭突兀的安静,他睁开眼,却恰好与你的视线相撞,眼中满是你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安静又平和的柔软,像一只野兽在你面前收敛了獠牙和利爪,温顺的等待着你的安抚。“你…你好像变成人类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不仅惊慌失措得忘了尊称,又暴露了自己一直不把对方当人的想法,简直是自寻死路。难道这池水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看着潺潺流动的池水有些凄然,小时候差点在此夭折也就罢了,这地方是和你有仇吗?你险些落下泪来。“嗯。或许是因为饮了你的血吧。”你松了口气,以为他会继续就此探讨下去,却没想到他话锋一转:“以后也可以继续这样叫呢,小丫头。”那张蜕变得更为惊艳的脸上满是恶意的调笑,你意识从饮了酒到现在,他早就清醒了,又回到恶劣的性子,你想起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