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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刃抵着花xue缓缓前进着,审神者条件反射地屈起腰,却被他残忍地按住,她感觉自己就像受难的耶稣,被牢牢地钉死在这床上。软rou包裹住yinjing的触感令明石国行也忍不住哼出声,他喘了口气,男人性感的喉结在眼前滚动,被cao弄得昏昏沉沉的审神者下意识抬头含住它。“你还真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明石把她的腿摆弄成最容易进出的样子,粗鲁地捣干起来。“虽然没干劲才是我的卖点,可是被你逼到这种程度,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来了吧?”审神者爽得浑身发颤,身体在“噗嗤噗嗤”地一个劲往外冒水,这惊人的烫意点燃了刀剑的斗志。明石揉捏着她的花蒂,她的腿不安分地乱踢,他便更加用力。roubang顶开紧绷的瓣膜,guitou一下一下抽打着脆弱的zigong口,女人只能“呜呜呜”地发出轻泣声。她想抱住他的脖子,却因双方身上都是黏腻腻的汗水而抱不稳,一下子又摔回枕头上,顿时委屈得无以复加。她的脸上、身下都是湿漉漉的汁水,享受着这充沛的湿意,明石国行笑了笑,低下头吻住她撅起的唇瓣。“啊……唔……”身体越来越习惯刀剑的侵入了,甚至只要他一抽离就会感到空虚,臀部无比配合地适应着男人插入的角度。随着男人的捣弄,压抑的饱胀感和酸痛感齐齐上涌,审神者大口大口吸着气,她能感觉到着yin液顺着臀缝往下流。饥饿的xue壁不断收紧,明石国行已经没法轻松地笑出来,每一下都比先前吃力得多。对上女人失焦的眼神,心脏忽然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填满,他刻意躲开她的脸,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身下,一股热流冲打着柱身,他便也顺势松下一口气……rou壁受到jingye的冲刷,收缩得更厉害了,男人的额头跳了跳,他拍拍审神者的屁股:“放松点,不然又要再来一次了。”她的意识尚未回笼,整个人因情动而笼罩在绯红之中,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缩紧了xiaoxue。“诶,我还没喂饱你吗?好累啊,可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欲望……”rou柱还嵌在她体内,维持着这个姿势,明石国行把她翻了个面,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预感大事不妙的审神者往前爬了几步,却被男人托住腰重重地往后坐,又被rou刃捅了个贯穿。“呜呜呜……”女人发出无助地悲鸣。人类的身体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勃起的,即使认识到这一点也没用了,因为他抬起她的臀又展开了新一轮的cao弄。之前灌入的jingye还没有机会流出来,身下肿胀不已,审神者有一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明石,等、等一等,我想上厕所。”“呼,”背后的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真麻烦啊,不过既然是主人的要求。”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审神者从床上抱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这样的姿势让审神者的身心都受到冲击。因汗液的原因,两人的身体很滑,她很怕摔下去,绞紧的花心紧张地嗦着男人的guitou。随着他的走动,体内的每个敏感点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碾压。好不容易走到卫生间,他却没有放下她,将她的花xue对准马桶,男人说了一句“可以尿了”。这种状况下她怎么可能尿得出来?审神者几乎被逼疯了,她挣扎道:“放我下去!”他一只手覆上她的阴阜,精准地摸到她的阴蒂,大拇指和食指用力,几乎要把它捏爆,同时重重撞上她的宫心。多重刺激之下,审神者尖叫着,腥臊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地喷射出来,有不少滴落在马桶边缘。她捂着脸不愿去面对这一切,明石国行以一种温柔的节奏慢慢律动着。“无需感到羞愧,我是您的刀剑,您的所有我都会接受,主人。”不可控沉浸在盛夏之中的本丸,室外越发炎热。审神者端着酸梅汤,走过蜿蜒的长廊。下午的日照角度斜,屋檐的阴影不能将她整个人遮挡住,她穿着黑色的T恤,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移动的火炉,被阳光炙烤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烫。推开日式拉门,舒爽的冷气扑面而来,明石国行横卧在沙发上,似乎是午睡刚醒,头发乱糟糟的,垂着眼角看她。最近本丸的工作量呈几何倍数增加,她去拿酸梅汤的时候顺手把处理不完的公文移交给压切长谷部。本丸那么大,总能从中找到合适的人替代空缺的位置。办公桌清爽了不少,右上角放着一份明晃晃的红头文件,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新等级形态「乱舞」及合成新系统「习合」今日实装”。她扫了一眼文件的内容,就随意塞进一旁的公文堆里,为自己斟了一杯酸梅汤慢悠悠地品尝着。玻璃杯外侧杯壁凝结了细密的小水珠,深红的汁液看着就十分诱人,明石国行走过来,喉结滚动着,审神者没好气地数落道:“你可真是一尊大佛,早就叫你去厨房端酸梅汤,就是不肯。现在我端过来了,喝吧!”她的嘴唇红艳艳的,虽然说着刻薄的话,语气却沾染了酸梅汤的酸甜。男人弯下腰,她以为他是想倒一杯酸梅汤,却不想他按住她的额头,舌头伸进来攫取她嘴里的凉意和余味,舌面与舌面摩擦的触感太过色情,她无力地抵着座椅靠背。“好喝。”他说,余光瞥见文件上的字。女人还没从这个绵长的吻中走出来,她红着脸抱怨:“哪有你这种喝法的……”明石国行抽出那份显眼的文件,审神者就贪恋地看着他手指的骨节。“今天就可以习合了吗?”“是啊,不过我还没想好让谁第一个去体验,毕竟是新事物,大家总归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她的嘴唇开开合合,犹如一张温暖湿润的陷阱,明石国行听不进去什么。倏忽之间他的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飘到他还没有人形的时候,飘到过去那些漫长寂静的岁月,他只能沉默地看着同伴在战乱中下落不明……心脏像是被细沙碾压过一样,喉咙有些干涩。审神者早就习惯他这种爱搭不理的态度,她并不刻意强调结果,只觉得能像现在这样,自己随心所欲地讲,有一个人默默地听就很好。他人的理解和认同,于她而言不是多么在乎的事情。有些人天生就不擅长建立亲密关系,审神者明白自己就是这种人。她把脑袋靠在他腿上,无所谓以后会怎么样,起码这一刻,她切实产生了爱慕的感觉。明石国行把手搭在她头顶,缓慢地摩挲着她的头发,细软得令人心痛,头发间隙中露出洁白的头皮,他低着头亲了亲她头顶的发旋。他这一生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幸,很多时候他只是被静静地放置着,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什么也不想做。可是这一次,他有了身体,能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