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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笑得别有深意。安枫晚看着他,想起了那句“氓之蚩蚩”,忍不住笑骂,“流氓!”乔可浪笑了笑,就做自己的题去了。两人一直做到晚上十点半,中午吃太饱,乔可浪还时不时给她洗点樱桃,切点芒果,所以她也不怎么饿。分文理科之后,他们只需要专注六科就可以。除却文综理综,其他三科倒是没有什么区别,虽然文科数学要更简单些,但安枫晚一向是按最难得来,她班数学老师也还是吴庚,他教文科也会讲理科知识点。比不了总分,两人就没事比三科总分,语文一向是安枫晚高,之前乔可浪英语略逊她一筹,但现在也在不断缩小差距。所以当两人同时拿出同一本英语卷子的时候,相视一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求胜欲。“不算作文,听力二十分钟,其余的四十分钟,比一下?”安枫晚颇为自信的下了“战书”。“奖赏呢?”乔可浪手下转着笔,看着那明媚的面孔,骨头有些痒。“你说。”反正她基本会赢,上次考试他还低她两分。“我赢了,你让我舒服,你赢了,我让你舒服。床上的“领导权”,敢不敢?”“好啊。到时候,我要把你绑在床上,然后我们玩点刺激的。”安枫晚觉着自己胜券在握,已经开始想象他躺在那里呻吟还得不到满足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她一定要赢。“呵,话不要说的太满吧。一个小时太长,听力一点五倍速吧。”乔可浪想起上午帮她刷牙的样子,直接加码。“一点五?两倍速吧,更节省时间。”她平时练听力就是两倍速,重复两遍的录音,她一遍就能搞定,乔可浪提起这个要求,让她玩心大起。“可以。那如果平分怎么办?”“呵,平分我算你赢。”这一本卷子她没得满分的屈指可数。“安安,你对我太宽容了。你会后悔的。”“那别废话,同意就开始吧。”打开卷子,两人不约而同地翻到了最后一张,对视一眼,在彼此眼里都发现了欣赏和热烈的欲望。大概四十五分钟后,安枫晚率先停了笔,看着乔可浪写下最后一个字母,也停了笔。他俩拿起红笔,一道道对答案,安枫晚喜欢每一个都批对号,乔可浪则喜欢找出错的在最后批一个对号。笔划在纸面上的声音“唰唰”响着,安枫晚看着自己满分的卷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待她抬头却发现乔可浪正对着她笑得灿烂无比。“安安,我说了,你对我太仁慈了。”他把自己卷子轻飘飘放在她面前,起身给她续了一杯蜂蜜水。安枫晚看着卷子上前后两个大大的对号,好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这是,栽了?乔可浪从背后环住坐着的她,下巴搭在她的肩,手上开始不规矩地揉着她的酥胸,“安安,你说我们玩点什么好玩的?你提点建议?”安枫晚直接扔了手里的笔,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愿赌服输,你说吧。”反正明天是周一,她要是起不来床,他也别想上学。“我想要,”他嘴唇在她耳边微微蹭着,轻轻咬了下耳骨,声音低缓,“feltio”。安枫晚的脸一下子红的像被煮熟了的虾,乔可浪看着她的反应,也有些惊讶,“安安,这词你都知道?”安枫晚的脸更红了,她岂止是知道,她还知道别的说法。。英语学的好的多少都会比较污,这句话其实是正确的。“我不会。”她确实知道,但她又没试过。就只是纸上谈兵,实cao废物。“我教你。我们回卧室。”乔可浪一把抱起他的“战利品”,走向卧室,现在是晚上,但他心情愉悦地像是沐浴在朝阳下。HeadOverHeels(只是个blowjob的rou,不知道够不够香)HeadOverHeels(只是个blowjob的rou,不知道够不够香)不知道这次rou够不够标准,尽力了,毕竟我现在写车,就是在看图说话。。没男票就是写rou艰难。。。安枫晚被他压在身下,唇齿之间的缠绵让人如梦如醉,乔可浪握着她的手慢慢引导向下,葱根似的手指滑过最顶端的光滑,顺着中间的褶皱向下,她能感受到因静脉充血而凸起的青筋,像是虬枝一样缠绕着,她感受着本就粗壮的巨物在她手心里一圈圈地胀开,握住之后只能勉强碰到中指指尖。“安安,帮我。”乔可浪在他耳边渴求,他是个胜利者,此时却像个输家,祈求着她的垂怜。“我,我不会。”原理她懂,具体怎么个搞法?“安安,你英语那么好,知道across和through吧,”乔可浪舔着她的耳朵,“先across,”不安分的舌头滑进耳窝,“再through,”舌头在耳窝处转了一圈,“然后在through中across。懂了吗?安安、”安枫晚被他连演示带讲解弄得有些情动,她咽了咽口水,嘴唇已经干涸,“懂了。”嗓音中的无意的魅惑让乔可浪喟叹一声,“我的安安学东西最快了,帮帮我。”安枫晚觉着他说的话绝对是什么蛊惑人心的咒语,不然她怎么会不受控制地跪在他腿间。她小心翼翼地说捧起那根火热,勃起后的yinjing因为充血变成暗紫色,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她意外地觉得有些好看,教科书般的完美。她用手轻轻上下揉了揉那层表皮,往下拽的时候,包皮褪去,露出整个guitou和细沟,她记着乔可浪刚刚说的,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恰好触碰了细沟上最敏感的神经,粗大的yinjing弹了弹打在她的嘴唇上。乔可浪躺在那里,一只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安安,求你~”五感此时已是消散了个干净,身体里的全部血液都向着下方流去。安枫晚索性闭了眼睛,只用舌头慢慢勾勒着那东西的形状,灵巧的舌头蛇一样缠了上去,按压着凸起的青筋,从下到上,像是在舔一根融化着流汁水的冰糕。乔可浪在她身下颤抖,那温热滑过后是一阵清凉,温度上的极大反差如同在冰窟里烤火,备受煎熬又几近折胶堕指。Acrossandthrough,安枫晚心里默念着他刚刚的话,小嘴微张吞进去前端,无师自通地避开了牙齿。嘴里含着异物好像并没让她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她又吞了吞,只吞了不到一半,她就觉得口腔已经全部被霸占填满。乔可浪的手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