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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又很多舞蹈动作都是要大分开腿或者跃起的,无法夹紧大腿,只好尽量收缩xiaoxue。丁字裤上的那根绳早已被yin水沾满,湿湿凉凉地嵌着在rou缝上,每做一个动作便会摩擦一下,引得里面的yin水更加汹涌而出,遍布全身从腹部延伸到四肢百骸的舒爽感让陈只只甚至想加大动作幅度,想要次数更多幅度更大的摩擦。数十次来到高潮前夕都被邓景泽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了,陈只只现在只想着希望邓景泽能够适可而止,不要让她在舞台上真的尿出来。舞台剧进入高潮部分,几个聚光灯一起追寻着陈只只的舞步,最后一起打在陈只只身上,邓景泽也及时的把遥控器推到最大档位。酥麻感遍布全身,热流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般聚集在xiaoxue处喷发出来,跳舞带来的喘息和高潮带来的颤动相结合,倒也让别人看不出什么不妥。陈只只就这样在聚光灯下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被邓景泽用跳蛋玩到了高潮,yin水终于是夹不住了,突破了两片花瓣的阻碍缓缓地流了出来,打湿了陈只只的安全裤,如果有人在舞台下站近一点,就能看到陈只只两腿间像尿了一样的图案。你是不是在舞台上高潮了?逼里塞了按摩棒?还是跳蛋?好在那次表演是圆满结束了,陈只只的生活也开始慢慢的步入正轨,她开始认真地准备期中考试,然后迎接即将到来的寒假。直到有一天,陈只只收到了一条匿名的短信。“你是不是在舞台上高潮了?”陈只只只看了一眼便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后面的短信接连不断地发进来。“逼里塞了按摩棒?还是跳蛋?”“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高潮shuangma?”“所有人都看着你小逼吐水的样子呢。”“你是不是想把小逼对着台下,然后尿第一排的老师们一脸,让大家一起喝你的yin水?”“想不想让台下的男人全都一起cao你?”“用jiba插满你全身的每个洞。”“一个洞里插好几根jiba,把你的sao洞全都cao烂。”手中的手机都有些拿不住,陈只只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台上正在黑板上写字的邓景泽。不是邓景泽……那也就意味着,他们的事情可能暴露了……不,对方应该并不知道邓景泽的存在,他所图的可能只是自己而已。想明白了这一层关系,陈只只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回去:“你是谁?”对方很快就回了短信,不过并没有回答陈只只的问题:“给我cao,帮你保守秘密。”“不可能。”陈只只用力戳着手机屏幕,似乎想把手机戳出个洞的样子,手纸骨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了。讲台上讲课的邓景泽早就看到了陈只只的心不在焉了,此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拉回了陈只只的注意力,陈只只赶紧收起手机不再看消息。心神不宁地坚持到了下课,陈只只刚拿出手机就看到了屏幕上躺着的那条未读信息。“放学后,教学楼天台。”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甚至连一句威胁也没有,是笃定了陈只只不敢不去。陈只只不敢想如果惹怒了他会有什么后果,可能会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可能会以此要挟她或者她爷爷?不管哪种后果,陈只只似乎都无法承受。打定主意要去探探虚实,陈只只告诉邓景泽自己放学后有约不用送自己回家了,便走上了通往楼顶的楼梯。教学楼的楼顶很少有人去,平时学校为了学生们的安全甚至会锁住楼顶的逃生门不让外人通过,只有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来打扫时才会打开门。晚上保洁人员下班后为了方便第二天早上的打扫并不会关门,于是这个地方便成了学生们幽会的圣地,陈只只不知道那人把自己约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难不成真想和自己谈恋爱?陈只只觉得有些可笑。来到楼顶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有点冷,陈只只搓了搓手,缩着脖子往里走,走了几步才发现今天楼顶上的人格外的少,只有一个人站在最里面的位置,带着兜帽,背对着陈只只。陈只只便走过去,途中还不小心踩到几根不知道通向哪里的电线,裹着黑胶皮,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那人听到声音才回了头。“陈只只。”他叫了陈只只的名字,是略微有些浑厚的声音,陈只只听着并不耳熟。他的帽子挡住了半张脸,不走近根本看不到他的样貌,陈只只对此并不感兴趣,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你叫我来,有什么事?”陈只只不想在此事上浪费太多时间,直接切入主题。那人不答,只是招了招手,示意陈只只过去,陈只只不为所动,他便朝陈只只走了过来,边走边轻笑着:“陈只只,你在害怕吗?”“不要怕,我是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只要你乖乖听话。”陈只只知道此事躲是躲不过的,只能好好解决,尽量把损失避免到最小,边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那人已经走得很近了,他直接伸手摘了自己的兜帽,一张普普通通的,扔到人堆里可能会直接被淹没的脸,陈只只皱着眉头思索,似乎觉得有一点印象。没等陈只只想出答案,那人就先替陈只只回忆起来:“怎么?不记得我了?陈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们不还刚刚一起跳了舞台剧?”舞台剧?有了这个线索,陈只只忽然想到从哪里见过这张脸了,一起排练舞台剧的时候,似乎有个男生总是站在最后排,也不怎么说话,平时也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没想到,那样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作者有话说】反派人物终于登场了!一想到陈大小姐会在我身下被干逼干出白浆,我现在就硬了“你……”陈只只思索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到他平时的样子,似乎连质问都很难问出口。正当陈只只犹豫之时,那人直接伸出手按在陈只只胸口上,陈只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飞快地把他的手拍开,向后退了两步,不料却踩在一张废弃的课桌脚上,差点摔倒,稳了稳重心才堪堪站住。那人似乎也有点惊诧,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有些讥讽地说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摸奶子都不行了?呵呵,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摸你奶子,还会把jiba插你逼里。”陈只只此时也渐渐的想起这人的名字了,似乎是叫汪百川,是自己隔壁班的同学,两人不仅一起排练过舞台剧,在教学楼也是经常见的,不过每次擦肩而过,这人都低着头,看自己一看都不敢的样子,越想越有些忍无可忍,难道这个人是精分吗?平时完全看不出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汪百川像是有读心术一般,看陈只只不说话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回答道:“陈大小姐学习好,又是班花,平时自然是不会注意到我们这些人的,可是,一想到陈大小姐会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