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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你现在想逃也已经晚了。”“……我知道。”甘棠眼圈微红,又听他说,“姐,其实我比你想的还要坏一点。”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湖,甘棠也许能依稀窥见幽深的水底,但她绝不会知道湖底究竟有什么。或许她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甘瑅感到些许遗憾,为自己。也感到一些庆幸,为甘棠。他满怀怜爱地擦去甘棠眼角的眼泪,“委屈了?”“你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所以才总被你欺负。”“别说得跟我遭报应一样……还有,明明是你招惹我,我每次都多挨揍你怎么不提。”“你总打我,还骑在我身上挠我,你看这道印子,就是你留下的。”“甘瑅你心眼儿怎么这么小?你还不是总咬我,你看这里,就是你咬的。”甘棠气得掀开衣服展示肩膀上的牙印,冷不防甘瑅凑过身来,照着那几乎看不见的牙印嘬了一口。一片鲜红的吻痕顿时把旧伤口遮不见了。“现在没有了。”甘瑅无赖道。甘棠气得直瞪他,她眼圈还是红的,又才流过泪,湿润的眼映着水光,不仅起不到表达愤怒的作用,反而格外激起甘瑅的凌虐欲。他凑得更近,把她压在浴室潮湿的墙上,手伸进她湿透的内裤里揉捏几下,“不是说好要夹住的吗?你看,全都漏出来了。”话语间,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去,甬道软滑,全是他和她的体液混在一起,被翻搅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早在碰触的刹那,甘瑅的欲望已然抬头。甘棠被制住要害,顿时气势弱了下来,“……出去。”“不要。”甘瑅不仅没抽出手指,反而得寸进尺地吻上她,舌尖配合身下的动作,自她口中肆意掠夺。甘棠的身体渐渐站不稳了,甘瑅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按向她最刺激的一点,身后就是墙壁,她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接受他的玩弄。“别太……过分。”声音含糊沙哑,起不到警示作用,更像亟需疼爱的邀约。甘瑅拉开她的腿,扶住性器就想塞进去。甘棠只是躲闪,拒不配合。甘瑅苦闷地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姐,别闹。”无奈的语调,好似她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甘棠这会儿被撩得浑身发软,拒绝也仿佛成了半推半就。光滑圆润的顶端在入口处刮蹭,yin猥不堪的动作,同眼前浑身带着潮湿水汽,发丝温顺垂落,犹带几分少年气的男人形成最鲜明的反差。她因这诡异的违和感到几许眩晕,顿时生出将陷下去的预感。又听甘瑅喃喃自语道,“怎么进不去。”装了半天老成,一朝破功。甘棠手已经握在他腕上,闻言想笑,又被她憋回去了。“小瑅。”她故意喑哑暧昧地唤,能感觉到甘瑅的身体僵了一下。就趁这个时间点,甘棠身子一扭挣脱桎梏,扭身往自己卧室跑。转身,锁门,一气呵成。甘瑅不紧不慢地跟在甘棠身后,看她慌张地跑开,衣衫还凌乱着,裙摆的一侧掖在内裤边角,裙下风光一览无余。真是绝好的风光。他慢慢走到甘棠门前,隔着门板,柔声劝道,“姐,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吧。”“……不要。”“为什么?”甘棠发觉她太过小瞧甘瑅的没皮没脸,他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放你进来的话,你肯定又要对我……”她连话都不好意思说全。“嗯。”甘瑅轻声应着。声音柔媚无害。志怪故事里也有讲过,在夜里叩门的鬼魅妖物,会用各种柔美动听的话语诱人把房门打开,一旦打开,就只能随它们揉捏了。甘棠觉得现在的甘瑅就很有几分故事里妖物的调调。但她是绝不会把门打开的。她只会隔着上锁的门,有恃无恐地发出挑衅。“小瑅你长歪了,jiejie当初就该好好教育你,免得你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也可以教育我。”“……免谈。”甘瑅就在门外低低的笑。“你有点jiejie的样子行不行,你难道永远也不出来了?”他谆谆劝说,“现在开门,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甘棠冷笑,“虞棣小朋友,你在我这儿已经没有信誉可言了。”她不信甘瑅能一直守在门口,不上厕所也不睡觉。门外忽然安静了。甘棠若无其事地坐回床上。她不会上当。小时候他们打架时经常用这一招,只不过那时躲在门里的是甘瑅。甘棠在门外不吭声,等不了几分钟,甘瑅就像只钻出壳的小乌龟一样,把门开出一条缝来,小脑袋往外巴望着,每当那时,她会毫不客气地把他揪出来。她怎么会被自己用过的招式打败呢。甘棠悠哉地翻出本书看,可惜还没看进去几个字,门锁咔的一声,打开了。甘瑅推开门,居高临下看着她。————今天就一更,周末休息~小细节,药瓶被小瑅收在身上,他原本是想用更阴暗的手段对付棠棠的。禁区23甘瑅的脸上不带什么表情,就这么带有几分阴冷地望过来。甘棠顿时生出被蛇盯住的错觉。那些她熟悉的属于“甘瑅”的部分,全从这具身躯上剥离,从神态,眼神,再到站姿,甚至还有拔出钥匙,微微屈指的动作。仿佛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脊骨生出寒意,甘棠把书一合,“出去。”应激状态下,下意识做出自我防御,她的态度也显得格外冷硬。甘瑅迫近一步,微笑着问她,“你刚刚叫我什么?”这笑容和平时不同,温雅疏离,带有明显的距离感。“……虞棣?”甘棠没觉出什么问题来,这名字她叫过不止一次,也不差这一回。只是这回不同,甘瑅脸上现出一点似笑非笑的神色来,那表情依稀还带着嘲讽。他走近,手指勾着的钥匙哗啦啦地响,和着甘棠七上八下的心跳。从心底生出不妙的预感,她似被蛇盯住的青蛙,脸色苍白地任他靠近。甘瑅来到甘棠面前,伏身,缓慢地按住她的双手,每一根指都深深陷进她的指缝,语调是矜忍的,噙着一点冰冷的恶意。“你根本不认识虞棣这个人,还叫得这么亲热。没关系,现在咱们可以重新认识一次。”甘棠这会儿是真怕了,缩了缩身子,小声道,“不闹了……小瑅,这个玩笑不好笑。”甘瑅没有笑,他只是低头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