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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逃?”“不会。”甘棠认真地想了一下,又说道,“但是你要记住,我是有底线的,你不可以伤害我,超过这道线我一定会走。”“你不能要求一个人无底线留在你身边,那种想法太危险了。为了刺探那道不存在的线,你会无所不用其极,伤人伤己,就像……他对妈做过的那些。”时隔多年,她还是极力回避叫出那男人的名字。甚至为了避免刺激甘瑅,她也小心避免对他的称呼。甘瑅沉默了一会儿,轻吻了一下她的手指,“我知道了。”他的心被一张柔韧的网收束着,有点想哭,又莫名委屈,只能把头埋在她胸前。“姐。”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或是强调什么的称呼,就只是想叫她,于是就叫了。甘瑅想,他怎么能够不爱甘棠呢。只是停留在她身边,他就又是完整的了。——————小瑅:我ntr我自己(他的心态真的很诡异,正常人很难理解,棠棠不是正常人)写拔作和写感情好矛盾,差点刹不住车的我禁区24甘棠问,“想不想知道我今天去见了谁?”“不想。”甘瑅想也不想地答,他淡淡地道,“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甘棠愣了一下,想起甘瑅已经看过纸袋里的东西,想必他以为她特地跑一趟是去见雷胤。“那个人是有些奇怪。”她斟酌地道。现在回想起来,雷胤对甘瑅的一切知无不言,热情得过了头,似乎不只是单纯撮合他们。倘若不是事前对甘瑅有了一定了解,甘棠更有可能会被那些内容吓到,对甘瑅敬而远之。可那会儿她满脑都在怀疑甘瑅只是单纯出于报复目的勾引她,以至于听到那些甘瑅对她的执念反而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的感情是真的。甘棠原本不愿面对这种阴暗卑劣的喜悦。“只是碰巧遇到了。”她迟疑着说,“我本来是去见何顾。”出乎意料地,甘瑅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你难道就不好奇我跟何顾说了什么?”甘瑅翘起唇角,“大致能猜到。但还想再听你说一遍。”他的手沿着宽大T恤伸进,自她腰上轻轻抚摸着,比起安抚更似把玩。“你说过不能喜欢他,我就干脆利落拒绝了他。”甘瑅听着就笑起来,“你也会干脆利索地拒绝别人?”甘棠觉得他这句是在小瞧自己,轻哼一声,“当然,以后都不会再联系了,所以,收起你那点飞醋,酸味都要飘过来了。”“那么是怎么拒绝的?我家里面已经有一个上得了床下得厨房的弟弟了……这样?”“……别闹。”她轻咬一口他的下巴,“我说家里有人等着一起吃晚饭,还有,他来晚了。”“只是这样?”“对他来说这就够了,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死皮赖……嘶。”甘瑅直接揪了一把她的腰,“夸别人的时候还总想着损我,嗯?”这一下揪得很有小时候打架的意思,甘棠下意识把手摸过去想反击,甘瑅抬身压住她的手,咬牙切齿道,“如果你不想现在被办的话,就老实点。”甘棠顿时老实了。“手……”“就这么压着吧,免得你跑掉。”甘棠觉得两人的姿势很不妙,甘瑅的手已经开始顺着腰往上摸了,她的手还被压在他身底下,这样一来,两人已经快缠在一起了。她珍惜这难得的平静聊天的氛围,赶忙转移话题,“还是说说你这几年的事吧。”甘瑅诡异沉默片刻,叹道,“男和女,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被子聊天,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可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甘棠凑近,“再陪我聊十五……不,二十分钟,我就……”后半句她说得极小声,几乎只剩气音了。甘瑅的呼吸因话语内容一滞,“那一会儿我要开着灯。”“不行!”“我想看着你。”“我会害羞的。”“开台灯。”“我……”“拒绝的话,就一切免谈。”“……成交。”听甘瑅讲他高中时的事既有趣也无聊。他会讲学校里有一条路栽满梧桐树,秋天时树叶落满地很好看。也会讲任课老师的性格,谁跟学生之间闹绯闻,谁又上课夹带私货被学生们集体请愿换掉了。只是都不是沉浸式体验,而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叙事。在那些场景与事件里,他是完全隐身的状态。甘棠就问他有没有被女孩子表白,最喜欢的科目,住校生活习不习惯之类的问题。甘瑅总是沉默一会儿才回答,答的内容没什么问题,但语气凝重,无形拉出一方遥远的距离。她心中叹气,“那边的亲戚呢,处得不愉快?”“断掉了。”这次甘瑅回答的倒利落,“等我满年龄,跟我去领证,没人能打扰咱们。”“像现在这样,和我断了联结,成了法定意义的陌生人,感觉很不安?”“你说呢?”“还有三年。”甘棠叹气,“你还是小孩子呢。”“说得好像你多老成似的。”“当然,我可是已经能结婚的大人了。”“也没见得成熟多少。”甘瑅下意识反驳,又紧跟着道,“别太快长大。”他怕被独自留在身后,怕她再一次先行蜕变了模样,变成他追赶不及的大人。甘棠轻笑,“跟你在一起,我都快变成幼稚鬼了,这样还不够?”“不够,还有,二十分钟已经到了。”“先把我的手放开,都已经压麻了。”“不放,你肯定又要跑掉。”“笨蛋。”她气呼呼地撑起身体,“大半夜跑来你床上,还特地换上你以前的衣服,真当我只是找你纯聊天的?”“我的衣服。”甘瑅无意识攥住她身上的衣服,“下次换现在的,尺寸差挺多的。”“……好。”他起身去打开台灯,调整了角度,不会让她不安,又足以照见她的轮廓。又想到什么,问她,“吃药了么?”“吃过了。”甘棠背对他盘坐着,拖着发麻的手费劲地脱衣服,后背的衣服被她拉起一点,露出小小截背脊,被昏黄灯光照得透出朦胧的晕。比梦里的画面更静谧,更梦幻,以至于这场景反而更像梦境。甘瑅怕惊跑什么一样地,朝她缓慢走去,“我帮你。”甘棠有点不自在地垂着肩膀,“手还麻着。”“揉一下就好了。”甘瑅像拆礼物一样把她拆了个干净,抓住她的手,从手掌按到手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