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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腰圆膀阔的汉子站出来,对挂在车辕上的二人道:“这位大叔、大娘,可要我们兄弟来帮忙?”那婆子一时不敢应声。那汉子又道:“怎地?翻车吓傻了还是哑巴不会说话?”后头又来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子,大声道:“想是不敢回话,大哥,你有所不知,大户人家,有太太小姐在,做奴才的可不敢抢了先!”众人一阵哄笑。那腰圆膀阔的汉子道:“我们兄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遇见过这等美事,既送银子,又送绝色。兄弟们!你们可曾享用过官家太太、小姐的皮rou?”他身后众人纷纷喝道:“没有!”“大哥!没有!”“大哥!我只享用过母猪的皮rou!”诸贼匪狂笑不止。一人道:“大哥,我听说那官家太太、官家小姐的皮rou跟寻常人家婆娘、女娃皮rou不同,白生生、水嫩嫩,跟豆腐一般,一戳便破!”一人又道:“大哥,我听说那官家太太弄屄很是讲究,弄之前必要用香汤灌屄。否则不让大rou进去哩。”“哈哈哈哈!……”玉萝在马车中将这些话儿听得分明,一时已被吓住,浑身颤颤,被薛氏紧紧搂在怀中。薛氏道:“娇娇,你现听我说。我说得每一个字,你须得记住。一会下了地,只见了机会,你便逃。勿要优柔寡断。今日此桩祸事,你必又是无辜受累。方才闻得那贼匪道出,有人使了银子。你素与人无冤仇……“一壁说,一壁潸然泪下,“我曾答应你母亲,要好生照顾你,待你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只恨我无能。让你一再受累。我方才所说你可记住?”玉萝落下眼泪,点头应是。薛氏又吩咐那二人必要伺机而动,不可莽撞。树下那帮贼匪一时污言秽语说得正尽兴。突然从树上坠下一人,一看是那婆子。一人道:“母猪下树了!方才谁说享用过母猪的,这会再拿去享用一……”话未说完,便被一重物砸中,一头倒在血泊中。原是那婆子正听闻薛氏吩咐,一时支撑不住,先落了下来,尚未来得及提醒,另外三人便连人同车一并坠下。那马车磕碰到好几处树上,卸了好些力,最后卡在一处缓坡上,倒叫他们三人免受重伤。只那车轱辘中途掉下,砸中了那嘴巴不干净的。那领头的见状,额角青筋暴起,怒目圆睁,道:“还没开荤就见血了!真真晦气!去,把马车里的太太、小姐请出来!让她们好生来给我们兄弟赔个罪!”玉簟凉6(剧情)那车夫自上面跌下,手已是骨折。见这些贼匪一拥而上,一时护主心切,挡在马车门前。教这些贼匪一脚给踢了个老远。玉萝被薛氏紧紧护住,手脚磕碰得青紫肿胀,此外并无大碍,只薛氏却伤了筋骨动弹不得。二人被贼匪七手八脚,连拉带拽,抬出出马车,扔到空地上。众贼匪围成一圈,看着中间空地上两名素衣绝色,直咽口水,七嘴八舌道:“我地个天爷!”“大、大哥!这、这,这恐怕就是天仙吧……不是山上掉下的,是天上掉下来的吧?”一时又是搓手,又是抚掌,跃跃欲试。那瘦子道:“大哥,我看那小娘子细皮嫩rou,许还是个处子,大哥就先享用吧。这大娘子想来那屄已被官家老爷享用过许多年了,大哥就赏了兄弟吧?”那汉子见两名绝色各有千秋,一时谁都不愿舍下,道:“这大娘子长得比香满楼花魁还美三分,又被那官老爷夜夜弄,想是sao得很。我先弄弄,再给你们弄。那小娘子,你们先给我看好。需得花些手段,好生调弄。谁也不许碰,若是碰了……”他取出身后大刀,一刀砍在树上,将根碗口粗大的树砍得几欲倒下。剩下三人皆不敢再动。乖乖带着玉萝去了一旁。那贼匪首领,一把好力气,制住薛氏,便把她衣裙撕了个粉碎,将薛氏一身细rou皮子露在众人眼前。玉萝挣扎上前,被那贼猫鼠眼的瘦子摸了一把小手,道:“小娘子,这么着急上赶着去?再等等,一会便轮到你了。”只一边说,一边到底受不住薛氏身子的诱惑,见那贼匪头目把薛氏剥个精光,他便也去了那头。剩下二人见得那处风光,也眼红耳热,商量着只留一人看守玉萝,待会儿再换回来。那车夫与婆子见得夫人受辱,自是不忍。只先前领了夫人命令,不敢莽撞。此时正得了好时机,搬起块石头,将剩下那看守之人砸得脑瓜子开了花,携了玉萝飞奔,只不巧弄出了声响。匪首见还未尝得美色,两个手下俱瘫倒血泊,怒到:“还不去追?!”那瘦子很是不情愿,领了一人转身去追玉萝。匪首对他身下薛氏狞笑道:“想是我那两个兄弟没福分尝夫人这身皮rou,还没摸着你衣角,便双双去了半条命。今日我便好生弄一弄你,连着我那两位好兄弟的份!”薛氏道:“我看不光你那兄弟没福分,你也未必有这福分。”匪首不想薛氏搭了他的话,怒道:“臭婊子,都光溜溜躺老子身下了,还敢嘴硬!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大rou硬,还是你那小嘴儿硬!”遂压到薛氏身上,去吃薛氏乳儿。薛氏两手教他钳住,动弹不得,只能任那贼人辱她。那贼匪见薛氏乖觉,又见她那两团肥乳白生生、鼓胀胀,着实勾人。便松了对她钳制。双手抓她奶儿,凑脸过去贪婪吃她乳rou。突然颈间一阵刺痛。他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一支金簪正插在他脖子上。只这娘们手劲不大,顶多流两碗血。这对刀口舔血的人来说,算不得甚。正待他欲掌掴那臭娘们,见她自己颈子上也插了一支。“臭婊子,想做冰清玉洁的烈女?只问问我裆里大rou答不答应!”殷廷益赶到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地上躺着那赤身裸体、鲜血淋漓的是他母亲,那贼匪亦浑身是血,正在脱裤子。他只冷静的抽出身旁侍卫佩刀,走向那贼匪身后,双手握住那刀柄,用尽生平气力,一刀挥了过去。那贼匪毕竟是个练家子,觉出刀刃之气,猛一侧身,只迟了一步,后腰开了好大一道口子。遂一手掩住那伤口,一手捡了地上大刀,朝殷廷益挥刀过来。殷廷益出刀拦挡,力有不及,教他一脚踹在胸口,吐出一口血。那三名侍卫冲上前去,与匪首打杀到一处。廷益拭擦鲜血,脱下外袍,将薛氏裹住,道:“娘亲。”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