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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本身就是集团董事长,再加上之前一直在国外养病,为人比较低调。”“养病?不是说在国外留学五年吗?”“对外是这么说,我认识King内部高层,说是五年前董事长的女儿出了场很严重的意外,当时人都快不行了,在国外养了很多年才养好的。”“还有这种事?”“嘘,别在外面乱传。听说不只是这样,后来病虽然是养好了,但他女儿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在国外那几年就像个小孩子一样重头开始学习起的。”那两人说话声音已经刻意压得很低,却还是被他听见。谢灼脸色不是太好。五年前的意外,出国养病,把以前的事全忘了。他想起那天她窝在床角,低声委屈地跟他说,她之前出了意外,把过去的事全忘了。而他当时没有相信。他以为她是为了敷衍打发他,随意编造的理由。那晚假面舞会上……女孩子与过去判若两人的言语和行为,以及看见他的反应。都像是在看待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谢灼心底猛地一震,抬眸四处寻找女孩子的身影。可她刚才站的地方早已换了另外一波人谈笑,四处不见她踪影。-封彦今晚是主人,晚宴上过来同他打招呼的,攀交情的,寒暄笼络的人自然洛泽不绝。柳淼淼没和他聊几句,封彦便被陆沉喊走。柳淼淼意兴阑珊,转身去长桌拿酒,她随手挑了杯蓝莓味,不知道混着什么的鸡尾酒,颜色是晶莹剔透的蓝,在灯光底下照着像是星空一样,很是好看。她没打算在晚宴待很久,便吩咐唐玥去提车过来。她往宴会厅出口走,无意被经过的服务生撞了一下。手里的酒杯险些泼洒在对方身上,服务生眼疾手快地托了她杯子一把,然后低声向她道歉说:“不好意思。”柳淼淼没太在意,仰头将杯子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酒入喉咙,她总感觉喝起来的味道好像和一开始的口感有些不太一样。她倚在墙边等了会儿,唐玥还没将车开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柳淼淼觉得身体有些奇怪地发烫。可她本身并不是个酒量很差的人,而且这种混了果汁的鸡尾酒,度数也不会很高。柳淼淼看着手机时间,才过去了五分钟,她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身体愈发地guntang,视线晕眩起来。她脚下站不太稳了,本能用手扶住墙壁,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有人在身后扶住了她。是宴会厅内的服务生。“女士,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对方问。柳淼淼晕的看不清对方的脸,摸索着将自己手机塞过去,“帮我……喊我助理过来。”服务生左右看了眼:“我刚刚没看见您助理呢,您看这样,我扶您出去坐一会儿可以吗?”柳淼淼实在晕得厉害,便点了点头。服务生扶着她走出宴会厅外,并没有带她去休息处坐下,而是扶着她径直走向门口停放的一辆黑色汽车。柳淼淼眼前模糊,努力聚焦看了看面前的车,那车型并不是她来时司机开的那一辆。服务生扶着她往车里坐,柳淼淼下意识觉得不对,挣扎着想推开他:“不是……你别碰我!”服务生依然保持着礼貌:“怎么了,我现在是扶您去休息啊。”“别碰我!”她用尽全力想推开对方,可脚下虚软根本站不稳,服务生拉扯着她,想把她拽进车里,她身上没有力气的只能任人摆布。忽然,拉扯她的力度被卸去,在她被人扯进车里之前,有人冲了过来,揪着那人的领子,沉声怒斥:“放开她!”未婚妻你是魔鬼吗第三十四章“你干什么!”谢灼低斥。这边是宴会厅偏门,几乎不会有宾客和媒体过来,服务生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手上动作一滞,衣领被对方用力拽住。“是这位女士喝醉了,要求我安排车辆送她回去的。”服务生着急解释道。谢灼脸色很难看,刚才他看见的不像是一个服务生扶着宾客进车,更像是企图把她强行塞进车里。柳淼淼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他一手扶着她肩膀,用自己身体给她支撑。女孩子倚在他怀里,身体一点力都使不上来,含糊不清地说:“好难受……”旁边花园传来细碎交谈的声音,谢灼看了眼,是某家媒体的记者。今晚还在别人家的宴会上,不好把事情闹大,便松了攥着服务生的手。“你走吧,我会送她回酒店。”谢灼说。服务生慌慌张张地跑走了。裴子妤从宴会厅出来外面吹风,刚推开玻璃门,便撞上匆匆跑进来的服务生。她的手提包被撞在地上,化妆品和车钥匙掉落一地。裴子妤皱了皱眉,那名服务生神色匆忙,撞到宾客居然连句抱歉的话都没有,就这样径直跑走了。她兀自蹲下身收拾手提包里的东西。柳淼淼下榻的酒店就在举办晚宴地点的附近,唐玥取了车匆匆赶来,见到自己老板和谢灼在一起,愣了愣。谢灼问:“她住在哪一层?”唐玥无心窥探老板私事,反应过来道:“噢!柳总住在24层2401。”她匆忙将房卡和车钥匙一齐递过去,又感觉自己老板状态好像不太对劲,有点不放心地问,“柳总怎么了?”“应该是喝醉了。”谢灼接过房卡说,“等下我送她回酒店。”谢灼将柳淼淼抱上车,期间她一直很不舒服,嘴里嘀嘀咕咕地说她难受,神智也不太清醒。到了酒店,谢灼抱着柳淼淼,服务生替他们摁了电梯楼层刷卡进去房间。谢灼将柳淼淼放到床上,俯身替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女孩子身上没有力气,一离开他的怀抱整个人便软软地倒下来,手臂环上他的腰,脑袋顺势钻进他颈窝里。她挪了挪脸蛋,在他颈窝处挑了个舒适的地方枕着,闷闷地哼了声难受,眉头不舒服地拧着。她身体温度很高,谢灼被她脸颊的温度烫了一下,呼吸都有些变了。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淼淼?”女孩子还是很不舒服,作为回应的只有一声很不愉悦的闷哼。“你到底喝了多少……”谢灼轻叹,将她抱着平躺放在床上,又扯了被子替她盖好,然后起身去拿水。刚站起来,忽然被人扯住了他的衣摆,谢灼没防备,一下子跌坐回去,单手撑在她脸侧。两人一时面对面地隔得很近。谢灼不觉抿了抿唇。柳淼淼眼睛艰难地睁开一道缝隙,眸光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