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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葫芦,对着他们说道:“走不走?赶时间。”萧白:“……”丁君浩:“……”这么深情满满的场面,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这个冷漠无情、刻薄自私、铁石心肠的女人。萧白瞪圆了眼睛看着唐雨,气得呼吸都加重了。修仙者可不比凡人,他们修炼时间越长,呼吸越平缓,到了一定境界甚至不用呼吸,可以看出萧白真的被气到了。被四双充满质疑的眼睛盯着,唐雨亚历山大啊,她觉得事情得分轻重缓急。在他们耽搁的这段时间里,还不知那些逃走的妖魔会做什么事,她必须尽快将锁妖塔事件解决掉。“还有什么要说的,给你一句话时间。”“……谢谢。”美妇人苦涩的笑了笑,唐雨能让她和自己的孩子说这么长时间,她已经很感谢了。从她说出‘考虑好再下手’这句话,她便知道唐雨不是那种冷酷无情之辈。无论如何,她只能祈祷自己没有信错。唐雨点了点头,抬手将美妇人收进了葫芦里,指了指年轻男子,对着萧白说道:“你带着这个人回梵音宗。”萧白再次瞪起了眼,“我下山就是为了斩妖除魔的,现在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丁君浩手抵着唇,轻咳一声道:“师兄,带个人回去就一会儿的事情,你送完人立刻下山,就能与我们汇合,很快的。”萧白看向胳膊肘往外拐的师弟,扯开一个很假的笑容,“那你去?很快的。”丁君浩默默的闭上了嘴。唐雨凉凉的看了两人一眼。萧白被这眼神深深的伤害到了,他觉得唐雨是看不起他,眉毛纠结的拧在一起,咬牙道:“好,我去。”然后,郑重其事的向丁君浩说道:“师弟,一定记得要飞鹤传书,告诉我你们的位置。”“师兄去吧。”丁君浩点了点头,至于听没听进去就没人知道了。唐雨见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有丝毫迟疑的离开了。丁君浩沉默跟上。萧白留在原地,看着那睁着一双泪眼的男子,没好气的问道:“叫什么?”男子懦懦的回道:“言儿。”“言个……”屁。萧白生生的将粗话咽了回去,告诉自己要冷静,他可是梵音宗的大师兄,代表着整个门派的形象。“我问你全名。”“罗小言。”萧白嫌弃的看着他油头粉面的样子,“罗言啊,就你这软弱好欺负的模样,刚刚怎么有勇气去调戏我师伯?”唐雨身上‘生人勿进’的气息那么强,连他都被她的眼神震慑过,他就不明白这个懦弱的男人怎么有勇气去调戏唐雨的?罗言的脸上浮起一抹窘迫的红晕,支吾着道:“我就是想拦下她,让我娘先跑。”萧白刻意忽略了罗言羞羞答答的模样,嗤笑了一声:“我就说嘛,那个冷冰冰的师伯怎么可能有这么旺盛的桃花运?呵。”第24章另一边,丁君浩很安分的跟着唐雨捉妖,他发现唐雨收妖时虽然手法简单粗暴,但是过程却意外的温和。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凉城的边界。唐雨终于回头看向丁君浩,将手中的玉葫芦扔给他。“我累了,你来。”丁君浩一愣,茫然拿着玉葫芦,“好。”唐雨示意他在前面开路,心里无数个‘呵呵哒’。我在前面辛苦捉妖,你在后面闲庭漫步?与凉城接壤的是俞城,唐雨掐指算了算,眼神凝重的看着在俞城出入的百姓。距离妖魔逃出已经过了二个时辰,凉城在半个时辰内就出现了各种异象,这俞城竟然看起来这般宁静。进了俞城,丁君浩问道:“师伯,我们走哪个方向?”唐雨拨动了一下罗盘,“向北。”那就是直走。丁君浩走了没几步,便诧异的看到一抹熟悉的粉色。唐雨见他盯着一处不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粉衣少女,亭亭玉立很是显眼。唐雨盯着人看了两秒,脑海中闪过什么,却想不起来,转头看向丁君浩:“你认识?”丁君浩摇了摇头,道:“不认识。”唐雨也没在意,扫了眼罗盘,发现有些不对劲,迅速掐指一算,手指却被天机之力弹开,指甲猝然断裂。忘记每天只能算五次了。丁君浩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破空声,回头一看,发现唐雨指甲缺损了一半,瞳孔一缩,紧张的道:“你没事吧?”“无事。”唐雨面无表情,率先走在前面。丁君浩站在原地看着唐雨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他们的路线正好和粉衣少女碰在了一起。唐雨余光瞥见她手中拄着一个黑木拐杖,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诧。盲女?盲女没有名字,别人都叫她盲女,在原著中是一个备受争议的存在。她出生于风都城,是人族和鬼族诞下的孩子,生下便是鬼婴,出生便被遗弃在一座破庙里,时时刻刻忍受着饥饿之苦。她没有饭吃,身体却会自发的吸食周围人的生气,导致风都城无缘无故生病的人越来越多。突然有一天,风都城的百姓突然就发现了盲女的存在,知道了一切皆因她而起,便立刻对她施以火刑。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将盲女的身体烧为了灰烬。但盲女却在脱离人类的身躯之后,化为了厉鬼,变本加厉的吸食风都城百姓的生气,靠着一鬼之力将整个风都城变成了死城。从此人们便将风都城命名为‘役都’。鬼族本身就有隐匿气息的能力,唐雨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盲女的不同,直到刚刚靠近的时候,她才发现盲女的异常之处——她没有影子。唐雨在盲女身边停下,见她时不时撞到一个人,忍不住开口道:“你看起来似乎很不方便,需要帮忙吗?”盲女的脸向唐雨的方向转了过来,桃红色的唇携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不用。”但是始终不能留你在这里吸人生气啊。唐雨暗叹,在俞城碰到盲女,可真不是一个好的兆头。丁君浩看着盲女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见唐音挡着人家的道,却迟迟不开口,那张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冰渣子都快掉下来了。连忙轻咳一声,声音温和的说道:“姑娘可还记得在下?我们之前在凉城见过。”盲女惊喜的‘看’向他:“你是那位公子?”“正是在下。”丁君浩含蓄的向盲女介绍道:“这是我师伯,我师伯见姑娘孤身一人,心下不忍,才有此番举动。对了,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吗?”盲女似乎很紧张,指甲不断的抠着拐杖,“我去役都。”丁君浩着实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