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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保证自己这一次再也不会离开,他却显得有些患得患失。阮啾啾去洗手间,程隽也想跟进去,被阮啾啾急忙拦在门外。“我只是上个厕所!”“我不介意。”“……我介意!”程隽站在门外,厕所门紧闭着,隔了几秒钟便会叫阮啾啾的名字,她会及时回应。冲澡的时候也是一直在跟程隽说话,让阮啾啾咕嘟咕嘟喝了不少洗澡水,差点儿还被呛着。她理解程隽此刻的心情,因此他的要求都尽量满足。睡在床上的时候,程隽动作轻缓地将她抱在怀里,她的鼻息净是程隽清爽的味道,安安心心地抱住程隽的臂膀。两人相拥着,程隽什么也没做,只是单纯地盖着棉被一起睡觉。他们均是睁着眼睛,没有睡意。躺着躺着,阮啾啾有些疲惫,半夜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她听到程隽不安的轻声地叫唤。“啾啾?”她迷糊地亲了亲他的下巴,缩到他的怀里。“我在。”我会一直都在。第111章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阮啾啾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她缓缓睁开眼眸,入目便是程隽的脸。他的一双漆黑的睡凤眼正定定瞧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阮啾啾几乎怀疑他没睡着。她蜷缩在他的怀抱里,仰着脑袋。“你什么时候醒的?”“刚刚醒。”骗人,肯定没有睡好。阮啾啾知道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程隽本就没有安全感,她又凭空消失七个月,能放得下心来才怪了。阮啾啾小声地问:“你都不打算问问我,究竟去了哪里吗?”就像是触及到某种不可言的诅咒,程隽反应极快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两人四目相对。“我不听。”阮啾啾:“……”正好,省得她去给程隽解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经历一场分离之后,程隽乖巧黏人得不像话,半点儿都不会惹阮啾啾生气。人就是奇怪,程隽狗的时候让她气不打一处来,不狗的时候却总让她担心,程隽的精神状态会不会出问题。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阮啾啾专心致志地配程隽。他们两人一起手拉手去逛街购物,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在厨房里忙活,晚上一起睡觉。……如果程隽不在她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总是叫她的名字就更好了。阮啾啾在厨房里做饭,程隽给她打下手,把几个圆滚滚的土豆削皮。阮啾啾只听到喀嚓喀嚓的削皮的动静,许久都没有停歇,她下意识地回过头,便看到程隽正站在垃圾桶旁,把手心只剩下一个小苹果那么大的土豆又唰唰削了几层。阮啾啾:“???你干嘛?”程隽:“健康。”阮啾啾:“……”程隽是差点挨了一锤才被赶出厨房的。她继续切土豆,把切好的土豆放进锅里,不知为何,总感觉身后有一道幽幽的视线,盯得她浑身不自在。阮啾啾望向令她不自在的方向,忽然沉默了。堂堂嘉澄公司的老板。倚着冰箱坐在瓷砖地上,双手环住并拢的双腿,连帽衫的帽子不知何时戴在头上,收缩的松紧带被拽下长长两条,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余留一双眼睛,正默默地、消沉地望着她。阮啾啾:“……你坐在地上干什么?”程隽:“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阮啾啾:“你想多了。”她又好笑又无奈,走到冰箱面前拿食材,程隽坐在地上,举起一只手帮她拨拉开冰箱的门,依然默默地望着她。阮啾啾拿出几颗绿菜,看到有一盒小番茄,便也全部拿了出来。程隽的目光转移到小番茄上,张开嘴:“啊。”两人大眼瞪小眼。“……”“……”阮啾啾拿他没办法,拿出一颗小番茄擦了擦,没有洗就塞到程隽嘴里。程隽丝毫不介意番茄干不干净,享受着唇齿间甘甜的番茄汁水的味道。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为了给程隽补充营养,阮啾啾不停给他夹rou,居然破天荒地把程隽喂撑了。简直是难得的一刻。程隽嘴里塞得满满的,含含糊糊地问:“过年想出去玩吗?”阮啾啾:“啊,出去玩啊,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其实在家里待着就很好了。“那,今年就在家里。”“好啊。”晚上洗了澡,阮酒在吹头发,程隽自告奋勇地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啾啾总觉得好像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狐疑地嗅了嗅,说:“我头发是不是焦了?”程隽默默把一小缕头发藏到里面。“没有。”他给她吹好头发,又帮她抹上护发精油,尽管手法略显粗糙,但他的动作很轻,不知不觉地就让阮啾啾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头发被按揉的感觉很舒服,让她不自觉地产生睡意,张嘴打了个哈欠。程隽擦干净手,从阮啾啾的后背环住她的细软的腰肢,下巴贴在她的颈窝处。他的呼吸温热,吹拂在她的柔软的皮肤上,令阮啾啾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程隽……”“嗯?”他的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摩挲,试探着掀开衣襟。他侧过脸,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留下一连串的缀吻。阮啾啾的身体绷得紧紧,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手腕,面颊飘起一抹绯红。程隽将她紧抱住,吻她的唇角。阮啾啾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痒痒,忍不住笑出了声,被触碰到的肌肤腾地升起酥麻的痒,她又想扭动又想挣脱程隽的怀抱,磨蹭几下,却听到程隽低低地喘息一声。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被程隽吻得迷迷糊糊,只知道搂住他的肩膀,让两人贴得更近一些。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深入,使得阮啾啾被迫地仰起头。“程隽……程隽……”她如呢喃般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一开始,程隽的吻很温柔,就像是对待一块易碎的珍宝,每一个缀吻都小心翼翼,生怕吓到她。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让阮啾啾开始有些胆战心惊起来。她越是叫他的名字,程隽就越控制不住地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留下红痕。他咬了一下她的唇,让阮啾啾不自觉地痛呼一声,随即这一声痛呼又被吞没于他的吻中。阮啾啾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洁白如玉的肌肤赤裸裸地露在外面,房间里的温度略低,阮啾啾有些怕冷,下意识地往程隽的怀里缩。她的身体毫无防备地紧贴在他的身上,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