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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说道。乔以莎看向洪佑森。“你第三志愿填的哪?”洪佑森脸色不太妙,说:“夏俊说第三志愿一般要填一个兜底的,我就随便填了一个。”“哪里?”洪佑森仰脖思考。乔以莎抓狂:“你自己填的志愿都想不起来吗!”洪佑森:“我乱填的,没想到会去,好像是叫A市职业建材学院。”“……建材学院?”乔女巫蹙眉,“我就听说过建材市场,还有建材学院呢?”“有。”手机里的修介绍道,“前身是玻璃材料技工夜校,后来被市建材局收了,改做职工大学,去年更名职业建材学院。需要我对这个学校做个介绍吗?”乔以莎:“不用了不用了,你简单说下这学校大概……几流?”修:“没有流。”乔以莎问洪佑森:“你爸会让你去这个建材市场……不,建材学院吗?”洪佑森面色凝重,沉默不语。乔以莎重新问修。“他跟第二志愿差多少分?”“两分。”“……”乔以莎猛一个深呼吸,“就两分?!”“对。”修忍不住问道,“图安情况怎么样,你们是怎么从咒语里出来的?”两边担心的事完全不同,乔以莎心绪纷乱,不甚认真地回应他:“没事,你们不用管,让莫兰跟我说。”换了莫兰接电话,还是一套说辞。“女巫小姐,请你一定保证他的安全,他对我们很重要。”“行啊。”乔以莎从善如流,“我肯定看好他,那作为交换,你也得帮我们做件事。”莫兰严肃道:“你说。”乔以莎深吸一口气,瞪起大逆不道的双眼。“帮我们改了高考成绩。”月黑风高,坏事做尽。“明天下午就可以查分了,我要你们神不知鬼不觉把成绩改了,他必须要去上自己理想的大学。”莫兰静了片刻,将修叫来,问:“能做到吗?”修恭敬道:“只要是您的要求,无论什么我都一定完成。”*“太好用了。”乔以莎抱着洪佑森入睡前的一秒还在聊着。“真是太好用了,不怪影视剧都喜欢搞血族,这伙人关键时刻真是靠谱。没白活这么多年,人脉给力。啧,怪不得好多巫师都跟他们搭线……”她自个在哪琢磨。“我要不要也在哪脉血族下面挂个名呢?”洪佑森翻过身背对她躺着。“……你是不哼了一声?”乔以莎扒着他肩膀问。“没有。”“我听到了。”“没有。”他冷淡道。乔以莎□□两声,在他耳边嘀咕。“你这么快就睡了啊……”她抠他后脖颈。“他们做事肯定稳妥,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咱们劫后余生,要不要……”他侧过脸:“你想?”乔以莎看他镇定模样,有点抹不开面子。“呿,谁想。”她关了台灯,平躺下来。黑暗里,她感觉到他慢慢挪动,那摩挲的声音经过狼王滤镜放大,变得格外兽性。他抱住她,他的呼吸顶着她的胸口,一点点侵蚀她的空间。“我想变形,可以吗?”他的声音像在她耳边磨砂,将她热情点燃。“变吧。”她欣然同意。然而接下来的画面有点震慑了她,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体型逐渐壮硕,虽没有完全脱离人类的外形,但跟正常人类也是大相径庭。容貌、头发、肤色,都发生了相应改变。如果加个BGM,可以当个漫威电影看了。当然,最恐怖的还是下半部的改变。最先体察到这种变化的是乔以莎的大腿——这么说好像不太对,搞得她的大脑和大腿是各自分开的独立物体一样,但事实就是如此。在她感知到某物之后,她就自动把身体的一截开除意识之外了。“别碰我。”她语无伦次道,“跟我的大腿一起滚吧。”他自然是更近一步。乔以莎崩溃道:“那你就变回来!这不可能行!”“行的,只要你全神贯注。”“这不是贯不贯注的事!你到底什么时候藏了个矿泉水瓶!”“不要叫了,集中注意力,想想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来,深呼吸——”乔以莎跟着喘气,跟他比,她的气息短得跟要死了似的。“真的不行!集中不起来!这又没有雪山又没有神像!”“所以让你想。”“那你等我想完再来。”“不行。”“你别靠近!要死人的!”“不会,我会照看你。”“别别别……诶诶!喂!诶——!NO————!”*再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动真格的时候乔以莎觉得今天应该是个大阴天,六月飘雪,不然不足以抒发她命丧黄床的悲愤。然而眼睛启开一道缝……入目是梦幻的天蓝,阳光柔美,草长莺飞。她动了动,竟然觉得身体状态出奇的好,精神百倍,跟吃了大补丸似的,毫无疼痛难过之感。她小转半圈,目光落在熟睡的洪佑森身上。记忆找回来了,想起昨晚的经历,一股酥麻之感爬上心头。她轻轻拨弄他的嘴唇,明明血气方刚,可他唇色却偏淡,还有一点点干。她启开唇瓣,试图拨开他的牙。他动了动,迷糊地睁开眼。“干什么……”“没,我看看你舌头。”“什么?”“你舌头可是宝贝啊。哎,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用你的唾液研制点魔药,专卖贵妇,咱俩下辈子不用愁了。”洪佑森并不是很想理她,翻了个身,也睡不着了,干脆掀被下地。乔以莎在床上做了会发家致富的美梦,洪佑森叼着牙刷从洗手间探头。“收拾一下准备回我家了。”乔以莎保险起见,出门前又跟莫兰联系了一次。“我都交给修处理了。”听起来莫兰那边还在忙,加斯帕的突然消失似乎引起了不小的sao动,跟这相比,改一个高考成绩似乎并不算什么大事。“修办事稳妥,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吧。”有了这句保证,乔以莎放心地跟着洪佑森回了家。洪闫德事务繁忙,也是前天才从国外回来,他们到家时洪闫德正在客厅处理公务。许久不见,威严依旧。“爸。”洪佑森打了招呼。乔以莎背着手站在茶几前,听洪闫德问:“你的行李呢?”洪佑森不擅长说谎,坦白道:“丢了。”洪闫德脸色一沉。“丢了?怎么这么冒失。”顺便看了乔以莎一眼,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