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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如任她说,拿毛笔在她脸上画了一笔:“小心说话。”阿棠嘟嘴,倒是小心了些,压着嗓子道:“他这是在巴结我们李家吧。”李香如手上一顿,呵呵连绵地笑了好一会儿,畅快之色如春风夏日的耀眼。拿着毛笔鼻尖在阿棠鼻头上画下一笔:“你可真敢说话。你倒是说说,我们家有什么好巴结的?“阿棠撇嘴:“哪儿哪儿都好巴结,特别是小姐如此国色天香...”服侍完小姐上床休息,阿棠打着哈欠游回自己的寝房。府内就两个大丫鬟,单独拨了小院子。婉儿跟她住对面,已经熄灯休息。阿棠,推开门,忽然被一只手死捂住了嘴。要不是闻出铎海的气息,她早就挣扎大喊大叫了。因为知道是铎海,她安安静静任人翻窗跳墙地撸到外面。————————嗯,嘻嘻,这是谁出场了?铎海要被咱阿棠气炸了。今日嘴吃(呜呜)<陇西来客(艾玛)|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今日嘴吃(呜呜)眼睛嘴上的布条被扯开,阿棠抬手遮了一下,片刻后睁开眼睛,铎海坐在前头的圆桌边,桌上点着一星烛火,就在飘忽的火灯下一杯杯地饮酒。阿棠用鼻子哼了一声挪下床来,在铎海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两人谁也不说话,到底还是阿棠太困了,打着哈欠道:“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啊。”铎海提起酒壶,捡了杯子倒上一杯推过来:“陪我喝两口。”阿棠对着他就讲不出好话:“凭什么陪你喝?你以为你是谁啊?”啪的一声重响,阿棠被震住了。铎海狠拍了一下桌面,脸面森森地注视着她,阿棠缩着肩膀:“行,喝就喝,有什么大不了了。”她喝了两口,压着嗓子抱怨:“你们男人喝酒,又有好吃的,又有美人陪,跟我喝,哼哼,就这么干喝白喝。”铎海头痛地起身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端了一盘子零嘴进来,哐当一声凿在桌面上。阿棠捡了牛rou干,一条条撕着送进嘴里,好几次看向铎海,铎海侧脸对着她,板着脸,仿佛还憋着气。直喝了一壶,见铎海屁话都没放,阿棠已经扛不住困了,带着微醺的酒意摇摇晃晃起身:“上次就算我不对好了吧,这伙儿都很晚了,再不回去就起不来当差了。”她刚一起来,铎海身影一闪,抵达她的身前。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上面,阿棠身子往后压了又压,几乎快要躺倒桌面上。“你..你...”说话的铎海嘴贱又流氓,不说话的铎海,这眼神这气势,快要吓尿她了。“阿棠,不真的给你点颜色看,你就犯贱。”这话太刺耳,阿棠恼羞成怒地死锤他的胸口:“你才犯贱!最犯贱的就是你!叫你离我远点离为远点....”她还没说完,撕拉一声,上身发凉着暴露出来。铎海用了力,连带着她的里衣一并撕开了。一双白生生翘挺挺的双峰被阿棠圈着抱着,挤出更深的沟壑,房间里一时充斥着危险的喘息和沉默。阿棠心道完了,又要故技重施,刚抬腿就被人握住了膝盖,然后顺势就铎海顶开了双腿。阿棠鼻头一酸,彻底萎了,眼睛里花花流着眼泪:“铎海,不,铎教头,铎大哥,铎哥哥....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刺激你了。”如果她不说话,铎海还能忍上片刻,听着她一句句的哭丧,软绵绵哀戚戚,还大哥、哥哥地没完没了,铎海喉头滚了又滚,认为再也不用忍了。抬手打开她的手背,握住了右边的奶子。这么一握,手心里全是软弹之意,实在太舒服,于是他狠狠地加大了力气。阿棠尖叫一声,被男人立刻捂住嘴巴,她的上半身被压在桌面上,铎海咬住她的耳垂喘息:“你尽管叫,叫得让外面的人知道,让他们冲进来看你一身的好rou,那你什么都完了。”他说得极狠,眼神既严苛又狠厉,像是要撕开她,阿棠吞着苦水:“别呀.....求求你啦...”怂到没边的一句话,铎海差点笑出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笑,只能对她坏,越坏越好,越坏她才越听话。手下肆意地捏着阿棠的奶子,时不时掐出奶尖低下头去吮两口,大腿抵住女人的腿心缓缓用力的磨着,铎海压着阿棠,歪唇勾笑:“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今天不cao烂你,对得起你平日骂我的话?”奶子被人揉得发热发烫,那湿淋淋的嘴拱上来又是舔又是吸的时候,阿棠的骨头已经化成了水。虽然民风开化,总有打不完的仗,女人丧夫再嫁,亦或者婚前有相好的也属正常,可贞洁也还是贞洁,还在总比没有的好。阿棠抢救自己的奶子,抢救了上面,下面被铎海撕开,她救不过来,又只能哭:“大哥,铎哥哥,好哥哥,你今天...今天饶了我吧,要不改天...你跟我们小姐提亲..”能信了她的话就是见鬼了。铎海扯开自己的深衣,单手禁锢住阿棠的双腕,烛火闪动中,身下白皙的好rou在碎布下半遮半掩地,随着阿棠的扭动颠来颠去。淡淡的乳晕上硬着两枚可口的果子,还有她的腰身,平坦柔滑,下面一戳稀疏的毛发,通通让他胀痛不已。阿棠越是哭,他的性质就越高昂。于是硬得跟铁一样的jiba放出来后,他刻意还要刺激她:“看看,就是这东西,马上就要插到你的小逼里,把里面插得yin水直流。”如果他松开她,阿棠几乎可以跪下来求他。那玩意儿第一次见,当然在书上也看过,但没亲眼见的冲击力。她的脑子发昏,心里又苦又闷,还有自己不肯承认的刺激感,眼泪跟黄河一样:“铎哥哥,你说怎么样才肯放了我呀?”铎海哼笑,当真放开她,岔开腿坐到床边去:“我劝你别乱跑,你跑,跑得过我吗?”阿棠呆立在门前,身上的衣服只算一块破布,这么出去还得了?铎海拍拍身边的床板:“你过来,让我舒服一次,我就放你走。”当阿棠委顿着过来时,铎海心下松了一口气:“跪过来。”阿棠跪在踏板上,正是男人的双腿间,她泪眼汪汪地抬头,绝望地任铎海拉着她的手握上男人炽热的阳具。铎海摸着她的头,俯下身来亲她的嘴,一边亲一边带着小手撸自己的命根子。男人灵活粗长的舌头顶开牙关,在里面滋滋地疯狂作乱。阿棠合不上嘴,更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口水沿着唇缝一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