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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极狠,她哪里知道他好心放过她一码,她竟然还嫌弃这种小事好累!恶气逞凶的赵护卫,瞅见那双甜果子一般的唇,当下也不再客气,将人扶起靠在床头,自己半跪着用性器抽打阿棠的脸蛋,然后掰开她的嘴:“行啊,嫌手累,这里应该不累了,张嘴既可。”作为初哥的赵佑,并不知道女人的嘴也是一处销魂窟,等他进了这窟,想动几下就出来就不太可能了。阿棠难受极了,深更半夜地几次想要呕吐,实在摆脱不了,只能可怜地呜呜出来。囫囵地睡了一会儿,奶子上又擦得疼。嘴巴被人吻上之后,她才勉强得接受了。受尽磋磨之后,她终于能睡觉,只是睡了没有片刻,眼睛被火光给刺醒了。可以说这一夜的糊涂事,除了前面的打啵和翻滚,她没怎么咂摸到那种“特别的快活”。更不用谈接下来的晴天霹雳。一片嘈杂的响动中,她模模糊糊地爬起来,在一具赤裸的肌体上撑起双手,缓缓睁眼,一时满室诡森的寂静。身上飘来衣衫盖住,阿棠拧眉看向身下,竟是赵佑,转头看向屏风前,几个人矗立在明晃晃的烛火下。李香如静默骇然地望着床上yin乱之人,水袖下的手掌捏成拳状隐隐颤抖。容琨单手扶在她的肩头,将人往回带,二人转身之际,他的眸光在烛火下幽深涌动,扫过自家护卫,冷酷威严出声:“还不快起来!”今日巴掌阿棠呆滞着一动不动,甚是反应不过来,或者说,是在这场小小的惊天震动中不愿意清醒过来。婉儿最后一个离开,体贴地关上房门。她在门前并不离开,小姐嘱咐她待阿棠收拾好,即刻把人领走。她深吸一口气,望望天,不知想什么,略叹了口气。门内久久沉寂,桌上留着明火,灯芯偶尔爆开,床榻屏风落下的影子随之摇曳。阿棠看着床边的轻纱飘了飘,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到了这会儿,婉儿轻声在外面催促一下,阿棠也顾不上哪里不舒服,只是隐隐觉得身上到处擦得微疼,并不严重。她冷着脸左右顾盼着搜罗自己的衣服,倒是不用细找,几片衣衫整齐地搁置在床脚。她从赵佑身上下来,也不看赵佑,自顾自地穿衣套鞋。至于赵佑,等她下床后,手脚利落地把自己打理好了,衣冠楚楚地立在床塌边的边上:“你...”出于内心道德谴责,他想问问她怎么样,好歹慰问一下。然而对方鸟都不鸟他,赵佑跟着肃下脸面,下晗紧合着大步离开。人已经走到屏风处,结果又停了下来。阿棠最后套上外衫,系好腰间的绸带,从赵佑身侧擦过去,被人堀紧手腕。赵佑倾身而下,凑到她的耳畔:“怎么,你认为是我强迫你的?”不像脸上表现得那般冷静,阿棠简直有苦说不出,如果她不贪杯,如果她将自己的偏见和敌意坚持到底...那么多如果,但凡她做到一件,都不会暴出眼下的丑事。她还不能怪赵佑没有做好预防措施,他——他妈的怎么就没把房门栓死呢?阿棠不能这样质问他,显得她色欲熏心没有下线。面对男人的倒打一耙,阿棠更不愿意丢掉脸面:“趁女人醉酒下手,又是男子汉的所作所为?”这句话刚好点到赵护卫的内心痛点,他的薄唇动了动,气息下沉几许,同阿棠贴得更近,近到几乎要亲到她的脸蛋:“不知是谁坐到鄙人的大腿上,不知是谁投怀送抱,不知是谁主动往我身上爬,更不知是谁说——亲我抱我...”阿棠猛的一转身,手臂也抬了起来,却没打下去。不是她不想打,而是赵佑早已窥测了她的动向,死死钳住了她的手腕。见阿棠面上出现忍痛之意,赵佑沉郁地甩开她,压着眉头盯她一眼,这才大步离开。等阿棠跟着婉儿抵达别府书房时,已经到了丑时,外头的天黑得像钨铁,硬生生地又黑又沉。万籁俱寂中,假山池塘那边传来刺耳的虫鸣声。阿棠一路过来,心思越来越沉,前方的廊下闪着明亮的烛火。等她进了书房,里头竟然灯火通明,所有东西一目了然,让她有种无处藏身的羞耻感。婉儿要进时,就听小姐一声低喝:“出去!”李香如压着怒气,挥下袖子:“到下面守着,谁都不准靠近。”婉儿弯腰躬身退出去,至于阿棠,她已经噗通一声着实地跪倒在地。她跪了一炷香的时间,也许还不止,小姐矗立在窗前的案台边,不置一词。闷闷的苦涩和沉重的心情压得阿棠喘不过气,还未受到责骂,她的眼眶先一步红了,事情至此,已经到了小姐就算想姑息也不能姑息的地步。阿棠跪着爬过去,爬到李香如的脚边,盯着裙踞下的暗云纹鞋,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到地板上,很快汇聚成一滩水流。下巴被人捏了起来,李香如的脸背着光,阿棠满眼是泪看不清她的表情。“阿棠啊....”李香如长长地叹息,接着抄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肆意妄为,yin秽贱行,罔顾伦常!”“我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阿棠没话说,没有任何能够辩解的理由,只是一个劲儿磕头说我错了奴婢错了。这庄丑事不单单毁坏她自己的名誉,更是拿李府的名誉丢到鞋底践踏。李香如气息不稳,在红木椅上坐下来:“若非是誉王,而是其他任何一个,难保这事会被传出去....”阿棠赶紧接道:“多谢誉王,多谢小姐...”李香如懒得听她千篇一律的言不由衷,她忍了再忍,终于决定不忍了:“闭嘴!”阿棠怔愣着抬头,李香如森森而冷漠地笑了一声:“难道你以为,你跟铎海的丑事,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话说道这份上,绝对不仅仅是只她跟铎海的打情骂俏....身子簌簌战栗起来,阴私被拿到台面上来说,特别是被小姐这样清风明月的大小姐说出来,那种刺激和难堪不是一点两点。阿棠几乎要瘫倒下去,李香如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阿棠伏倒:“甘愿领罚受死。”李香如冷笑一声:“你还有用,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大概,你就是仗着你还有点用处,才敢这样挑衅吧。”主仆情分如风中柳絮,轻飘飘地飞向远方。李香如不预多说,起身俯视地上伏成一团的白若棠,清白甘冽若海棠,这个名字,还是她取的,多么可笑的讽刺。阿棠是半个月后才回的西林镇,对外当然是她在处理别庄日常事务。回到李府后,周遭人等也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