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高辣小说 - 陈生陈太离婚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景色,嚷着让穆安琪停车。

穆安琪自然不会停下,一甩手狠狠扇了殷佳怡一巴掌要她安静,笑得丧心病狂,“我哥哥还在等我们呢。你要见警察没问题。警察是会来,不过是来认你条尸!”

殷佳怡一听,直觉不能往穆安琪的目的地去,脸上的红印火辣辣地疼,她使出蛮力,同穆安琪挣起方向盘。

两个女人,你吼我嚷,尖利的指甲,你挣我抢,汽车在随江路上左摇右摆,走成了S型。

穆安琪骂殷佳怡癫婆,痴咗线,叫她停下来。

前方有辆土红的大货车,她反射地要去踩刹车,左脚踏右脚,错踩成油门。

车身一摆,直接撞向围栏,一跃冲下随江。

强大的撞击让所有人失语,撞向水面时竟像撞玻璃板一样生疼,啪啪作响。

幸好下水时车窗是打开的。

连串倒灌的气泡冒上来,穆安琪水性好,双脚一蹬,挣扎着有亮度的江面游去。

不通水性的殷佳怡不由松开怀抱里的陈亦杭,长发飘飘地荡在水里,如同茂密的水草。

殷佳怡长发拂过穆安琪的脚,她往上游,她往下沉,错身而过。

得救的只有穆安琪,陈亦杭。

殷佳怡被打捞上来,泡得肿胀,往日风情不在,只剩下阵阵尸臭。

在杭某地,即殷佳怡的故乡风俗,溺水而亡的死者不得火化,水火不相容,要是送去火化,岂不是要水中的灵魂灰飞烟灭,不得投生?

这就成了穆安琪的一块心病。

穆安琪做梦时常梦见随江的那一幕,殷佳怡横死,自然要来找她算账。

偶尔半梦半醒之间,穆安琪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扼住,要她偿命,来人湿漉漉的手,头发还滴答滴答滴着水。

穆安琪尖叫一声,醒了过来,眼睛落在地板上。

梦境现实重叠。

地板上一滩好大的水渍……

二房横死,碍于穆家的势力,陈维纪连个屁都不敢放,甚至有和穆安琪重归于好的迹象。

穆安琪惊醒后,陈维纪搂住她,“菲佣刚擦过地而已,你不要怕。”

再这样下去不行。

每日精神恍惚的穆安琪找到穆安峰,“哥,无论殷佳怡葬在哪里,找出来,大师说只要将她挫骨扬灰就没事。她现在这样阴魂不散,是要索命!要我逼死我陪葬啊!”

穆安峰一向宠妹,派人打探后,也只是得知,殷佳怡的尸体被初恋情人温峰接走,去向不明,葬在哪里都不知道。

……

平静无波的江面,波涛汹涌的往事。

陈亦杭陷进回忆里,被来人一唤,回归现实。

穆家近年完全被陈亦杭压在地上摩擦,不比以前,式微凋敝。

不过,逃亡多年的穆安峰依旧和以前一样气盛,浓重的黑社会气息,身后跟了四五个保镖,见到陈亦杭微微一笑,“这不是小野种吗?白天的‘见面礼’好不好玩?”

陈生陈太离婚记(H)30算账

30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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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杭打开车门,往穆安峰面前走去,他俊脸波澜不惊,“我还活着让你很失望?看来我很碍你的眼啊。”

穆安峰不语。

陈亦杭俊脸微仰,感叹一般,“我就喜欢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怎么办?你要不要问一下手下,这次损失了多少人马?”

穆安峰何尝不知道。

先是从郊区购入大量炸药要搞陈亦杭,奈何这个死蠢的炸药工厂行事粗放被警方查获,正在调查炸药流向。

事到如今,穆安峰不得不让赵聿假意严审那嫌疑人炸药流向,实则叫嫌疑人咬紧牙关,不得交代流向。

穆安峰又紧锣密鼓准备炸维纪集团的总裁办,还派出一队精英潜伏在维纪里,计划趁着炸弹爆炸后,无差别枪杀逃生的白领。

营造出一种维纪集团和黑社会结仇,遭到炸弹报复至无数无辜员工丧生的事件。

别说到时维纪集团股价大跌到起不来,就是集体巨额诉讼都能让陈亦杭焦头烂额。

可是,这陈亦杭好似未卜先知,来了一招顺水推舟,一方面放松集团安防,让他们的炸弹顺利放置,另一方面做足准备,和人埋伏在总裁办。

请君入瓮,一诛必杀。

就在穆安峰洋洋得意能弄死这个野种的时候,炸弹顺利爆炸,但是他派出去的小队杳无音讯。

再让人去探,光是陈亦杭在现场就开枪击杀了不下五个人。

据说他在美国受过严格的枪支训练,枪法高超,手起枪落,活脱脱冷面阎王,他盯上的人是逃不出射程范围就倒地,非死即伤。

别说没伤到陈亦杭半根头发,损兵折将都够穆安峰元气大伤一阵,更是听说他在爆炸现场还救了一个小孩。

有这么强大有力还年轻的陈大总裁坐镇集团,明天开盘,维纪的股价分分钟涨停。

陈亦杭嘲笑穆安峰这么多年没有长进,“这种把戏在我在美国的时候就玩烂了,现在怎么又来?”

“还有,姓赵的怎么回事?”陈亦杭望着穆安峰,“一条只认钱的狗而已。哪个人开价多就帮谁做事,这种人你也能找?坏你的大事啊。”

陈亦杭特地不说明白,挑拨穆安峰和赵聿的关系,让他怀疑是赵聿通风报信。

和对手较量时,什么最可悲?那就是对手已经不再把你当对手看了。

见穆安峰被一张张掀了底牌后的面色铁青,陈亦杭一把揪着他的领子,下了最后通牒,“不要再生事了,不然我让你早登极乐,同你妹相认。”

穆安峰这次回南市要对付陈亦杭自然是有备而来,怎么可能轻易罢手,推开陈亦杭,慢悠悠整理上衣,“都成家的人了,脾气还这么大。对方是谁……”他自问自答起来,“是个小女警是吗?姓尤。”

陈亦杭一听小女警三个字,心头的怒意渐起,他真的生气了,“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太太的主意。不然就不是你的死期了,我要你们全家遭殃!”

穆安峰笑得猖狂,回荡在江边,“陈亦杭,我和你的账,我们慢慢算。”

……

陈亦杭回到家时,客厅光亮,灯火通明,柔软的长沙发上,尤蜜蜷缩成一团。

见他回来,尤蜜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不是说要陪我睡觉的吗!怎么就走了。”

尤蜜想了半夜,觉得陈亦杭不在家就是出去喝酒了,大有可能温柔柔也在现场,她段位高,他怕是迟早掉进她的温柔陷阱里。

越想越气,尤蜜特意往陈亦杭身上靠,提起鼻子闻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酒味女人味。

陈亦杭倦了,起身往客房走,解释道,“去了江边吹风。睡觉吧,我困了。”

没想到尤蜜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陈亦杭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眼前尤蜜跪坐在床边,眼神湿润地望着他,“我不管。我要看着你睡,不然你又跑了。”

一种臣服、顺从、听话的姿态。

正如第一次看见温柔柔这样跪坐在他面前,尤蜜一边唾弃得不行,一边又记了下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