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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非懂,她噘嘴说:“可敏娘把这些东西抓得死死的,不也没个好地步?”“敏娘?”星然觉得这名字耳熟的很,妓子们偶尔会提一嘴。久久立刻给自己嘴巴子,星然察觉蹊跷。“敏娘是之前的头牌。三年前就死了。死的可邪乎了!”久久经不住星然的追问,极小声说:“她住最西头单独的一处小院。里头金银首饰应有尽有。我可不是进去偷的!我刚来时学不会规矩,总饿肚子,那院子里有牌位有香火,还有水果贡品,我偷溜进去吃点心时发现的。”若是兔死狐悲,香火贡品不奇怪。但妓子们也该把敏娘的金银分了。鸨母也不舍放那儿吃灰。星然问:“可以带我去看看么?”“你果然是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人的牌位都要看!”久久酸溜溜地嘲笑星然,但又壮着胆子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哼,看你那么可怜,今晚我就带星jiejie去见识见识,涨涨世面。”星然笑嘻嘻道:“这么麻烦呀?那我独自去便是。”“那可不行!”小丫头担心得险些跳起来,“那可是凶宅,你走路都会丢,万一死在那儿怎办?我麻烦就麻烦一点,等我傍晚从前楼端茶倒水换班回来,我就带你去。”星然唇角扬起,摸摸她的小脑袋:“好,谢谢久久。明天的小酥饼我一定偷偷藏回来给你吃。”“啊?小酥饼?”小丫头的眼神顿时放光。哼了一声往外走:“我是做好事,才不是要你吃的!”她走得清风磊落,倔强至极。到门口,便是小碎步。星然呵呵地看,不出声,小丫头又垫着脚走回来,拽她袖子说:“星jiejie,你答应我可不能反悔啊。你是大人,不能骗我小孩子的。”“嗯?”见久久两边小辫子一甩一甩的,星然忽然生出捉弄她的心思。久久的脸和红柿子一样:“小酥饼!我不是贪吃,我就是想知道……我娘说小酥饼最好吃了。我想知道我娘有没有骗我。”待到久久走后,星然才捂着嘴角,咯咯地笑。小丫头太可爱了,和rou包子似的,内里喷香可人,却装作硬馒头让人不好接近。真想抱起来揉一揉。“什么事这般开心?”门外一道清风似的声音,星然连忙捂住嘴,对临安装傻:“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笑笑。”“都饿肚子了还笑。你真是……”临安眼神复杂地看星然。眼中有些同情,又有些长辈对晚辈的宠溺怜爱,他走到屋内将食盒放下:“这是正明国的特产奶糖,味道不错,又顶饿。”星然没想到在这儿还能吃到异国特产。但这奶糖是随军打仗的东西,卖相很是粗犷。临安拿来的奶糖干瘪陈旧,不知是好是坏。“谢谢你。”星然没见过这个,感激道:“谢谢先生。”她眸光冉冉,临安立刻扭头,轻咳一声:“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也不能贪吃,小心长胖。”送临安走后,星然拿一块奶糖在手里,想起鸨母的话。‘细腰软骨,男人才爱cao。多长的肥rou,谁要吃?’星然不住地想起明景。他修长的手,骨感鲜明的指,还有常年握剑长出薄茧的手掌。抚摸在她的腰肢时,火热酥麻,细细地擦过肌肤,有些痒。他似乎很喜欢摸她的腰窝。万一胖了,他会不会生气?星然猛地摇头,发觉自己的脸又红又烫。而门口,赫然站着方才想的男人。“啊!”偷吃会发胖的奶糖被抓到了!星然急忙将手藏到桌子底下,手足无措地问:“明景……不,先生……您……您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我一直都在。”明景将她这副娇羞难当的模样收在眼底。当然也有之前临安来时的一切。明景挥鞭又准又快,破空声刺耳骇人,精准地落在星然的手背上。“呜!”星然拿着的奶糖掉落地面,她痛得厉害,双手颤抖道:“你做什么?”“明知故问。”明景将门合拢,光线全数退却。星然眼中只剩下他颀长的身影逐步走来。他身上的威胁感很重,将她全数笼罩,紧紧压制。“我看你是,自讨苦吃。”明景用鞭柄抬起星然的下巴,她还是一副水眸氤氲的无辜表情,冷嗤一声:“今夜的调教从现在开始,如何?”***收费不能改名字。就叫久久吧。请原谅我这个错字精(*/ω\*)31.yin物星然当然不愿。此时仍是光天白日,便要她脱光身子跪好,她做不到。更不提久久还答应她待会去看敏娘的小院。“不要!”星然用疼痛的手推明景一把。他凶,她也生气。分明还未进肚,味道都没尝到,他就抽她,这根本不讲道理!明景没想星然竟然敢回手。力道跟小猫抓似的,徒劳无功,只是火上浇油。“之前教过你,不能对我说不。”左手狠准地扼起星然双手手腕,明景眼眸深暗。星然向来看不懂他,只能感到怒意。“去,把侧屋的麻绳拿来。”细鞭擦在她下唇的伤处,星然似乎能尝到血味。“不要。”麻绳可是妓子逃跑后捆人用的。侧屋多是yin具,星然从不敢往里走,她连连摇头:“我没错,你不讲道理。”这指责,与她眼中的委屈,明景不知为何竟有了耐心二字。他强压怒火:“你不知你错在何处?”“因为我待会约了久久有事。现在不行。”明景哦了一声。星然正感慨他人性未泯时,他猛地将她拎起,直接丢上床榻,一阵头晕眼花。明景直接取来麻绳。双手交叉缚在背后,只剩十指能勉强弯曲动弹,星然想踹他,抬腿正方便他砗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