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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后院角落里有一间拆房,里头堆砌了高高的薪柴。他带她进了柴房,点亮桌上的一盏昏暗的油灯,勉强借光看清了她。“哥哥,难道你想在这里……”她吃惊地瞪大眼。陆臻已经手脚麻利地解开她衣襟,很快她不着一缕,男人怕柴房地方脏,特意又给她披了一件外裳,然后将她推在墙面上。她这模样好荒唐,外裳穿得好好的,身上却是裸露着,大奶子在他的注视下颤颤悠悠,随着呼吸起伏。陆臻双手从下方托起乳球,然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哥哥,哥哥!”她双脚凌空扑腾,全身重量都被压在乳球上,胸口剧疼。男人低下头,张嘴叼住一乳,大口吞咽起来,简直要将她奶头吸进食道里。“呜呜,呜呜……”陆芙身子敏感,稍稍撩拨便开始发情。无师自通地,她双腿张开,环绕在他腰上,如此一来,重量得到分摊,乳上的压力也小了。她双手环着陆臻的头,挺胸将奶子更深地送进他嘴里,嘤咛道:“啊,哥哥,用力吸。”陆臻将她奶子吸得变形,乳rou上布满齿印后吐出来,换了另一只乳球继续。“嗯嗯,嗯嗯……”她觉得快活极了。就在这时,陆臻的双手抬起她大腿,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然后释放阳具,guitou用力顶进甬道……“啊,哥哥,我们不可以!”陆芙惊叫着要推开他。“芙妹,”男人粗哑道,“为了你,被乱棍打死又如何!”他看她的眼神,充满占有欲和绝望。“唔!”他的阳具一寸寸往里顶入,她的甬道已经恢复成处子的紧致。陆臻亦是初入女xue,没有方向地乱顶,弄得她疼极了,眼泪直流道:“疼啊哥哥,呜呜!”陆臻将她一双大腿往上掰,压在她身体两侧,如此一来,花心彻底打开。他往深处一挺,整根阳具瞬间入xue,guitou重重在嫩芯上一撞,撞出一汪蜜液正面浇灌在guitou上,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如今被他入了xue,又cao得她舒服,陆芙也放弃劝说他,索性沉沦在欲海里。她摇了摇屁股,娇声道:“cao我,不要停。”她被死死固定在墙面上,陆臻开始前后摆胯,每一次都要撞碎她似的用力钉刺花心,刺激得花房里水花四溅,yin汁横流。“芙妹,你出了好多水,哈,都是水,哥哥的阳具都泡湿了。”“嗯啊……喜欢,被cao哈……”她身体完全被压制无法动弹,却享受极了这种被男人狂烈索取的性爱。自从那天在镜中见到rouxue吐水的浪荡模样,她已认定自己的身子是天生yin贱,与其觉得羞耻,还不如享受其中。“啪啪,啪啪。”二人下体撞击出一缕缕水沫,耻骨撞得生疼,腿心周围的肌肤都拍红了。他的卵袋拍打在她小巧的菊xue上,将娇嫩的菊xue砸得红肿,里头的清液亦是随之泄出。柴房内黑乎乎的,他们根本看不清下体,却被这水rujiao融之感送上了高潮,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陆臻分出一手,压在她嘴唇上,迫使她失声。他笑道:“你这yin娃,也不怕叫声引人来。”陆芙一吓,甬道瞬间收紧,陆臻头次被瞬间禁锢,忍不住xiele一波浓精对着花芯狂喷,嫩芯受不得这激喷,亦是打开幽孔泄出阴精,二人的yin液同时冲刷zigong内壁……她被他这么一说,下意识看向窗口,竟然看到窗户纸上有人影!她尖叫,叫声却被他手捂住。她急得咬他手指,陆臻这才收了手,问道:“你怎么了?”“有人!”她吓得花容失色。陆臻一转头,那人影却是转瞬即逝。“哥哥,刚才有人在偷窥我们,呜呜。”她小脸枕在他肩头落泪。“无妨的meimei,这里这么暗,定然看不清。”陆臻一边安抚她,一边生出隐忧。之后几日倒是过得风平浪静。过了三七,陆舟与陆臻便不得不辞别众人,回京述职。这一日下午是陆芙等晚辈轮值哭灵。她哭得伤心,并未察觉其余几人都被支走了,此刻灵堂内只剩王振之与她二人。“芙妹,你可还记得我?”王振之原本跪在蒲团上,此刻站起身,理了理衣袍,目光倨傲地俯视她。她跪在一旁的蒲团上,抬头看那人,应声道:“振之哥哥。”男人看着她微笑,那笑容如猎豹般危险,“我那日看到了你与陆臻在柴房行苟且之事。”她小脸瞬间煞白,摇头道:“你看错了。”“你们落了一条帕子,上面绣了你的名字,被你二人体液泡湿了。你说我呈给宗亲们会如何?”“你……”她确实丢了一条帕子,脸色为难。“亲兄妹苟合,理应被乱棍打死吧。”他笑意更深,看着她的眼眸中闪过流光,那光里有迷恋,亦有即将得逞的兴奋。“你这般威胁我,是想怎样?”她亦站起身,抬头看他。他的视线露骨地上下打量她的娇躯,反问道:“你说呢?”陆芙小脸通红,咬牙道:“帕子还我。我答应你。”王振之瞬间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可他要的不止这些,他要狠狠羞辱她,他厌恶父亲的小门小户出生,对陆家人根本没有感情,残忍道:“我要在这里要了你。”“什么?”她下意识看向太爷爷灵棺,摇头道,“你疯了!我不会答应你的!”她转身要走,不想理他,那人在她身后道:“也是,死又何难。只可惜了陆兄,寒窗苦读多载,终于连中三元,刚刚在朝堂上有了一番作为,却因为兄妹苟合一事英年早逝,更被天下文人鄙夷。”陆芙顿住脚步。对于读书人来说,颜面比什么都重要。她又何尝不知。况且,她自己死了不打紧,她又怎忍心毁了哥哥。陆芙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泪流满脸地看向狞笑的男人,求饶道:“振之哥哥,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在这里。”男人哈哈一笑道:“脱吧,芙妹。我想看你身子很久了。”灵堂内被胁迫受辱强暴(H纯rou慎入)陆芙后退一步,连连摇头,眼泪随之涌出,洒向两颊。男人朝她一步步逼近,她被迫退后,不当心绊到自己,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哭泣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她好不容易逃离了皇宫,逃离了上京,逃离了魏琛。回到荆州以为自己安全了,却先是和哥哥破了底线,此刻又要被眼前的男人胁迫。到底哪里才安全?还有没有她的容身之地!王振之拉着她胳膊,将她拎起来,轻巧地开始脱她的衣服。一件一件,速度极慢,跟雕琢美玉似的,直到所有的衣裤都被他除去,她莹白丰盈的身子宛如和氏璧暴露在厅堂内。陆芙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