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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和毛毯。笼子很大,不过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还是伸展不开。安旭觉得并不是很舒服,调整了一下姿势蜷缩。听着痛呼声落上锁。夏予阳居高临下地宣布,“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地狱。”--------------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人和我互动一下吗!第五十二章囚禁:上帝的左手“早上好。”安旭皱着眉迷惑地看见夏予阳,她背着光,表情一片黑。隔着栅栏。被身后的小玩具折腾的够呛,约莫到了后半夜才睡着,严重精神不佳。安旭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有气无力地道,“主人早……”闻言夏予阳愣了一下,像是很长时间以前,他都是这样,很多次地,轻轻缓缓地唤一句,“主人早。”然后呢?然后自己会把他搂过来,再摸摸胸,听着对方娇软的呻吟愉快地清醒过来。或者是按到身下享受他的口舌侍奉。夏予阳又感觉到精神恍惚得厉害,咬了一下舌尖逼迫自己冷静。拿过旁边的一杯凉水毫不留情地浇在安旭的头上。看着安旭慌忙躲开,在狭窄的笼子里甩着水,似乎又碰到受伤的屁股,狼狈不堪地叫喊。“谁他妈的允许你叫主人了!?你也配?下贱的玩意。”夏予阳嫌恶地辱骂,语气像是面对流露着恶臭气味的垃圾袋。安旭湿漉漉地眼睛里满是受伤。还是心软的,要不怎么是一杯水而不是一盆水呢。夏予阳打开狗笼的侧门,“爬出来。”昨天夏予阳没有解开他的脚烤,仅仅是拆下了锁链。今天换了一根稍长的的锁链穿过地钉,安旭跪在地上看着夏予阳的动作。有多久……她没有这样专注地调教过自己了?甚至于,有多久,她的眼神没再落在自己身上过……做什么都好,只要你能认真看看我。安旭内心特别满足。在无数个孤独到堪称惨烈的夜晚,多少酒精也浇不灭的思念里,他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自再见起,每一天都惶恐无比,曾以为可以弥补的,但其实……越是经历就越是觉得自己做不到。在面对她冷漠的眼神的时候,在面对她无所谓的随意的时候,在面对她不见丝毫温情的调教的时候,无数次想要放弃的。她用事实在告诉自己什么叫“物是人非”。可是时间越久也就是越明白,什么叫“非她不可”。她可以没有自己,却是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些道理我们要很久才能明白。不过这个世界,可能并不会容忍你的这些“时间”。安旭觉得分开对两个人都好,果断的拉黑也是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来作为缓冲期疗伤,他认为夏予阳亦然。你需要的“理解”,对别人来说就是一种“背叛”。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锁链不到两米,足够安旭在这个房间大半的空间自由地走动。夏予阳指了指旁边的小桶,地上还有一卷卫生纸,“上厕所用这个,不要随地大小便哦。”语气随便得像是开玩笑,“哦对,我忘记了还有肛塞。”夏予阳蹲在地上伸手按了一下肛塞。“啊……”脱口而出的痛呼却像是呻吟。昨天的润滑中有催情的成分,不过是比较初级的那种。“现在要便便吗?”语气轻柔,仿佛在询问中午吃什么。安旭羞耻地摇摇头。夏予阳拔出来金属肛塞,重新拿了一个跳蛋,尺寸稍微大一点。这次涂了厚厚的润滑塞了进去,长按后面的开关。安旭猝不及防跪倒在地上,“定时3个小时,不震动了自己拿出来就行。”“嗯……呃啊……是……”调教室的门从外面被重新关上。笼子的门敞开着,安旭带着厚重的脚烤慢慢爬了进去,身后的跳蛋辛勤地工作着,折磨得人难以集中注意力,而且还隐隐有种奇怪的瘙痒感觉。低声的喘息,或者叫呻吟。——这样折磨我,你会开心吗?安旭闭上眼睛,长睫毛遮挡住快要流出的眼泪。以前……不是没有用过手铐脚烤,她都会心疼得很短时间就拿下来,偶尔的暴力以后也会帮他揉揉捏捏。——还爱吗?你还爱着吗?早餐是小米粥,还有煎蛋,加上一点生抽和辣椒酱好吃极了。夏予阳满意道,“感觉今天的煎蛋很好吃呢。”“主人喜欢就好。”程一清乖巧地回答,心里却想着,还是一样的做法,不过是因着那个人,所以你心情好了些,才会觉得好吃吧。另一边还是盛了碗小米粥和煎蛋,尽管很难堪的关系,程一清还是为安旭同样准备了早餐。夏予阳夹过来煎蛋给程一清,随意道,“以后都不用准备他的饭。”“啊?好的。”程一清小口吃着女王夹过来煎蛋,趁着早餐汇报下一天的行程,“今天上午有个研讨会,中午给您点个小龙虾炒饭可以吗?之前您说过想吃的。下午估计没什么事情我就早点回来。”“嗯。”夏予阳漫不经心地回应。——他现在是不是很难受?“你吃煎蛋为什么要加生抽?”震惊又迷惑。“这样很好吃啊……你没试过吗?”同样迷惑地反问。“没有。我不喜欢吃煎蛋。”犹豫地拒绝。“那这个给你,试一下嘛,很好吃的。”撒娇地劝着。恍惚间好像是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相识不久,虚伪又假装,热情又浪漫。眉目带笑的安旭把小碟子里的煎蛋递给大惊小怪的夏予阳。之后的很多个早晨里,他都会取两份煎蛋。两个人面对面,边吃着早餐边聊聊今天准备干什么去。共享过很多顿早餐,除了煎蛋,还有馄饨、面条,甚至于夏予阳最讨厌的饺子都在安旭香喷喷的用餐里忍不住夹过来尝一口。上帝伸出左手,轻轻将一切美好都抹去。第五十三章囚禁第1天:白粥程一清吃完早饭就去上班了,夏予阳盯着餐盘发了很久呆。家务什么的一般夏予阳想做就会自己做,不想做就等着程一清回来再弄。拿着吃完的碗和餐具,夏予阳慢慢刷着盘子,然后躺到沙发上。也不算是抹去了吧?现在已经到了这么难堪的地步,自己不仍旧是会想起来那些美好的事情?又或者,现在想起来的美好是一种“痛苦”?说不清,越想越头疼。这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大多数都是介于中间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