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乎平和的相处下去,一方面因为她刚经历了和安旭的激烈感情,现在只想要平静的陪伴,一方面,程一清无条件地付出……至于为什么能无条件地付出,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安旭是爱夏予阳的,不过不想爱得这么累。也很难有人能做到倾其所有地去爱另一个人,早已不是在学生时代了,或者说学生时代的“倾其所有”过于廉价,才能让人有着“校园恋情只有彼此纯真美好”这样的误会。女王跌跌撞撞地走进调教室,程一清坐在客厅沉思,这几天都是这样,女王进调教室看那个男人的时候向来不让他进来,她不希望他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啊!!”突然房间里传来夏予阳尖锐的叫喊。程一清慌忙进去,灯带的光线昏暗,笼子里的安旭用手腕捂着嘴巴,顺着手腕蜿蜒留下可疑的液体,已经浸湿了一小块毛毯,但他眼睛里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直勾勾盯着夏予阳,目光所及是捂着嘴巴压抑着叫喊声的夏予阳。程一清飞快地回房间拿出一支镇定剂,一把抓出来笼子里的男人,安旭不住地挣扎。他胡乱地冲着夏予阳喊道,“你让我死吧,求求你,你让我死!”安旭用尽全力地推开程一清爬到夏予阳的脚边,“主人,你让我死!我让我死!”他呼喊着,他渴求着,让我死。没有半分眷恋。夏予阳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若说在正常情况下程一清还真的拉扯不动,可是安旭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浑身乏力,挣扎了一小会,还是被程一清按着胳膊推射了镇定剂。一切归于平静,只有夏予阳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愣在一边。安旭躺在地上,摊开的手腕血rou模糊,泛白的伤口中仍在不断地流出鲜血。“去拿纱布啊!”程一清知道他被关在这里生不如死,可是没想到他真的会自残、自杀!回头看了下仍然没有任何动作的夏予阳,叹气起身,“您别害怕,先到卧室去?”夏予阳喘不过气,她不敢相信。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意?你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坚持?用死来证明什么?证明你这可笑的爱?这就是你所谓的赎罪。这就是你的赎罪!程一清手忙脚乱地包扎着安旭已经肿起来的手腕,他并不专业,纱布压不严实。夏予阳迟缓地开口,“把他抱到床上去。”程一清把折叠床连接的部分锁死,费力地把安旭抱了上去。解开了他脚腕的枷锁,同样是殷红一片,异常刺眼。她细心缓慢地给他的手腕敷上药品再包扎好,脚腕破损流血的地方同样处理。紧接着给安旭穿上精神病人的拘束衣,然后用束缚带固定在床上。——这样他就没有办法伤害自己了。也许是生理盐水处理伤口的过分疼痛,即便注射了镇定,安旭仍然紧皱着眉头,动作很小地挣扎了几下。夏予阳处理完一切才猛地涌上来恶心感,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一直到吐出来微苦的胆汁才坐在边上。她有不太严重的晕血症,这也是后来放弃在医院工作的原因之一,刚才也不知道是不是肾上激素飙升才让她压制着眩晕感处理好伤口。拿着程一清递过来的湿巾擦擦嘴,夏予阳坐在马桶边微微闭着眼睛。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不过是呆了短短7天,竟然已经萌生了自残,或者说自杀的想法。甚至是生生用牙齿咬破手腕,喝血的方式!夏予阳接受不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疯了,都疯了。夏予阳回到调教室,看着床上躺着没有半分生气的安旭,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我做错了吗?”像是在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程一清从后面拥抱住夏予阳,轻言安慰道,“这是一个意外。”“他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知道的,”夏予阳抚摸着安旭的脸,“我想原谅他的,真的想原谅。可是我就是需要用这种方式……”“您可以,”程一清犹豫了一下,“您可以选择温和一点的方式,这样……这样被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很痛苦。”再怎么激烈的疼痛,好歹都说明那个人仍在身边,但是这样的囚禁,实在是……太痛苦了。扪心自问,如果被关在这间房子里的是自己,程一清也未必会有这份勇气坚持下去。“他当初一走了之的时候,我不也是被不管不顾地丢下了吗?”夏予阳轻声说道,“我不过是把他对我做得事情统统还给了他,这时候才觉得多残忍?”程一清默然。第六十七章囚禁第14天:崩溃<卑微奴隶的赎罪计划(女S男M)(夏燃)|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六十七章囚禁第14天:崩溃夏予阳神情恍惚地回到房间,她愣愣地看着蹲在身边的程一清,冷不丁地喊出,“小安。”程一清心痛不比调教室里那位少多少,他沉默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是一清。程一清。”“嗯,你是一清。”夏予阳机械地重复了一遍。不过心里却是巨大的疑惑,一清是谁?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医生和精神病人的对话。精神病人神秘地告诉医生,“你知道吗?其实我们现在都是在梦里。”医生镇定地回复道,“不,这是现实世界。”接着找理由来佐证,“梦境是不合理的,比如太阳有可能是绿色?比如从一个地方打开门就突然到了另一个地方?但现实世界一切都是有逻辑可寻的。”精神病人不慌不忙道,“那你仔细回想一下,当你身处梦境的时候,会感觉到这一切的不合理吗?”看着瞬间陷入自我怀疑的医生,精神病人又补充,“是吧?当你置身其中,每个细节都很完美,你并不会感觉到水往高处流有什么不对劲。”精神病人气定神闲地总结道,“你并区分不了现实和梦境,因为一切感知都来自大脑。它骗不骗你——你根本就不知道!甚至于你现在的怀疑都是大脑告诉你的。”会不会现在、此时此刻,都是一场梦境。所以夏予阳不会给安旭烙下那样可怕的印记,她不可能折磨着他令他死去活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血rou模糊的手腕鲜活地掠过她的脑海。不不不!这不可能,这都是假的。夏予阳受了惊吓一样尖叫,程一清跪在床边紧紧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