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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衣服是从她这儿买的,”齐珩抓了把头发,“那是我搞错了,这衣服确实是我的。”莫伊的脸色一秒钟变了好几变,惊讶疑惑之后,就是做作的焕然大悟,跟虚假的抱歉。“哎呀,周蕊,原来是误会,你看看你都不知道跟我解释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啊!”周蕊没吭声,她只是把那件白棉衣捡起来,塞回到莫伊的怀里。她的脸被扇得又红又肿,可表情还是冷的。莫伊很意外,周蕊眼睛里一点屈辱感都没有,她难道真的不在乎?周蕊开口说,“一个耳光10块钱,我刚才扇了24个,你得给我240块钱。”“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穷疯了!你自己打自己,跟我要的着钱吗?”身后的齐珩低声笑了,莫伊只觉得血都涌上了脸。“要钱是吧?好啊,我给你,我给你500,你把剩下的26个耳光都给我抽完!”—————————————————诚心求珠珠~~一颗也可以呢~~~~别害怕,我保证不吃了你。<叛逃(1VS1,H)(芝芝莓莓)|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别害怕,我保证不吃了你。莫伊直接把500块钱摔在周蕊的课桌上,齐珩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他实在不喜欢女生之间扯头发、扇耳光、扒衣服的烂把戏。女生嘛,就该漂漂亮亮、乖乖巧巧的。虽然他根本看不出这个周蕊漂不漂亮,上回碰见的时候就是一脸血,这回遇上脸又肿得跟新出炉的面包似的,不过总归是个女的。齐珩刚要拦,周蕊却已经动手了。耳光声照样是响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更重,仿佛她扇得根本不是自己的脸。齐珩的脸色不算好看,莫伊跟她的两个朋友更像是给吓着了。她们慌乱地看着彼此,仿佛在等谁拿个主意出来。至于视频,早就忘了继续录。没等周蕊打完那剩下的24个耳光,三个人就脸色苍白地跑了。就像他们才是被欺负的那一方。周蕊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了,是齐珩。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起来挺困惑的,“……停吧,人都已经走了。”周蕊呆呆地看着他,耳朵里嗡嗡地响,像是钻进了几十只苍蝇,几乎听不清齐珩在说什么。不过她发现齐珩是单眼皮,瞳色也浅,像母亲养过很多年的一只三花猫。周蕊很喜欢那只猫,可母亲去世的第二天,猫就跑了。“……谢谢。”周蕊小声跟齐珩道谢,倒不是真想要谢他,只是发现自己看他的时间有点太长了,怕他找自己麻烦。从高一开始,年级第一就是齐珩,从来没有旁落过他人。周蕊的成绩则在年底第二跟第十之间来回游荡,通常取决于考试的前一天她有没有惹到周广恒,已经被揍得严不严重。可他俩之间的距离比成绩的排名远多了,周蕊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针对你。”齐珩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周蕊却听懂了。“我知道……还是谢谢你。”周蕊的声音很轻,像只受惊的仓鼠,完全看不出刚才抽自己的狠样儿。没等齐珩说话,周蕊就匆忙跟他点头示意,进了女厕所。她打开水龙头,直接把刺骨的冷水泼在脸上,肿胀的痛瞬间被安抚了不少,不过紧接着就是针扎似的钝痛。周蕊毫不犹豫地又泼了两把,然后拽了两张擦手纸,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水。临出去的时候,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镜子。真丑啊,她想。她脸肿得通红,眼睛挤得都快看不见了。身上穿着起码打了三个尺码的暗绿色夹棉袄,亮皮面的,是大姑穿厌了给她的。袄子已经穿了三年了,皮子都破了,零零碎碎地掉了不少,露出下头发白的布料。周蕊知道有人背后给她起外号“癞蛤蟆”。其实挺像的。周蕊扭头不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往教室走,空寂的走廊让脚步声变大了,她紧张地扣着大拇指起的倒刺。结果齐珩早就走了,只剩下白棉服在地上扔着。它就像是不合时宜的一场雪,被所有人厌弃。周蕊重新捡起来,棉衣被踩了好几个黑乎乎的脚印,她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叠好,抱在怀里。她家离学校不远,走路差不多30分钟的路程。刮了三四天的大风终于停了,大雾却紧跟着蒸腾起来,路灯的光都被拢成了一团,显得路上特别黑。影子都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周蕊一开始也是害怕的,可现在早就习惯了。她低头走着,默默背诵着今天刚学过的英语课文,突然一阵劲风从她身边刮了过去,周蕊慢了半拍才想起来抬头看,只看到了一线扭曲的车尾灯。可很快这阵风又吹了回来。周蕊意外地看着大红色的摩托车在齐珩的cao作中,只是华丽地原地转了半圈就停下来。“上车,我送你回家。”齐珩摘下头盔递给他。周蕊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齐珩看她怯生生的样子直接笑了,“别害怕,我保证不吃了你。”———//———//———//———跪求珠珠~~~一颗都好~~~两颗当然更赞哒~~~~拜托拜托~~~~没钱就算了,只当哥哥帮你“脱离苦海”了。<叛逃(1VS1,H)(芝芝莓莓)|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没钱就算了,只当哥哥帮你“脱离苦海”了。莫伊在想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齐珩的摩托车又从眼前开了过去,刚刚明明已经过去一趟了!“……他车上是载着人吗?”车都已经看不见了,她还死命揪着朋友的围巾问。“是……是吧,”她朋友给勒得够呛,挣扎着把围巾拽了回来,“穿着白衣服,是不是周蕊啊?”“周蕊?”莫伊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朋友,“她凭什么!”齐珩把他那辆摩托车当宝贝,碰都不让碰一下。莫伊为了讨他喜欢,特意托哥哥给他从国外带了个限量版的头盔,满心欢喜地送给他。“这个尺寸我戴着不合适。”他当时跨在摩托车上,头盔的镜片都懒得掀起来。“那